“你這是哪來的這些歪理?男人又哪來的什麼第一次和第二次?”

嘴裡不快意的嗔著張靖,不過黃雅莉卻是愈加的很糊塗。

眼睛斜瞟著張靖,黃雅莉就又好奇的問著張靖道:“你具體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除了紀萍,那還有的另一個女人她是誰?不會是那周馨雅吧?還是……”

黃雅莉忍了忍,也再次看了張靖一眼,但終於還是忍住了,並沒敢說出心裡面所想的那個人來,防止會是弄巧成拙。

不過黃雅莉的心裡面並不真嫉妒朱馨雅,而是確實在擔心著那另外的一個女人,心裡也確實只擔心著只有那個女人,才有可能會跟她紀萍一樣會沒有顧忌。

如果真是被她就給捷足先登了……

有些女人和女人,相互間天生就有著敵意,一想到心中的那個女人,黃雅莉就依然還心有不平,心裡也確實就心有著不快意,不想自己就又再輸了她一陣。

黃雅莉心有擔心,心裡面其實也早已想到了什麼,而張靖也果然說了起來:“誰說男人就沒有第一次?任何事情,就都會有個那第一回,不過我的第一次卻跟你是一樣,也被她紀萍就給設了一個圈套,然後就不能動彈的被動接受著,那你說,這能不能算是我的第一次?”

“你是說你也中了紀萍的圈套,然後就被她紀萍給逼/迫著……就給做了那件事?”

黃雅莉不信的看著張靖,再次拷問道:“可我怎麼就這麼不信呢?你張靖不是有著那不同於常人的特殊體質麼,就你這體質,也依然能中毒?”

美眸再次掃上了張靖的那張俊臉,黃雅莉還酸楚楚的說道:“再說,如果你不是見她紀萍長的漂亮,你能就中了她的圈套?你難道就給忘了那句話語,越是長得漂亮的女人,心腸就越是很歹毒?”

想到自己其實也長得很漂亮,黃雅莉不由淺笑了起來,自我解嘲道:“這漂亮女人可不包括我,我這是在關心提醒你,你可不許給聯想到我身上!”

紀萍是否還有著更歹毒的心腸,張靖目前還確實不清楚,自己身上的怪異,張靖也依然說不清楚,但是那一回,紀萍她明顯就有著機會,但她確實就沒對自己下手,而從那以後,她紀萍也一直還沒對自己有過什麼歹意。

不過說起那件事,張靖還確實就心有慚愧,更不知道紀萍這現在,到底是在忙些什麼。

眼下這個時候,張靖也沒心情再多想,只回道:“我也沒想到紀萍她會是那麼的刁鑽,這稍一不留意,就被她給設計陷害了,但也幸虧我張靖是有著特異體質的人,如果不是還能有所反應的話,那她紀萍一生氣,我現在還焉能有命在?媳婦,你可能不知道紀萍這個人,紀萍她可是……”

張靖終於適可而止,沒敢說出實情來,黃雅莉卻早有了警覺,回著張靖道:“第一眼我就感覺紀萍這人有些怪怪的,你老實跟我說,紀萍她……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倆又是怎麼竟勾搭在一起的?”

因為那某種原因,黃雅莉跟紀萍,就早已是姐妹相稱,但是紀萍的真實身份,黃雅莉卻一直就並不清楚,也一直沒能再給聯絡上,也難怪黃雅莉心裡就會有聯想,就把紀萍給歸入到了惡人那一類。

既然是惡人,那就肯定會是身心不潔,黃雅莉忽然就心有嫌棄起來,言語自然也就有些不太恭敬。

紀萍的背景,張靖早已清楚,其實也知道了一些紀萍的真實身份,於是張靖幫紀萍解說道:“你紀萍姐她確實走了一些彎路,但她其實也是一個很苦命的人,好多的事情,其實也是人在江湖……就有些身不由己。”

張靖忽然像是動了真情,黃雅莉就也有些心有不忍,“你是說紀萍姐……其實也很可憐的很?那你為什麼不讓她改邪歸正呢?有你張靖給罩著,還有誰敢欺負她?”

“你以為我就不想,可我也聯絡不上她啊,打她的電話,一直都是關機。”

張靖很是有點傷感和無奈,黃雅莉卻是忽然就又回味了過來。

回味過來的黃雅莉,再一次惱著張靖道:“紀萍的事,我暫時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就跟我說說那還有一個女人,她是誰?她是怎麼就佔了我的先機的,竟就給搶在了我的前頭?”

再次瞟了張靖一眼,黃雅莉還跟著有意調侃道:“不會跟紀萍姐一樣,你也是被她給下了藥了吧?我想你肯定就沒這麼蠢,竟然能被人給連著竟給下了兩回藥!”

黃雅莉還惡狠狠的說道:“如果說不清楚這件事,從今往後,你就永遠都別想再碰我!”

看著黃雅莉那假裝出來的怒容,張靖想氣又好笑。

就算我能忍得住,可你自己就能扛得住嗎?若不是你那心裡面也想,那你能放下工作跑這麼遠跟我來這裡?

心裡面的話,張靖當然不會嘴裡說出來。

說出來,不僅自己會很是沒面子,也會傷了她黃雅莉的自尊心。

女人的酸意越濃,也就越加的可以證明她那心裡有自己,於是張靖便一臉正經的說道:“還真是被人就又給下了藥了,你就真的那麼想知道,那人她到底是誰?”

“我當然想知道!”

白眼白了張靖一眼,黃雅莉卻又假裝無謂道:“不過你也可以愛說不說,反正你的話,十句裡面吧……也就那麼句吧是真的!”

張靖回道:“那我就不說了。”

“說!”

黃雅莉頓時橫眉冷對怒目而視起來,一隻手,也早已伸到了張靖的身前,瞬間就掐上了張靖胸前的一塊肌肉:“你敢不說!……趕緊說,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難怪人們常說,“女人心,海底針”,就這臉面,也能一變三變,剛剛還說可以愛說不說,可是轉眼間,卻就又給使上了手段了,虧得這裡並不是刑房,她手裡,也沒有那更趁手的傢伙,饒是如此,胸前的肌肉也已被她那纖纖玉/指,就給擰的一陣生疼。

張靖可以不懼刀砍斧劈,也不懼怕那拳打腳踢,但這女人的二指禪……張靖還真就有些忍受不了,嘴裡憋屈道:“疼!媳婦,能不能擰輕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