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蓮不敢再多說,胡容花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疑惑,“不是為這事情來的,那這警車怎麼像是全都到了柳子灣,難道這柳子灣,今天還發生了更大的事情?”

自從張靖來到了柳子灣,柳子灣確實忽然就不平靜起來,也確實都是因為著張靖的原因。

只是這事張靖卻不好多解釋。

臉上笑了笑了,張靖說道:“嬸,剛才那幫人確實是衝著我來的,但是事情我們已經自己解決了,這事情……以後就不再說他了,如果警察過來問你什麼,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千萬別把白天的事情也給攪和進去!”

胡容花回道:“那可不行,除非你把事情跟我說清楚!”

朱玉蓮忍不住接上道:“事情肯定會跟你說清楚,但不是現在,現在張靖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然你就肯定拿不到那新訂的補償款!”

胡容花頓時叫起屈來:“都說女生外嚮,特麼的是一點都不假,老孃我可是拼命的想幫你。可你這丫頭倒好,剛剛才談好了男朋友,你就頓時忘了你娘幫你的好處了!”

朱玉蓮又急又羞,正想說點什麼,卻有一幫全副武裝的警察已經搜捕過來,看見張靖在這邊,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也遠遠的就打著招呼道:“張副總裁,你還認識我麼?”

這人胡容花和朱玉蓮都不認識,張靖卻跟來人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不由迎上前笑著道:“程所,沒想到竟也驚動了您的大駕,竟讓您也跟著一起上了這前沿陣地了?”

來人也笑道:“你小子跟我說話,以後能不能別您您您的?我就一個小小片區裡的一個小所長,你堂堂一個大總裁,你用得著跟我這麼客氣麼?故意想打趣我是吧?”

張靖回笑道:“豈敢!豈敢!但是你這個所長,好歹還能有個很正式的任命,可是我這個總裁,它卻只是個虛職,是別人想擼就隨時可以擼掉的,以後你也千萬別再這麼稱呼我,我這臉上,它有些臊得慌!”

跟這人戲謔的打完招呼,張靖也沒忘了跟他身邊的一人也打了一個招呼道:“王警官,你也在呢?”

姓王的這個警官,正是跟張靖打過不止一次兩次交道的王長根,此時也是全副的武裝,渾身精神抖數著。

王長根也上前握了一下張靖的手:“你看看連我們的程所,他都已經親自上了第一線,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警員,就更不敢瀆職偷懶了,我得要走在我們所長的前面,替他牽馬墜鐙,做他的馬前卒!”

三人互開著玩笑,而他們嘴裡的這個程所,其實就正是柳冰嫻所在片區的那個派出所的所長程瀟,而柳子灣這片雖然並不屬程瀟的管轄地,卻因為兩地的間距不太遠,又正好是趕上了這個特殊時期,於是程瀟就帶領著一幫自己的手下,也趕來了這柳子灣參加了這次的統一行動,卻沒想到在這裡竟是遇上了張靖。

今晚過來執行任務的這一幫警員,其實還不止是王長根和程瀟能認識張靖,只是這幫警員們大多認識張靖,可張靖卻認不全他們,更叫不出他們的姓名來,於是就沒再一一打招呼。

人的名,樹的影,張靖不認識那餘下的警員,但是這些警員們不管是認識張靖的,還是那不認識張靖的,卻全都知道著張靖這一大名,於是全都自己主動過來,一一的跟張靖握手打招呼,然後又各自分散行動去繼續搜捕,只留下了王長根繼續保護著程瀟跟張靖談事情。

對張靖的神秘身份,程瀟雖然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心裡卻如明鏡一般,早已經知道了張靖不是那一般人,繼續留下來,就是因為還有事情要跟張靖談。

程瀟若有所思,也有著重要的事情想跟張靖再商議,胡容花一邊看著張靖的這人脈卻心有好奇,於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插話道:“張靖,你到底是幹嘛的?怎麼又是副總裁,又跟這個什麼所長也認識,嬸我是越來就越有些看不懂你了!”

胡容花心裡很好奇,朱玉蓮站在一邊卻心想,跟個所長認識算什麼,他跟局長也還認識呢,還且這局長還不是什麼分局的局長,而是市局裡的那堂堂的李明李局長,這事情要是被你也給知道了,那你以後還不得要長上一雙翅膀,能夠飛到天上去?

因為經常參加一些活動,朱玉蓮其實也是見過李明的,不過兩人還從沒有過什麼交集,所謂的見過,也就是一個是在主席臺上就坐,另一個卻是在臺下旁聽做觀眾。

雖然朱玉蓮是沒跟李明直接接觸過,但跟魯林海不同的是,朱玉蓮的頭腦還更為要聰明,張靖打那電話時,朱玉蓮就更是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頭腦稍一反應,朱玉蓮就已經知道了張靖這是跟李明在聯絡。

在這東海市,也只有警務局那最高的領導,才能夠有這種權利可以先不經過市府的審批,就可以自己先行釋出這種大規模的搜捕行動。

而且朱玉蓮也早已經反應過來了,張靖跟李明的關係,並非是像張靖所說的那麼簡單。

雖然心裡也疑惑張靖有點很神秘,竟跟這東海市的大警務局局長也能扯上關係,但是朱玉蓮畢竟不是胡容花,不僅更聰明,文化程度和閱歷上,也比胡容花高了許多層次,自然做不出那種太有損顏面的事情來。

心裡面動著心思,也有些不恥老媽的行徑,但她胡容花畢竟是自己的親媽,朱玉蓮就不好多說胡容花什麼,但身子卻還是已經攔上了前,攔住老媽胡容花道:“媽,張靖他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能不能就別跟著瞎摻和?”

胡容花卻不知道這其中的前因後果,反而卻是兩眼一瞪朱玉蓮:“他張靖能有著什麼更重要的事情?什麼又叫做是瞎摻和?你媽我還有著更正經的事情要問他張靖呢!”

嗔完了朱玉蓮,胡容花忍不住竟又來一句:“剛才我說過什麼來著?對,這女兒以後就是不能生養,賠錢貨先不說,女生外嚮,有了老公之後,她就忘了她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