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直說吧,胡容花肯定不高興。

胡容花要是不高興,後果肯定很嚴重。

都有把柄被捏在了胡容花的手心上,還特別是這個時候,萬一惹惱了這個瘋婆娘,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她肯定就會把一切的事情都***,到時候,別說胡容花還會趁機再踹上一腳,就是柳子灣居民的口水,也能把哥幾個給淹死!

胡容花是肯定不能得罪的,好像張靖這小子也不能再得罪。

事情現在辦的是不上不下,也只有張靖才能夠徹底的解決這件事,如果這時候得罪了張靖這小子,那豈不是自找麻煩是自己給自己在添堵?

這老哥幾個在柳子灣雖然還算不上是什麼大能人,卻都有著自己的小聰明,不然也不可能會鼓搗的起事情來,而且打根子裡來說,今天的這些事情,其實也就是他們老哥幾個給引起的,如果張靖此時一撒手,別說趙山河肯定是不會再管他們的事情了,就連柳子灣的鄉親們,也肯定不會繞過他們幾個。

這也是這老哥幾個心裡面不放心幾個一起合計後,特意過來拜訪張靖和胡容花想提個醒的原因,也只有張靖把自己保護的安全了,他們的一切才能夠有保證。

這老哥幾個都是聰明人,不敢得罪胡容花,自然也不敢輕易再得罪張靖。

但事有不對啊,這種事情對張靖這小子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啊,天天能面對著朱玉蓮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花姑娘,就不說那私下裡可以做點什麼自己想做的,哪怕就是那麼默默的看著和守著,那也能是一種享受。

要知道這可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夢裡都能笑醒的事情,怎麼就能說不是好事呢?

還有張靖你這小子,拒絕你能不能就拒絕的乾脆點,故意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你這是在故做姿態、是故意做給大家看的麼?

再說,不就是上你家住上那麼一段時間嗎,只要你小子的心裡不藏什麼壞心眼,那能會有什麼事?

老哥幾個本就都是聰明人,想到這裡,老哥幾個忽然就全都領悟過來,也忽然就全都打著哈哈道:“有這事麼?年紀大了,人老眼花,記憶力也不是太好了,這事情,還真不是記的太清楚!”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前後打著哈哈,胡容花的臉上早又是笑的一臉的燦爛。

胡容花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張靖這小子是在騙我,這下被人給戳穿了,就沒有什麼話再好說了吧?”

雖然臉上是笑的很燦爛,但是胡容花的心裡面,其實還是有些很心虛。

胡容花是個多麼精明的女人,早就一眼看穿了老宋頭那老哥幾個心裡面的小心思,心裡也早知道張靖並沒有說假話,而她心裡面的這一份心虛,也正是來自於張靖的並沒有說假話,臉上的一份故作燦爛,不過是想給張靖在心理上再增添一份壓力罷了。

心裡面其實也有那麼一份心虛,卻是來自於這老哥幾個話語的模稜兩可和有些沒有底氣。

事實畢竟是事實,胡容花有些擔心這老哥幾個,有可能會堅持不長久。

雖然心裡面還是有著心虛,可是話早已經說了出去,甚至是整個柳子灣的人都已經知道了,胡容花就已經沒有了那可以後退的退路,也只能做好那長期作戰的準備。

不過,對自己的能耐和智慧,胡容花卻是充滿著信心。

老哥幾個的出現,本是有些打亂了胡容花的計劃,但是現在的胡容花的心裡卻很清楚,自己現在可是已經真正的抓著了這老哥幾個的把柄,那也就不怕這老哥幾個不對自己有顧忌,關鍵的時候,自己也就有著那絕對的把握能夠吃住他們。

這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如果這老哥幾個還真能夠幫助自己,那事情也就更加的就有了那絕對的把握。

一旦心裡有了底氣,也就越發的鬥志昂揚和信心滿滿,胡容花的心裡甚至都在想,你個毛頭小子想跟老孃鬥心眼,怕是還嫩了點,不把你家裡那位給攪黃了,老孃我就從此改名改姓,就再也不叫胡容花了!

精明的女人,自有著她自己那精明的手段,胡容花的心裡是暗自得意著,而張靖則頓時卻是哭笑不得。

張靖不是氣她胡容花,而是很是懊惱著那老哥幾個的裝聾作啞和倚老賣老。

這幾個狡猾的傢伙,剛過五十就敢說老,不就是被人家給抓了把柄,不敢得罪人家嘛?

那也用不著就罔顧事實,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這幾個老傢伙,我也真是服了你們了,

服也好,不服也罷,畢竟是小輩,老哥幾個的倚老賣老還故意裝痴作傻,張靖還真拿他們有些沒辦法,更不可能因此就跟這老哥幾個一較長短比個高低,也只能是再另想主意。

只是沒有了這老哥幾個的幫著做佐證,張靖還真不知道再找個什麼理由可以做藉口,臉上也頓時就露出了一臉的苦笑來:“嬸,我真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我也不知道這幾個叔叔大爺們,為啥卻就是不願意說實話……”

看著張靖那一臉的苦笑,老哥幾個卻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和愧疚,心裡甚至都還想:這小子,還真特麼的挺能裝!

既然能裝,那就乾脆再和一把稀泥,既不得罪她胡容花,也能再送你一把。

於是沒等胡蓉花說話,老宋頭就先說道:“張靖大侄子,有些事情何必那麼的太較真,不就是讓玉蓮去你家住上那麼幾天嗎,想住就住唄,你們家那麼大的地方,還怕不能住上那麼三五個人?”

老宋頭的話一說完,李叔立馬附和道:“就是,不就是住上那麼幾天嗎,又不是雀佔鳩巢佔著不還,你們家那麼大的地方,想住幾天,就讓人家住幾天唄,我們可是想請也請不來!”

不一樣的人,自然有著不一樣的心思和想法,大家繼續和著稀泥打圓場,耳朵裡聽著這些言語,張靖的內心裡卻是崩潰的。

張靖甚至都想大罵一聲:艹,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就去你家去試試?

不過也是,就算你家能願意,人家母女還真不一定會願意,能夠選上我張靖,好像還真是我張靖的一種榮幸哎!

張靖竟又有些沾沾自喜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