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母是有些咄咄逼人有些不太講道理,但是張母的有些言語,其實也說出了張海山的一些心事,於是張海山就一直就都隱忍著,很想聽聽張靖到底是怎麼回答的。

其實也有著另一方面的原因。

張海山是想繼續觀察觀察柳冰嫻和朱玉蓮這倆女人,她倆心裡面到底會是一種什麼心理,事情也只有徹底的攤開後,張海山這才能正式的去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意見。

而且張海山的心裡也很清楚,在情感這一問題上,儘管張靖確實有過錯,也確實拿婚姻有些當兒戲,但是今天的這一件事情,還真的就不能怨張靖。

當初朱玉蓮的來張家,事情的具體緣由,大家的心裡面其實都是清楚的,張靖私下裡,還曾跟周馨雅已經鄭重的解釋過,這一事情,周馨雅不僅告訴給了柳冰嫻,私下裡跟他張海山,其實也曾有過一番交談,而且張靖也確實已經做到了沒有去招惹朱玉蓮。

至於接送朱玉蓮的上下班,作為分內之事保護著朱玉蓮的安全,這本就是應該的,也是張靖必須要做的事情,不然朱玉蓮也就沒有了這繼續待在張家的必要。

朱玉蓮本就可以不必待在張家的,也根本就沒有那什麼所謂的不安全。

早已經是法治社會,法制也早已很健全,不是誰想隨心所欲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朱玉蓮不是張靖,八方置業也不是潘小柱,真要出了個什麼治安事件,或是什麼人命官司,就算那八方置業的後臺再強大,也依然逃脫不過這法治社會那法理的制裁。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就算八方置業真是被個小人所掌握,也敢肆意的罔顧法律,那也不可能會愚蠢到現在就急著要動手,動手之前,肯定也得先要考慮一下大環境和可能會有的後果,至於以後……

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好,也依然還有法理可以制裁,不然這社會豈不就亂套了?

那也就是說朱玉蓮跟她媽胡容花是一樣,是心裡也早就預埋了心思?

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張海山卻沒想到這一點,也被朱玉蓮的表象有些給迷惑了。

朱玉蓮才到張靖府邸的時候,其實也是有過一番言語的,而且很是深明大義言語誠懇,而且前一段日子,大家也確實相處的其樂融融毫無嫌隙,朱玉蓮這以前……也確實沒招惹過張靖,張海山就原以朱玉蓮的心裡是真無所想,也本以為只要張靖能說到做到,只要兩人之間真沒有什麼事情,過段時間這事情,可能就會自己了結了,卻沒想到忽然間竟就發生出這件事情來,更沒能想到還竟又殺出個柳冰嫻來。

看來這丫頭,心裡面肯定也有事!

所以這事能怨誰?

自是誰也不能怨!

如果真要怨,就只能是怨自己的兒子太優秀了,太有些招女人去喜歡。

濫情是有錯,真愛卻無罪!

其實有時候人如果太優秀了,也未必就是好事,因為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卻會主動招惹你。

朱玉蓮把自己隱藏得很深,而柳冰嫻的來張家,肯定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忽然間就想通了這一切,張海山能怨誰?

自是誰也怨不了,更不能因此就指責張靖什麼。

說誰似乎都不合適,再加上還有派出所的警官王長根也在這,於是張海山就只能是一言不發,也只能自己的心裡面就自己一直強忍著。

張海山強壓著心情,而張靖則是暗暗蹙眉。

怎麼說都是錯,而且不管惹惱了誰,就都一樣會是很難收場,現如今就是連悶著不說話,也能被她柳冰嫻就給尋出了一個大錯來,張靖徹底的就有些無語起來,心裡暗恨著柳冰嫻,更是已經恨到了牙疼。

這娘們,等我轉過了這個彎來,你看我張靖怎麼收拾你,不把你徹底的給收了,我張靖就改姓,也跟你柳冰嫻就姓柳!

決心好下,場面卻難轉,心思百轉間,其實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好在一直沒說話的周馨雅,早在一邊就已經看出了張靖的窘樣,於是便善解人意的一邊幫起張靖來:“嫻姐,這事情真怪不得張靖,他是心有苦楚……”

“那是怪我咯?”

柳冰嫻回了一句,“都已經現在這個樣子了,你還要幫他張靖說好話?”

周馨雅終於倔強也很強硬的就回了柳冰嫻一句:“嫻姐,不是我想幫他張靖說好話,更不是那因為什麼我就想要討好他,我只是向理不向人,覺著很有必要必須要說一些什麼,反正說完了之後,我就要回單位裡上班了,至於以後……”

搖了搖頭也嘆了一口氣,周馨雅一臉無奈地說道:“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雖然大娘是心有苦楚,但我暫時,就肯定還是不能達到大娘的那要求,既然大娘是如此心切,那還是我先選擇退出吧!”

周馨雅說的完全是實話,也全是心裡面一直隱忍著沒有說出來的話語,並沒有一星半點想要耍心機的意思,臉上也是一臉的認真。

說完了這番話,周馨雅也很認真的轉過臉,把臉就轉向了向了朱玉蓮:“玉蓮姐,你說呢?”

朱玉蓮沒想到周馨雅忽然竟是把矛頭給指向了自己,慌亂之下,朱玉蓮說道:“馨雅妹妹,話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那我也不瞞你,我這心裡確實有張靖,但我這心裡就只是喜歡,卻從沒跟你耍過什麼心眼,不信你可以問問張靖他自己,我有沒有揹著你就對他做過什麼?”

臉上苦笑了笑,朱玉蓮繼續說道:“今天這事情可真不怪我,其實都是被你學姐給逼起來的,然後這才被迫走到了這一步,再說喜歡什麼人,這是每個人都該有的權利,只要你倆依然沒結婚,也只要手段不卑鄙不下賤,那就算我真就揹著你耍過了什麼手段,其實也不能就算是很無恥,馨雅妹妹,你說是不是?”

柳冰嫻正想發作,周馨雅卻笑了笑已經提前說道:“玉蓮姐,今天我學姐……可能確實有些激動了些,但她卻是因為我,你能不能心裡別多想?也千萬別記恨我嫻姐,而且我也覺著你剛才所說的話語……就確實很有道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