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面對的都是壓抑和窒息感,所以梁飆的到來讓他倍感欣喜,總算有個人來陪她說說話什麼的。

這個二小姐陪著梁飆喝酒。

只喝了一杯酒。就小臉緋紅。美豔不可方物。

梁飆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像在烙鐵上煎熬。

總忍不住想將她擁入懷中,想親她的臉蛋。

他也搞不懂自己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沒有了武功法力,意志都變得不堅定了,那麼容易受到蠱惑。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畢竟是什麼樣的美女都見過,並且梁飆從骨子也不是那種猥瑣的男生。

如果他真是那樣的男生的話,就算顧傾城是太子妃,也早已經做成了好事。

只要他稍微主動一點點。顧傾城絕對不會拒絕的。

甚至幾次都主動想要以身相許。

二小姐長得是好看,但是如果跟顧傾城相比的話,得甩她幾條街。

不管怎樣都不會火燒火燎的把持不住,這肯定是有貓膩。

二小姐跟他好像是越聊越親切,坐的也越來越近,原本是對面坐著,也不怎麼的,二小姐的凳子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

一次次起身為他夾菜,為他倒酒,最後直接坐到他的旁邊,就差坐到他懷裡。

二小姐身上的香氣特別的好聞,呼呼的往他鼻子裡鑽。

而梁飆每一次跟她有身體上的觸碰,都會像觸電一樣。

梁飆趕緊避開,可是二小姐卻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就好像沒那麼回事似的。根本不在意梁飆跟她有密的接觸。

甚至有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表現出讓他侵入的鼓勵。

吃完飯後,二小姐突然看著梁飆問道。

“梁大,晚上你是住在那個屋,還是跟我住在一起。”

二小姐問這話時,並沒有小臉羞紅,很難為情的樣子,好像是說的很平常。

就好像兩個人是朋友或是哥們一樣。

“我還是去那屋睡吧。”

梁飆前所未有的一陣衝動,差點就想就要點頭答應,睡在一起。

對於是否睡在一起,二小姐沒有男女那種曖昧和羞澀。

總歸這個問題感覺好像是很乾淨。

就像是說要不要在一起做個伴,而並不是說要做些什麼。

她既沒有對梁飆強求,也沒有什麼更多的誘惑和慫恿。

梁飆說去那屋,二小姐變陪著他去到另一個屋。

炕都已經幫他鋪好。

這讓梁飆感到很暖心,畢竟人家也是二小姐。

二小姐叮囑道。

“晚上無論聽到外頭有什麼聲音,都不要出去。

如果你實在要是感到害怕的話,就去我那屋裡。

那屋裡的火炕很大。我睡在炕頭,你可以去坑尾睡。

但是千萬不要出去,無論外頭有什麼聲音,就算聽有人叫你也不要出去。”

二小姐這樣說,梁飆也不進內心縮緊,有些緊張,畢竟現在既無武功也無法力。

底氣就不那麼足了,完全就要靠槍和手雷。

二小姐最後看了梁飆一眼。

向另一間屋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一笑又說到。

“要是害怕就去我那屋裡。別不好意思,畢竟我來的時間長了,已經適應了。”

吃完之後輕輕的關上門。然後後又拉開了一條縫。

好像是在暗示梁飆,她會給他留門。

梁飆心想,你一個女孩子都不怕。

我又怎麼可能怕,那不是太讓人笑話。

梁飆覺得如果要是真跟二小姐睡在一個房間的話,恐怕憑現在的定力,很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

做出點什麼過格的事情,因為二小姐身上那個香味太好聞,聞著聞著就會讓人難以剋制。

生出可怕的衝動,所以他已經想好,不管發生什麼,也不會去二小姐的房間。

梁飆用前世的思維想著這個村子到底有什麼古怪,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即便是前世的迷魂凼也是不解之謎。

但是這個地方真是古怪。

在指南的好使的情況下,居然還是走不出去,出現了那種傳說中的鬼打牆。

這就不科學了。

難道是……

梁飆又想到了一些東西。

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不知道睡多少時,突然聽到窗戶外好像有人輕輕地敲了敲窗板。

這窗戶都是木窗戶,窗戶上貼著紙。

但是在這偏僻的村莊,為了防止晚上有小偷或是野獸。

窗戶外頭都上了窗板,所以屋內漆黑一片。這更是看不到外面有什麼。

突然間聽到有人在外邊輕聲召喚。

咚咚咚。

“梁大開門。我是大鼻涕。”

梁飆愣了一下,本能的想去開門,突然想到二小姐對她說的話,不管誰在外面招呼,也不能開門。

便繼續躺在床上沒有動。

外面的敲門聲一直不緊不慢的響著。

“開門呀,我是大鼻涕。你怎麼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呢。”

梁飆緊緊握著槍,手心裡滲出冷汗。

緊張,疑惑,好奇交織在一起,是真想硬著頭皮開門去看一看。

外邊到底是不是大鼻涕,他更想知道外面如果不是大鼻涕的話,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於是一手握著手雷,一手拿著槍。

悄無聲息的開啟裡間的門,然後向房門走去,走到房門口之後,豎著耳朵聽了一下。

大鼻涕還還在他的窗外面不停的敲著。

咚咚咚。

一聲聲敲擊撞擊著他的心臟,讓他心悸不已。

梁飆深吸一口氣,然後把手放在門栓上,想輕輕的拉開門栓。

然後推開一條縫,看看他的窗戶下邊到底是誰。

剛要拉門栓。突然他的手被一隻柔軟滑膩的小手給握住了。

二小姐站到他的面前,臉色微白,目光有些驚恐,慌亂。

無聲的衝他搖搖頭。

示意他不要出聲,也不要出去。

梁飆把槍舉到二小姐的面前,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沒事的,我出去看看。我這個法器是能夠辟邪的。”

二小姐自然沒見過這東西,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法器,看著很古怪。

一個木頭把上帶兩根鐵管。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不過他所見過的法器當中,從來就沒有這種東西。

所以對梁飆說的話有些不大相信。

然後看到梁飆另一個手裡握著一個黑不溜秋的鐵蛋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他哪知道那就是殺傷力讓人恐懼到肝膽具裂的手雷。

況且梁飆這個手雷是大號的。

爆炸力是普通手雷的十多倍,一個手雷就能把十幾個人炸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