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真相大白
糙漢和他的軟萌妹子作者 橘高高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為什麼!我手是白的!我沒說謊!”李春花失控大喊。
“說你蠢是真蠢。”安小小好心解釋了起來,“哪有什麼寶盆,就是普通的一個銅盆,只不過在底上多鋪了層鍋灰。”
“其他兩人都老老實實把手放在了盆中,他們的手當然是黑的。”安小小拽起了她的手掌,嘖嘖道:“你這手乾淨成這樣,不是心虛是什麼?”
“我冤枉啊!大人!”李春花驚俱交加,大聲哭喊道:“爹爹,你救我,你救我。”
“本官提醒一句,自己招供,還可免受皮肉之苦,若你還要如此撒潑,便只能押入大獄鞭刑伺候。”縣官淡淡的聲音響起,衙役適時往前走了一步,嚇得李春花嚎啕大叫。
“本官再問你一次,安小小醫館一事,可與你有關?”縣官加重語氣,重新開口問道。
李春花被衙役壓著跪在堂中,臉色青白交加,最後才落淚道:“我都招。”
“安小小唆使奸人壞我名聲,我一時氣不過,便買通了館內夥計將藥粉下到了病人碗中。”李春花邊說邊掉淚,李秀才跪在一旁,沉默不語。
“為了這事,竟要害人一條性命?”縣官怒道:“心腸怎會如此歹毒!”
“不是的,大人。我並不知曉藥粉會害人性命,我以為,以為只會讓他多昏睡幾天。”李春花滿臉是淚,急忙辯解道:“我並沒有想害人。”
“罷了,將二人待會衙門押入大牢,隨後聽審。”縣官擺手,似是不欲再聽,正要喚衙役押人,李秀才突然站了起身。
“養不教父之過,殺人償命,我李某人願用這條命來相抵,求大人放過小女。”李秀長語罷,直接一頭撞向堂內柱子,整件事發生的太快,眾人未來得及阻攔,安小小反應迅速,抬手揮出銀針將他定在原地,身形微動,重新將他拖至了堂中。
我去,姑奶奶太帥了吧。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三憨面面相覷。縣官不動神色打量了安小小一眼,收回了目光。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李春花呆愣愣地看在狼狽躺在地上的李秀才,似是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似的,滿眼迷茫看著四周,直到安小小解了銀針,李秀才咳嗽出聲,她才目露驚懼,連滾帶爬地來到了劉秀才身邊哭喊道:“爹!!”
“你還不願說實話,莫非是真想逼死他!”安小蹲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面若寒霜。
“我說,我說。這鐲子是一男子給我的,他讓我把藥粉放到你...嘔...”李春花被嚇得語無倫次,話斷斷續續,正當要說完,突然面色一白,硬生生嘔出口鮮血,暈死了過去。
眾人皆是大驚,紛紛圍上了前來,就連縣官和村長也疾步上前檢視,李秀長看著眼前的景象,幾欲暈死,小憨見狀趕忙上前攙扶。
真是x他大爺。
安小小氣得額頭直跳,封住她的穴位後,立馬施針營救,眾人吵鬧聲和李秀才哭喊聲此起彼伏,安小小咬牙大呵:“想讓她活就都他娘給我閉嘴!”
.....
四周一片鴉雀無聲,安小小吸氣凝神下針。
幾道銀針下去,李春花臉上逐漸好轉,安小小還未來得及鬆氣,她的臉色又開始急速轉白,隱約浮現死氣。安小小心頭一跳,伸手去探脈搏,內心忍不住爆出了一連串髒話。
這人腦子有毛病吧,下這麼狠的毒,真一點活口不留??
安小小肉痛不已,但救人要緊,只能暗暗開啟空間,掰了一點點之前製藥還剩的回春參鬚子,喂入了她的口中。
x的,為了這種人浪費我的藥。安小小心痛得想捶自己胸口。
“你且聽我說。”見人臉色逐漸紅潤,她神情嚴肅地朝李秀才道:“人是救活了,但毒性太烈,恐是傷到了根基,醒來後,可能心智......”
“安姑娘你說實話就好。”李秀才將李春花攬入懷中,搖頭道。
“心智可能還不如五歲孩童。”安小小本來想說還不如安羽策,但她轉念一想,誰要拿羽策和她比。
咱家還孩子可沒有她這麼缺德且蠢。
“罷了罷了,都是命。”李秀長苦笑搖頭,神情哀悽。
“李春花與館內夥計合夥謀人性命,現待會縣衙,擇日再判。”這場鬧劇總該到了收場,縣官嘆氣準備打道回府,豈料安小小又說了一句且慢。
“又要幹什麼。”這一天下來又哭又喊的,縣官頭疼得不行,他無奈嘆口氣,開口提醒道:“速戰速決。”
“誰說他們合夥謀人性命了?”安小小抱臂一笑,朗聲道:“還不快進來。”
祠堂大門猛然被推開,兩道身影款款走了進來。
一人是多日不見的大武,一人則是在醫館內的“屍體”。
“詐屍了!!”眾人不知道誰發出了聲尖叫,村民們抱頭鼠竄,衙役們奮力維持持續,現場才堪堪安靜下來。
“你...你不是死了麼。”小夥計大驚失色,嚇得縮在一旁,連連發抖。
“在下姜潮見過大人。”長袍儒雅的男子朝縣官款款施禮,他朝夥計微微一笑道:“小兄弟莫怕,在下並無大礙。”
這不笑還好,一笑小夥計更是害怕,直接嘎的一聲,昏厥了過去。
縣官再次嘆了口氣,和同樣驚訝的村長對視一樣,雙雙走回了高位。
“安小小,本官命你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出,如若再有隱瞞,必仗責伺候。”
縣官大人都下最後通牒了,安小小也不再搞什麼騷操作,恭敬跪在下方,將事情和盤托出。
原來從去縣城比賽起,安小小就隱約覺得不對,馬車的損壞、比賽藥材被換,這顯然都是有人刻意為之,不願她去主城比賽,她索性將計就計,回到了醫館。
“那你是如何得知他會在你藥中下毒?”
“大人,我醫館抓藥熬藥之事從來都是學徒去做,一個負責在大堂掃灑接客的夥計突然要去學煎藥,這難道不夠奇怪?”安小小笑了,她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夥計,暗暗搖頭。
果然只有蠢人才喜歡蠢人。
“那這又是?”縣官視線轉到了姜潮身上。
“在下是安娘子的朋友,受她之託,趕來幫忙。”姜潮又是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