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5章 該咋辦就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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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山並沒慌亂,也確實不怕死,可是張母的心裡卻很焦心的很。
張母也不能不焦心。
潘小柱的名字張母並不知道,但是那晚的兇險,張母在醫院裡已是聽人敘說過的,就如同自己已是親身經歷過一般,早已知道了那幫人的兇狠和殘忍。
悍匪自然不同於那普通的地痞和混混,更可以令人擔心的是,他們的手裡,居然拿的竟還是真傢伙。
這東西可不像是刀棍劍戟,遠遠的就可以殺人於無形,能讓你連防備的機會都沒有,就算你的身手再好,也很難以躲過人家手底下的那麼輕輕的一扣扳機。
回想到那晚的場景,再想想他們手裡的傢伙,張母就不能不心有焦心,也早已經一邊打斷道:“我就說呢,怪不得柳子灣那一晚,竟是出動了那麼多的警察,可是卻沒人能說清楚這其中具體的原委來,感情就是因為著這件事?……張靖,你這被人給盯上了,那你接下來該咋辦?”
張母心有焦心,下一步的打算,張靖其實還並沒想好,之所以還會說出了這番話語來,這一是因為形勢所逼,二一個就像是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這事情不是短時期內就能立即解決的,與其長期的乾耗著,還不如就乾脆的直接說了開來,這既解了父母心裡面的疑惑和不快,也好讓父母的心裡能有個數,能更好的去應對有可能會發生的突發事件。
事情的結果,其實有著千萬種可能,雖然直接說出來,可能確實會引起父母心裡面的擔心或害怕,但總比一無所知的卻忽然受到傷害好。
一旦真就出現了這一種情況,父母不僅會更加的會是擔驚受怕會受到更嚴重的刺激,甚至連基本的應策可能都沒有,結果,自然也就更加的要兇險的多。
說了出來,父母雖然確實會擔心,但心裡也因此就有了準備,萬一出現個突發情況,心裡也就不會太過於的慌亂和緊張,心理素質上,也肯定就會強上很多。
心裡早有準備,危險可以規避的係數,自然也就更大了許多。
凡事有利必有弊,但如果不是因為迫不得已,張靖自然就還是不願說,也是被老爸張海山給逼到了這一步。
說到這裡,其實還涉及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柳子灣的那一晚所發生的事,難道就沒人告訴過給張海山或張母?
這並不是張海山夫婦兩的人緣就不好,於是就沒人敢親近他們沒人肯告訴,而是這件事情的具體原委,根本就沒人能清楚。
既然不清楚,又怎麼去告訴?
也沒人敢隨便就胡亂傳說一些沒影的事。
要知道這件事情,警方還更是已經嚴密的封鎖過。
其實就算警方不封鎖,柳子灣的居民也不敢胡亂的瞎猜測,更沒人敢在老張家人的面前胡亂說。
不過那一晚,魯林海帶了一幫人攔截過張靖過,確實是有居民親眼目睹了這一過程,但是潘小柱的事情卻發生的有些很突然,潘小柱人撤走的也很快,前後僅就幾十秒鐘的時間,潘小柱就早已經沒影了,別說是柳子灣的鄉鄰們根本就沒看見,就連那練過的魯林海那一夥,也只能是看了個模糊大概齊,卻根本就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潘小柱還算不得是一個很頂尖的高手,但是身手肯定還不賴,那晚也是精心準備過,用的又是無聲槍支,雖然是有過一聲很沉悶的槍聲,但這更多的卻是張靖自己的一種自我感覺,別人卻未必也聽見了,而張靖的一揮手,刀身雖然是寒光閃爍,但速度其實卻是快如閃電,普通的人又怎能看在眼裡?
要說唯一能讓人能有聯想的地方,那就是潘小柱中招時的那一聲輕哼聲,但這聲哼聲跟沉悶的槍聲其實是一樣,當時那柳子灣的居民們,注意力是全都在了魯林海那夥人的身上,又都只是一些普通人,嘈雜的聲音中,能有幾個能聽見了潘小柱的那聲輕哼和沉悶的槍聲?
就算真能有那聽見的,誰又能知道潘小柱會不會是跟魯林海那夥人是一夥?亦或是那別的什麼情況?
至於警方後來的大搜捕,警方早已是已經給下了結論的,是在追捕一個窮兇極惡的通緝犯,所有的訊息一律要封鎖,現場更是要戒嚴,遇到這一種事情,居民們躲都還來不及,又有誰敢上前議論和圍觀?
遺留下的痕跡,警方更是做過了很專門的處理,早已是再無更多的異常,而張靖跟領隊的程瀟的討論和商議,就更說明了張靖的背景其實很神秘,誰敢沒事找事,就能把案情敢給聯想到了張靖的身上?
除了這一些,張靖還是柳子灣的大恩人,也確實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而且眼下也正是一個關鍵期,正是準備著要跟八方置業重新簽署合同的時候,所以有些事,柳子灣的居民就很自發的保持一致,沒人敢在老張家人的面前胡亂說什麼。
這也是張母不知道原委說出這句話前半句的原因。
張母心有焦心,儘管張靖也確實沒想好,但張靖還是回了句:“該咋辦就咋辦,不把這件案子徹底給破了,你們那心裡不安心工作難以穩定,我這心裡也肯定不能安心的,李局也肯定難以向上交代!”
張靖還搬出了柳崢鋼說起事來:
“柳崢鋼柳書記可是給李局下了一道死命令,不按期破案,就肯定國法處理,李局替我擋了這麼多的事,我不盡力配合著李局把這案子給早點破了,我這心裡會過意不去的,所以這件事我必須還得繼續下去,至於你們大傢伙,這段時間你們都小心謹慎著點,千萬別再給李局添負擔,至於我自己,我會心裡面加著小心的,你們不用替我擔心思。”
雖然心裡很擔心,但是事已至此,張海山也不能再多說什麼,只能是默默的祝福著兒子能好運,更希望著兒子能遇難成祥逢凶化吉。
張海山更欣喜著兒子的終於能有擔當,而張母卻依然還心有擔心,只是沒等張母來得及說什麼,柳冰嫻卻一邊早已問道:“你是說柳書記曾給李局下了死命令?他這個人,怎麼能這樣不講人情不講道理呢?我去找他幫你們說理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