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風韻之美
楊曉林想了想，說：“堅持一下嘛，這可是劉副市長親自吩咐的事，馬虎不得的，如果出了什麼事，你找誰都擔當不起的啊!”
刑偵科長沒有辦法，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好吧，堅持一下。”說完，他走了。他走到門口，回過頭來，問：“楊局長，能不能叫葉西漣出一點辦案經費?”
“你別問我，你去問一問劉副市長，看他同不同意。”楊曉林說，接著，楊曉林又說；“誰的辦案費都可以收，惟獨葉西漣的辦案費不能收。”
“為什麼?”刑偵科長問。
“為什麼?你當科長是不是當糊塗了?老弟呀，這是劉副市長吩咐的案子呵! ”楊曉林說。
“我知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而且。”刑偵科長說完，笑嘻嘻一地走了。
這時候，劉天祥辦公室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是葉西漣打來的。
“親愛的，案子進展如何了?”電話裡葉西漣的聲音。
“那個叫江家富的人，已經被公安局抓了。不過，不是江家富要與黑道上的人勾結，而是一個叫唐海的人。”劉天祥說。
“什麼，唐海?!”葉西漣的聲音。
“唐海與你有什麼過結?”劉天祥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多大的過結，只是由於他的一些客戶，現在全部到我這邊來了。”葉西漣的聲音。
“你呀，生意嘛。各做各的嘛，錢也是掙不完的，你幹嘛要奪了人家的客戶呢?”劉天祥說。
“哎，你搞清楚沒有，不是我要在他的客戶，而是他的客戶不願意再同他合作了，這怎麼能夠怪我呢?”葉西漣的聲音
“好，好，就這樣吧，我現在還有點事，有什麼情況，我們再聯絡。”劉天祥說。
“怎麼，扯脫了就不認人了嗎?!”葉西漣的聲音。
“那呀，幹嗎這樣說嘛，誰不認你了，我這不是在關心著嘛?好了，我真的是有事情要處理呢。”劉天祥說。
“好吧，就饒你一回。”葉西漣的聲音。
劉天祥打完電話後，就給楊曉林打了一個電話：“小楊嗎?”
“我是。你是哪位?”楊曉林問。
“我是劉天祥。”劉天祥說。
“啊!劉市長，有什麼事?”楊曉林緊張地問。
“辛苦了。”劉天祥說。
“沒什麼，謝謝劉市長的關心。”楊曉林激動地說。
“這個案子，就勞你抓緊一點。”劉天祥說。
“劉市長放心，我們一定儘快破案。”楊曉林說。
“小楊，有什麼困難沒有?如果有什麼困難，就提出來，我想想辦法給解決解決。”劉天祥說。
“沒有困難，謝謝劉市長的關心。”楊曉林說。
“你們的情況，我是知道的。這樣吧，我叫葉西漣的公司出一點辦案費用。”劉天祥說。
“哎，不，不，劉市長，我們有經費，有經費。”楊曉林說。
“不要逞強了，下午我就叫前沿電腦公司給你們先送五萬元辦案經費過去。”劉天祥說。
劉天祥說完，就把電話摘下了。
接著，劉天祥又給葉西漣打了一個電話。
“我為什麼要給他們辦案經費，”葉西漣說。
“這是我的意思，你就不要多說了，就算是請打手幫忙嘛。”劉天祥說。
“好吧，我下午就送去。”葉西漣說，接著，她又嘟嘟嚷嚷地說：“還是副市長呢，辦一個案子還要給辦案經費。”
“你就不要為一點點錢發牢騷了。”劉天祥說，“我們的關係，他們是知道的，如果這件事情被他們傳了出去，我這個市長還怎麼當呢?”
“給了錢就不傳出去了嗎?”葉西漣說。
“好了，別再說了，聽我的，沒錯。”劉天祥說。
“那，就聽你的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葉西漣說。
“哎呀，還有條件，什麼條件，說吧。”劉天祥說。
“今天晚上，你得過來陪我。”葉西漣說。
“可以，我過來陪你。”劉天祥說。
“陪一個通宵。”葉西漣說。
“一個通宵……”劉天祥說。
“咋不同意呀?”葉西漣問。
“行，行，行，一個通宵就一個通宵。”劉天祥說。
下午四點鐘左右，刑偵科長從電腦城回到了刑偵分局一他走進楊曉林的辦公室，說：“楊局長，我們在電腦城沒聲查到那個叫唐海的人情況。”
“他不是在電腦城裡做生意嗎?”楊曉林問。
“他是在電腦城裡做生意，但是，他已經在一個月前離開電腦城了。”刑偵科長說。
“他為什麼離開了電腦城?”楊曉林問。
“廖總經理說是因為他的生意做不起走了，所以，就退掉了鋪子。至於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廖總經理說他也不清楚。再說，唐海以前經營的那個鋪子，是租其他人的，不是從廖總經理的手上直接租的。因此，就沒有辦法查到唐海的地址了。”刑偵科長說。
楊曉林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再提審江家富。”
“沒用的，他也不知道唐海的地址。”刑偵科長說。
“再試一試。”楊曉林說。
“好吧。”刑偵科長說完就要走。楊曉林又叫著了他，說：“這裡有五萬元現金，是前沿電腦城的葉西漣經理送來的，說是作辦案經費開支。”
“不是說不收她的錢嘛?”刑偵科長說。
“是劉副市長叫她送來的。”楊曉林說。
“劉副市長為什麼如此關心此案?”刑偵科長說。
楊曉林笑了笑，說：“有些事情，就不要過問了。”
刑偵科長也笑了笑，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刑偵科長說：“人家把錢也送來了，可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唐海究竟是什麼人，怎麼辦呢?”
“當然是全力抓捕唐海啦，否則，我們怎麼好向劉副市長交代呢?”楊曉林說。
“只有這樣了。”刑偵科長說。
“你先休息一下，然後再提審江家富。”
“好吧。”刑偵科長說。
“這樣吧，你在提審江家富的同時，立即派兩個人到葉西漣那裡去，對她實行全天候保護。”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刑偵科長說。
這天晚上，江家富又被審訊了一個通宵。但是，案情依然沒有任何進展。刑偵科長把審訊的結果向楊曉林彙報了。楊曉林沉默了很長時間後，說：“動用線人，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唐海的情況弄清楚。”
於是，刑偵科長立即給一個叫黃輝的人發了資訊。不一會兒，黃輝就回了電話。刑偵科長約他在一個茶樓見面。大約半個小時後，刑偵科長與黃輝在茶樓裡見面了。
黃輝是一個十分心狠手辣的人，他是成江市很有名氣的人物，曾經因為支使他人殺人，而被公安機關抓獲過。由於考慮到他是一個重要的線人，有十分廣闊的利用價值，所以，刑偵分局沒有追究他的刑事責任。黃輝，由於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因此，他又名黃刀疤。在平時，只要是說黃刀疤，成江市黑道上的人，就都不敢動了。
“你叫我有啥事?”黃刀疤問。
“幫我查一個人。”刑偵科長說。
“你是刑偵科長，還用得著我查人嗎?”黃刀疤問。
“因為……因為對方也是黑道上的人。”刑偵科長說。
“他是哪裡的黑道。”黃刀疤問。
“就是不太清楚，所以，需要你幫幫忙。”刑偵科長說。
“那怎麼查法呢?”黃刀疤問。
“目前，我們只知道以前電腦城有一個經營電腦的人叫唐海，他是九州市的人，由於自己的客戶全都跑到另外一家電腦商那裡去了，所以，他就串通黑道上的人，要這個電腦商的人頭。全部情況，就是這樣。規偵科長說。
黃刀疤琢磨一番後，點了點頭，問：“給錢嗎?”
“怎麼，給我說錢?”刑偵科長問。
“我本人當然不要你的錢。但是，我的手下，他們是要吃飯的呀！”黃刀疤說。
“那……你說，多少錢?”刑偵科長問。
“這樣吧，大家乾脆，先拿一萬，事成後，再給一萬。”黃刀疤說。
刑偵科長想了想說：“行。”
刑偵科長說完後，當即拿了一萬元給黃刀痕，並問：“如果事情沒有辦好，咋辦?”
黃刀疤說：“我這裡沒有辦不好的事情。”
“好，拿著，這是一萬元，事後，再拿另一萬。”刑偵科長說。
他們說完了話，交完了錢，各自走了。當然，刑偵科長覺得付這兩萬元，有點兒心疼。但是，一想，他又認為不這樣是不行的。於是，也就不再說什麼，回刑偵分局去了。
被派來全天候保護葉西漣的兩個警察，十分魁梧，而且槍法也十分了得，是全省公安系統射擊比賽的一二名得主，再就是擒拿格鬥也相當不錯。之所以要挑選他兩來保護葉西漣，刑偵分局的局長楊曉林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了的。這兩名警察，一名叫朱勇，另一名叫田軍。
朱勇和田軍來到葉西漣的辦公多時，葉西漣正在接電話。等葉西漣接完電話後，朱勇和田軍站了起來，說：“葉經理，我叫朱勇，他叫田軍，是刑偵分局的楊曉林局長派我們來執行全天候保護你的任務的。”說完，他們分別向葉西漣出示了警官證。
葉西漣一聽，立即笑了，說：“哎呀，你們楊局長可想得真周到，快坐，快坐。”接著，葉西漣把王娟介紹給了朱勇和田軍。
“王經理。”葉西漣對王娟說：“叫人去世買兩條中華煙。”
於是，王娟出去叫人買菸去了。
之後，葉西漣又妥善安排了朱勇和田軍的日常生活，並向他倆介紹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生活安排和工作情況。
葉西漣下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鐘了。葉西漣對朱勇和田軍說：“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把汽車開過來。”
“葉經理，我去開吧。”朱勇說。
葉西漣笑了笑，說：“勞駕你，真是不好意思。”
“沒啥。”朱勇一邊說，一邊從葉西漣的手中接過車鑰匙。
“知道我的車嗎?”葉西漣問。
“知道。”朱勇說。
“你怎麼知道我的車呢?”葉西漣問。
朱勇神秘地笑了笑，沒有答。朱勇去開車去了。望著朱勇的背影，葉西漣滿意地淺笑著。
大約有十分鐘的樣子，只聽到電腦城的地下停車場裡一聲巨響，隨即，葉西漣和田軍就聽到有人在大聲吼：“地下車庫爆炸了!地下車庫爆炸了!”
這時候，田軍一個箭步衝了出去，直奔地下停車場。在田軍的身後，葉西漣和王娟也跟著跑了過去。
他們來到地下停車場，立即感到一股濃烈的*味刺激著鼻子，硝煙還沒有散去，還在地下停車場裡飄著。當葉西漣來到爆炸地點時，發現爆炸的是自己的雅閣車。她再一看，發現朱勇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糊了。
這時候，田軍去拉車門，試圖將朱勇從車裡救出來，但是，車門已經被炸變形了，怎麼也拉不開。
有人送來了鋼釺，田軍接過鋼釺，插進車門，與幾個人一道，奮力翹著。門被開啟了，田軍包著朱勇，拼命喊著他的名字，但是，朱勇已經被炸死了，他不能再回答田軍了。望著血肉模糊的已經死了的朱勇，田軍十分傷心地哭了。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而且越圍越緊，葉西漣就大聲說：“請大家往後退一點，請大家往後退一點，不要弄壞了現場!”接著，葉西漣對王娟說：“你趕快去給刑偵局打個電話，說這裡出事了。”
王娟答應了一聲，就向外面跑去了。當她來到電腦城的大門口，刑偵局的楊曉林局長，帶著刑偵科長，趕來了。隨同來的，還有專門處理爆破事件的爆破高手等人。
楊曉林等人來到爆炸現場，立即命令大家散開，封鎖了爆炸現場，進行了拍照和錄相。爆破高手對爆炸現場進行了勘測和研究。
楊曉林看著被炸死的朱勇，十分氣憤又非常難過地閉上眼睛，然後轉過身來，對刑偵科長說：“先把他送回局裡去再說。”
這時的刑偵科長已經傷心得淚人兒一樣了。儘管他十分傷心，但是，他依然同兩名警察一道，用一個裝屍袋將朱勇的屍體裝了起來，並派專人將朱勇的遺體，送回了局裡。
楊曉林局長問爆破高手：“犯罪分子用的是什麼*?”
“從爆炸的痕跡來看，犯罪分子是用*自制的*。從爆炸的力度來看，這個*起碼有三公斤重。楊局長。你看，這車完全被炸爛了，連車的大梁都炸斷了，汽車的發動機，全部炸壞了，而且，*爆炸時的衝擊波，把周圍汽車的玻璃，全都震碎了。”爆破高手說。
“他是怎麼引爆*的，是遙控引爆還是透過震動起爆的?”楊曉林問。
“引爆的原理十分簡單，他是利用汽車發動時的震力引爆的。這種*，感應十分敏感，再加上與發動機相連線，只要汽車一發動，它就會爆炸。”爆破高手說。
“那麼，他還是一個爆炸高手了?”楊曉林問。
“這不算什麼高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起碼經過爆破方面的訓練，具有一定的爆破技術。從這一點來看，犯罪分子不是一個一般的爆炸分子，因為，他計算過爆炸的威力，爆炸的範圍，知道用多少*才能夠將人炸死。”爆破高手說。
“知道了。你現在，再仔細勘測勘測，回頭寫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楊曉林說。
爆破高手說：“好。”
勘察完現場，楊曉林叫人把現場清理了。於是，一行人來到了電腦城廖總經理的辦公室。
大家坐下來後，楊曉林問日軍：“田軍，你說說，朱勇去開汽車時的情況。”
“當時，時間是七點半鐘的樣子，葉經理準備下班回家，就對我們說，她去開汽車，叫我們等一等，這時候，朱勇說他去開汽車。我和葉經理，還有王經理就在電腦城的大門口等汽車。大約等了十分鐘的樣子，就聽到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地下停車場裡傳出來了。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朱勇出事了。於是，我就向地下停車場跑去，到了地下停車場，發現汽車被炸得面目全非，朱勇他……他……”田軍說到朱勇，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楊曉林把頭轉過來，對廖總經理說：“廖總，這是一起惡性事件，因此，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我希望你通知一下電腦城裡所有的經營戶，一是要他們正常營業，二是不要東說西說的。”
“我明天早晨就安排下去。”廖總經理說。
“另外，廖總，這件事才剛剛開始，說不定還要出什麼事，因此。你從現在起，要加強電腦城的保安工作，如果人力不夠，我還可以想一點辦法。”楊曉林說。
“目前，電腦城裡總共有二十七名保安，他們在上崗之前，是經過培訓的，當然，比起你們，還是差遠了。”廖總經理說。
“這樣吧，廖總，你現在立即通知電腦城的全部保安，到會議室，我有話對他們說說。”楊曉林說。
廖總經理對分管保衛的副經理說：“你去把保安全部叫到會議室，馬上就去。”
楊曉林又轉過頭來對葉西漣說：“葉經理，讓你受驚!”
葉西漣說；“我沒關係。朱勇是為我而死的，因此，我現在心中非常難過，我覺得對不起朱勇。”
我的心情也非常難過，不過，葉經理，我們一定儘快破案，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楊曉林說。
“楊局長，我現在能夠做些什麼呢?”葉西漣問。
“你……你什麼也不用操心，該做什麼，照樣做什麼，其它事情，我們會處理的。”楊曉林說，接著，他又說：“現在，葉經理，現在朱勇不在了，我再給你派一個補上。”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了，楊局長，有田軍就行了。”葉西漣說。
楊曉林考慮了一下後，說：“那……好吧。”說完，楊曉林就對田軍說：“小田，保護葉經理的工作，你就一個人暫時先頂著點了，如果有什麼困難，你就直接與我聯絡，我會盡力解決的。”
“知道了。”田軍說。
這時候會議室裡的保安，已經在等楊曉林了。楊曉林局長過來後，對他們說了一些如何加強保衛之類的話後，與刑偵科長一道，回局裡去。
回到局裡，楊曉林立即把電腦城裡那起針對葉西漣而發生的爆炸事件，向市公安局潭天齊局長作了彙報。譚天齊局長聽了彙報後，對楊曉林說：“一定要全力查辦，而且要用最快的速度。現在，市裡的四大班子，都知道這件事情了；如果我們破案不力的話、那些老頭子們，會風言人語的。”
“一定儘快破案! ”楊曉林說。
這天晚上，葉西漣、王娟和田軍，是坐計程車回家的。
回到家後，三人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尤其是葉西漣，已經被地下停車場的爆炸事件嚇得半死了。因此，此刻，葉西漣斜躺在沙發上，不僅沒有說話，而且她的臉色，也顯得格外蒼白。
這時候，電話響了，是劉天祥副市長打來的。
葉西漣一聽是劉天祥的電話，禁不住哭了。
劉天祥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地安慰著葉西漣，可是，越安慰，葉西漣就哭得越厲害了。
葉西漣放下電話後，王娟對葉西漣說：“不要哭了。沒事了，現在有田軍保護我們，就安全了。”
“安全個屁!安全的話，朱勇就不會死了!”葉西漣邊哭邊說。
“那是因分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防不勝防啊。”王娟說。
“對，那是因為我們防不勝防。如果大家都在明處，他一定跑不掉的。”田軍說。
這天晚上，葉西漣和王娟睡在一起。田軍因為是來保護葉西漣的，因此，田軍就睡在客廳裡了。
葉西漣和王娟上床後，久久都不能入睡，於是，兩個女人躺在床上，就長一句短一句說著話。
“王娟，我們是不是真的是做錯了什麼了?”葉西漣說。
“這怎麼說呢?按理說，市場經濟嘛，誰輸誰贏，都是非常合理的事情。只要沒有違法，贏的，應該是無愧的；輸的，也應該是服氣的。”王娟說。
“既然是這樣，那麼，為什麼還有人要想方設法致我於死地呢，”葉西漣說。
“道理非常簡單，那是因為他輸不起唄。”王娟說。
“唉，娟妹妹，現在呀，我現在在想，是不是我們有些事情做得太露骨或者是太狠毒了一點點呢!”葉西漣問。
“也許吧，不過，我覺得我們是按照市場規律運作的。雖然我們讓一些人沒有飯吃了，那完全是因為他們的智商太低的原因造成的。這怨不得別人，應該責怪自己才是。”王娟說。
“這個道理，我也是明白的。問題是，我們明白，不等於他們就明白呀。因為他們不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他們總是認為我們在整他們，在排擠他們。”葉西漣說。
“是啊，他們已經在電腦城經營了那麼多年了，以為自己可以電腦城裡大幹一輩子了，也許他們連做夢都沒想到，在半路上會殺出我們來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想，說什麼他們都是無法接受的。”王娟說。
“就算是無法接受。也不應該採取炸車的方式呵，這危害公共安全罪，是頭等大罪啊，他怎麼就不知道呢?而且採用。這樣的下下策。”葉西漣說（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