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腐臭的濃血水流到他的腳下時。

這傢伙竟從隨身的布袋裡掏出一把觀音土。

猛地向那濃血水打了過去。

讓梁飆沒有想到的是。

那濃血水遇到了觀音土。

立刻像滷水點豆腐一樣凝固了。

不能再流淌。

頓時恍然大悟。

雖然當時二小姐也用觀音土對付無影人,但是在對付啞巴的時候。

可能用錯了方法。

就是這觀音土往啞巴身上打,沒有用。

但是這觀音土,打在濃血水上就起作用了。

老三一個人吸引住啞巴的注意力,而老二則是在他另一個方向並不出手,只是窺視時機。

老三大的觀音土不停的打在腐臭的血水上,然後他竟然踩在凝固的膿血水上往前走。

那濃固的凝血水沒有了腐蝕的殺傷力,踩在上面就像踩在豆腐上一樣,被踩的稀碎,沒有了包裹和腐蝕的能力。

梁飆不得不佩服這三胞胎確實厲害。

能看出來,他們三個戰鬥力的經驗非常足。

畢竟他在這方面是剛入門。

而這三個傢伙應該是身經百戰,經常跟這種邪術打交道,所以能夠會掌握對方的弱點。

老三不停的把觀音土打向地上的腐爛血水。

之前是梁飆一夥人被這腐爛血水弄得焦頭爛額,燒的直冒煙,而此時這腐爛血水被觀音土給打的直冒煙。

當觀音圖打到啞巴腳下的時候。

啞巴竟然被打得直跳腳。

他本身並不怕他觀音土。

當光線圖打在他身上的時候,絲毫不起作用。

但是他身上流淌下的那腐臭的血水卻是非常害怕觀音土。

當啞巴腳下的腐臭血水全被打幹淨的時候。

他就失去了對空地獄的控制力。

這就使他的殺傷力大減。

老三這時候步步緊逼,大菜刀輪起來,呼呼的往啞巴身上招呼,把啞巴給砍的連連後退。

快要退到大鍋旁邊時候,啞巴好像又要從鍋裡溜走。

可是這時,老二從後邊上來。

猛的輪起菜刀,呼呼的就是一頓猛砍。

同時,幾把觀音土打到鍋裡,斷了啞巴的退路。

讓梁飆不解的是,這兩個傢伙如果要是真砍的話,啞巴絕對是會被砍的,遍體鱗傷,可是這兩個傢伙就是不看。

只是拿柴柴刀把啞巴給逼在角落裡,讓他進退維谷。

而老大躲在角落裡,始終沒露面。

就像個看熱鬧的一樣。

就差一包爆米花和一杯可樂。

不知道是什麼騷操作。

老三和老二一前一後夾擊啞巴。

梁飆越來越看不懂他倆既不砍傷啞巴。

也不急於把啞巴拿下,而是就是把啞巴逼在角落裡。

讓他無法逃脫。

最後那哥倆一般輪菜刀。

封住啞巴的去路,還一邊閒聊起來。

“二哥,你說這傢伙是從哪來的,看樣子不是我們中原的。好像來自於東瀛。”

“也不錯。東瀛弄出這玩意兒,咱們給咱們來弄來一個發財的道。

他這種再生的魂魄,竟然能夠值一千兩黃金,這下我們哥幾個可要發大財了。”

“那個透明人也不便宜,他那張皮囊要值500兩黃金,僅次於這個啞巴。”

“只是那個東西比這啞巴還不好抓。”

梁飆撓撓腦袋就納悶了。

是誰收這玩意,沒想到邪術這行當竟然也有破爛換錢。

再生魂魄是什麼意思,透明人的皮梁飆是親眼見識了。

可是這再生魂魄,科學也解釋不通啊,好吧,去你的科學吧,這裡只有邪術。

梁飆覺得是時候改變一下觀念了。

這種東西在課本里真的學不著。

這種邪術的博大精深,就像易經和奇門遁甲一樣神乎其神。

不是普通思維能夠領略的。

所以簡單化就直接把它說成鬼。

不過聽說啞巴能夠賣到1000黃金。

這個價格是真心挺吸引人。

是誰願意出這麼多錢買這個什麼所謂的重生魂魄,還要花500黃金買透明人的皮囊。

其實梁飆覺得那透明人的皮囊並不是他本身的皮,那皮絕對是法器。

所以買的是法器的話就無可非議了。

但是這個重生魂魄到底是個什麼東東,梁飆一時還想不明白。

他親眼所見,啞巴在他面前化成一灘腐臭的膿血水。

那一灘濃血水確實不滅。

難道有人就要買那一灘濃血水嗎,到底有什麼用,又是怎麼個用法,這樣梁飆非常感興趣,他想知道是誰在背後出這個價,要收這兩件法器。

導致中原的邪術高手都紛紛的現身。

雖然老二和老三兩個人輪著柴刀。

把啞巴逼在角落,可是啞巴也絕對不是善茬子,他的法力絕不在這兩個人之下那大指甲。

一點也不逼他裁刀遜色我。

這中間不知道多少次。兩個人差點被啞巴的大指甲給戳穿。

甚至有一次,那大指甲一下劃開了老三的胳膊,鮮血直流,而老三趕緊拿觀音土抹到傷口上,立刻止住了血。

最重要的是阻礙了傷口開始腐爛。

那觀音土附在傷口上傷之後。胳膊直冒黑煙。

本來流出的血是黑血。

撒上觀音圖之後,血便慢慢轉紅。

梁飆摸了摸摸口袋裡。

還好,他也收集了一些觀音土。

關鍵時候,這觀音土也能救命。

不過看來啞巴今天好像難逃一劫。

他始終也沒衝出兩個人的包圍圈。

不過樑飆覺得啞巴也沒那麼好拿下,如果好拿下的話。

這兩個傢伙早已經把啞巴繩捆索綁。

這哥倆一點也不著急,並且他看到躲在暗處的老大也是一點不著急。

三個人好像早已商量好了。

就好像要把啞巴困死在這裡一樣,一時間一樣,梁飆摸不著頭腦,這三個人究竟是什麼意圖,最終是想怎樣把啞巴給拿下。

最可氣的是,老大竟然躲在暗處掏出小酒壺開始喝酒,手裡還拿著一把炒黃豆。

嘎嘣嘎嘣的黃豆,舊酒喝的有滋有味。

這場戰鬥真的是持久戰。

竟然一直纏鬥到第二天的中午。

火辣辣的大太陽懸掛在天空上。

就連屋內都是熱浪滾滾。

悶熱的讓人上不來氣兒。

這中間老大喝好酒之後還睡了一小覺。

然後這傢伙先走出去。

梁飆看了一眼,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不過他沒有跟著,因為他的心思都在啞巴身上。

而這時,那兄弟兩個開始用菜刀拼命的往出趕,啞巴啞巴總想從大鐵鍋那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