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聽到她這話有些不高興,“你為什麼一直不願意,難不成你喜歡女兒的老師了嗎?”

秦柯在心裡直呼冤枉,她哪兒有看上那個女老師。

就剛剛那個腦袋放反的場景,她不做10天半個月的噩夢就已經是萬幸了!

“你在我心裡多麼重要,你不知道嗎?為什麼一定要怪我喜歡別人,你這樣說我也會很傷心的。”

秦柯說完就轉過身去,“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愛的妻子,一定要認為我喜歡別人。”

她這話說完,身後的低氣壓降了不少。

妻子側過身從背後摟了她一下,秦柯被這種觸碰惹得要起雞皮疙瘩。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不願意和我……所以我心裡才有些擔心。”

秦柯又轉過身,“不要多想,我一直都很愛你,好了,早點睡覺,養好身體,我就答應你。”

妻子聽見這話溫柔一笑,還湊近秦柯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那晚安,老公,你也快睡吧。”

說完妻子就平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秦柯身體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竟然被面前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妻子親了臉。

她視死如歸的躺在床上呆滯了一分鐘,才默默的伸出手擦了擦剛剛妻子親過的地方。

*

【——哈哈哈哈笑死了,柯柯妹妹:我髒了。】

【——柯柯妹妹,讓我代替你吧!】

【——雖然想說樓上很猥瑣,但妻子可怕卻實在美麗啊!】

【——你們去找妻子,我把柯妹子拐回家。】

【——樓上吃粑粑。】

【——你們都只關心那些有的沒的,只有我在意柯柯妹妹的安危。】

【——你也吃粑粑。】

*

快到後半夜,秦柯才迷迷糊糊的要睡著。

朦朧間,她感受到床上似乎有動靜,雖然已經困得快要睜不開眼皮,但她還是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

秦柯閉著眼睛,謹慎的聽著周圍的聲音。

妻子似乎從床上起來了。

她要去哪裡?

秦柯緊張起來,她眯著眼睛往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就發現妻子正開啟櫃子,像是在從裡面掏什麼東西。

很快她就起來了,秦柯看到,她手裡拿著個撬釘器。

母親拿著錘子和釘子,妻子這裡藏了個撬釘器,這些東西到底是用來幹嘛的?

秦柯閉著眼睛想完,沒再聽到聲音,她以為妻子出去了,可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妻子放大的臉!

“我把你吵醒了,是嗎?”

妻子面上掛著微笑,手裡的撬釘器像是不翼而飛。

秦柯假裝揉了揉眼睛,“沒有,你是起來上廁所了嗎?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我還以為你一直在盯著我。”

妻子臉上的笑容意味不明,秦柯屏住呼吸不敢亂說話。

“當然沒有,你最近怎麼了,這麼喜歡胡思亂想。”

秦柯沒有再繼續這種話題,“好了,快上床睡覺吧。”

妻子沒說話,她繞到一邊上了床。

秦柯閉上眼睛,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釘子,撬釘器,狗,這三者到底有什麼關聯呢?

或者說,是和女兒有什麼關聯呢?

難不成他們是藏了什麼東西?用釘子釘住了,需要撬釘器才能開啟?

可是這跟狗或者女兒又有什麼關係呢?

難不成,藏起來的是女兒?

母親把女兒藏起來了?

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秦柯想著想著,實在熬不住了,最後沒抗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柯發現已經七點五十了。

她猛的一頭從床上紮起來,還要送女兒去上學,糟了!

可昨天老師出了事,今天還要正常上學嗎?

秦柯來不及想太多,她發現狗和妻子都沒有在房間裡,趕緊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見妻子和母親在吃飯,狗趴在一邊,看上去不是很有精神。

“你們怎麼不叫我起來呀?”

她緊張的看過去,然後就要牽起狗對著妻子說,“我先送女兒去上學了。”

妻子搖搖頭,“今天不用去了,女兒的老師昨天出了事情,人沒了,所以你不用著急,過來吃飯吧。”

秦柯假裝很驚訝的樣子,“什麼時候的事?就昨天晚上嗎?”

還沒等妻子說話,母親就露出怪異的笑容,“就昨天在樓下啊,頭都被撞斷了,你沒有看見嗎?”

秦柯深吸了一口氣,假裝很茫然的樣子,“我怎麼會看到,我昨天都沒有下樓,肯定不知道,沒想到竟然在樓下出事了。”

她走到飯桌前,桌子上的食物全都是肉。

秦柯看向妻子,發現她正在往嘴裡送一塊紅燒肉。

“等一下!”

她趕緊大聲制止,發現兩個人都在看自己的時候,又開口解釋:“沒有,你不是不喜歡吃肉嗎?”

妻子把肉放下,母親就不悅的開口了,“是我讓她吃的,不多吃肉補充營養,怎麼給我生孫子,你這個做丈夫的不提醒,那就我這個做媽的來。”

秦柯拿起筷子把妻子碗裡的肉夾了過來,“她不喜歡就不要逼她,補充營養可以吃別的。不一定要吃肉。”

她把肉放在自己碗裡,“我一會兒去洗漱,待會兒我吃。”

母親卻皺起眉,“這些不是給你吃的,這是我從鄉下弄來的偏方,你不要阻攔我抱孫子。”

她表情變得有些慍怒。

秦柯不敢和她吵的,但是也不能讓妻子去吃這些肉,“抱孫子不是吃肉就能抱的,要是她心情不好,也懷不了孕,生孩子是我們兩個的事,媽你年紀大了就不要操心了。”

母親聽到這話放下了筷子,“再生一個女兒你們就離婚!”

秦柯聽到這話毫不猶豫語氣尖銳的問她,“媽,你不是說我們沒有女兒嗎?”

母親像是一愣,她手顫抖的拿起碗絮絮叨叨往廚房走,像是掩飾什麼,“我說錯了,你們就看我年紀大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吧,不孝子!”

秦柯留心了母親這些話。

女兒肯定是存在的,母親一直在隱瞞,難不成,是她將女兒關了起來?

還是說女兒之所以變成狗都是因為她?

不讓狗和母親單獨接觸,是不是就是為了防止母親傷害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