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何子落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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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基修士與煉氣期修士差別就大了。
築基化丹田之靈氣為液海,就有了底蘊和根基使出一些法術。
如劈空掌,火球術等遠端手段使出來有了傷人的威力。
防護罩雖不能由心而生,但也能在緊急時刻救命不是?
當然,築了基,最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能御劍飛行了。
何子落想想自己築了基,飛劍沒有,御劍之法也沒有,是不是打聽打聽哪裡能買把劍和御劍法訣?
他把韋三搖的屍體做了山林的肥料,又回到原來的山洞附近取了儲物袋,準備下山回程。
他沒有把自己這次築基的事告訴謝貴。
這種事太打擊人。
人家辛辛苦苦找資源、勤修苦煉打坐煉功,還要想方設法去弄築基丹,步步驚心動魂才有了築基的希望,成不成功還另說。
自己呢,昏睡一覺從練氣期第八層直接突破到築基期。
這說出來小心會氣死人呢!
低調是王道,悶聲發財是大道。
在小溪邊找到那捆星光草,叫謝貴揹著下山,誰叫他是小弟。
煤球還沒滿月,還需要他抱著走路,他的事就是照顧煤球。
何子落從謝貴那得知車伕早扯呼了,但到了山腳下的官道旁,他們發現馬車從藏在草叢中,馬車伕倦縮在馬車上呻吟。
這是怎麼了?
忽然,謝貴摸著肚子道:“哎喲,老大,我肚子痛!”
何子落猛然驚覺,噬心丸!
他急把韋三搖戒指中的東西倒在路邊草叢中,一陣亂翻要尋解藥。
總共倒出十六七個瓶子,有瓷瓶,也有玉瓶,就不知道哪個是解藥。
再仔細觀察,這才發現瓶子上都貼了小標籤,寫了小字。
這就簡單多了,何子落一個個辨認,總算找到噬心丸的解藥。
開啟瓶蓋,裡面有多粒黑色丸子,一股牛屎味醺鼻。
看那車伕已暈厥過去,謝貴也是痛不欲生,何子落顧不上其他,和著清水把幾枚丸子給兩個餵了下去。
過了兩刻鐘,總算解藥起了效果,車伕醒了過來,謝貴也不喊痛了。
當天是走不了了,何子落只得把他們安置在馬車上調養,等第二天再說。
他現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樣被韋三搖強迫服了噬心丸,為什麼獨獨自己沒事?
難道自己己是百毒不侵,金剛不壞?
想不透徹就不想了,他盤坐煉功,只等天明再說。
第二天,車伕和謝貴恢復過來。
車伕是落靈鎮人,要與何子落分道揚鑣。
何子落見他這次經歷太多驚險,連賴以生存的馬也沒了,就給了他一千兩銀子打發他回去了。
沒有馬車,全靠腳板丈量路途,何子落修為高功底厚倒沒什麼,謝貴就慘了,他身體本就羸弱,揹著那捆星光草累得夠嗆。
直到天快黑了,終於攔了一輛牛車,好說歹說載了他們。
牛車比馬車慢多了,好在平穩。
何子落和謝貴坐在上面發現,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稻草,軟綿綿的很是享受。
何子落與謝貴商量,要不乾脆坐牛車回寧城?
從落靈鎮到寧城千里之遙,算算前面已走了二百里,還剩八百里,牛車每天四五十里,要十來天才能到家。
但何子落另有考量,穿越過來有大半年了,還沒空出來遊玩過。
一天天的心思不是放在賺錢上,就是放在修煉上。
現在從鳳凰山打野回去,一路景色宜人,不正是一次旅遊的機會嗎?
看天上,藍藍的天空,潔白無瑕的雲朵。
看四周,要麼奇峰高聳入雲,要麼莽莽森林連線天際,要麼江河一洩千里……!
一個字,美,兩個字,真美!
半躺半靠在牛車上,既能觀景,又能讀書煉功,悠哉悠哉的什麼都不耽誤。
當然嘍,就是回去的速度慢了點。
卻說寧城縣衙。
刑捕頭焦頭爛額了。
巴巴銜這次散修們去鳳凰山打野回來,發生了一件麻煩事。
有兩個散修,因一株靈藥分配問題動了手,一死一傷。
如果這件發生在寧城縣外,這就不怪縣衙的事,但人命案發生在縣城裡,那就需縣衙來決斷是非曲直了。
縣城治安是縣衙快班房的職責,而巴巴街是快班房捕快何子落和王飛龍的轄區,他們倆就是這條街的片警。
問題是捕快何子落,在一個月前請假至今未歸。
慢班房陸捕頭向縣尉大人告了刑捕頭一狀,說他縱容手下擅離職守,導致巴巴街無人巡查,秩序混亂,從而發生了人命案。
其實,巴巴街以前是沒安排捕快巡街的,倒是何子落當捕快後主動要負責那條街的治安。
現在出了人命官司,沒人巡街就成問題了。
縣尉大人拍桌子把刑捕頭罵了。
刑捕頭只能望眼欲穿,盼著何子落早點回來,起碼有人背這個鍋啊。
但巴巴街散修隊伍回來快十天了,何子落還是杳無音信。
有人說,在鳳凰山,何子落是跟羊橫一起進入險地的,兩個再也沒回來,九成是葬身險地了。
也難怪有這種傳言。
何子落是跟著寧城散修隊去鳳凰山的,他和羊橫一起進險地,一同失蹤。
後來何子落又返回落靈鎮的落靈客棧,可寧城散修隊的人不知道啊。
涼山派幾個弟子知道何子落活著回來了,但門派弟子與散修們少有交際,這些資訊沒有傳到寧城散修隊去。
這邊陸捕頭回到家裡,兒子陸彪過來問這事。
“聽說何子落那小子入險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訊息己確定,那小子跟一個叫羊橫的入險地第一天就失蹤了!”
陸彪拍腿而起道:“太好了,這小子得報應了,可以下手了!”
陸隨風奇怪道:“下什麼手,可不要鬧出灰頭土臉的事來!”
陸彪笑嘻嘻道:“夢溪酒樓佟掌櫃自有了那小子的秘方,可是日進斗金!
我多次叫人要賣他的配方,那老頑固不識抬舉。
姓何的小子有刑捕頭作靠山,姓佟的又以姓何的作依仗和說辭,說什麼這秘方是何捕快給的,沒有何捕快的點頭決不外傳。
既然姓何的小子死在外面,這姓佟的就沒有依仗了,看我不花一分錢把秘方弄過來!”
陸隨風見兒子智珠在握,只要他做事謹慎一些,莫要讓人抓住把柄。
陸彪回到自己房中,又想起何子落家的師妹馬瑛。
“嗯,得好好謀劃謀劃,把那女子奪過來才行!”
何家對出門在外的何子落也是望穿秋水。
胖子王飛龍這些天每天過來,看何子落是否回來。
至於巴巴街的傳言,他不相信也不敢跟何家人說。
如何那傳言屬實,對何家是滅頂之災。
何子落只是進險地末歸,誰親眼見他遇害了?
馬瑛和小小基本足不出戶,用心養護著家中的十來株星光草,但隨著時間的推延,她們的內心逐漸不安起來。
她們的內心深處,何嘗不是在煎熬?
這天,何鐵錘從鐵匠鋪回來,臉色很難看,還不停唉聲嘆氣。
小小問他有什麼難事,他只說沒事,然後出門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三口正悶聲吃著早餐,前院門被敲得呯呯作響。
何鐵錘臉色一變,制止小小去開門,他站起來過去把院門開啟,衝起來十來個人,為頭的是縣衙慢班房陸捕頭之子陸彪。
陸彪看看何鐵錘身後的馬瑛,越發水靈動人了。
他笑呵呵道:“何鐵錘,銀子湊擠了沒有?”
何鐵錘哀求道:“陸少,再寬限幾天,待我家子落回來,能湊齊的!”
陸彪冷笑道:“別妄想了,你那寶貝兒子已葬身鳳凰山了!”
何鐵錘、馬瑛和小小當然不信,他們一直以為何子落是公幹去了,不知道何子落去了鳳凰山。
馬瑛不解前因後果,上前問怎麼回事,何老爹為何會欠他們銀子?
陸彪色眯咪盯著馬瑛,得意道:“我的這位朋友花重金得了一塊珍貴玄鐵,找何鐵匠要打一把寶劍!
但何鐵匠徒有虛名,居然打出的是一把刀,按規矩要賠償損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