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自是不肯,即使自家在怎麼貪財,那也得是在國家還在的情況下,否則國破之後就是黑暗勢族的天下,那時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莞辰聖後也因天聖主的昏庸感到心累,於是常年居於後殿,終年不出。

又因天聖主寵幸伶兒,還將其立為端惠皇貴妃,為其修築明月白宮,耗費錢財數不盡,使天下民生更加難活,莞辰聖後一度削髮為尼,將自已的財產用於買糧振民。

端惠!真是諷刺!

想她莞文乃天下第一才女,到頭只得一個辰字,不說光聖帝的溫宸聖後,就說光宸帝的文晨聖後,哪個不比她好,哪個不比她的辰來得有聖後模樣。

辭行那日莞辰聖後在天聖主寢宮看到他與二男一女相互糾纏的場景,並被逼迫與其一起,後莞辰聖後不堪恥辱自刎於聖天殿。

並留下:文此生恨得此位,恥辱!恥辱!恥辱!

聖後莞文的三聲恥辱也讓大臣們下定決心擁新皇上位。

然,保帝派卻拼死拒絕,因為這件事還在朝堂之上撞死了好幾個保帝派。

在他們眼中天聖主的對錯不要緊,只要他是正統帝王就可以了。

後在言家的帶領下光永不得不退位,立聖子肖和昀聖位,也就是如今的天聖主。

光永帝自已則坐上了太上皇,去行宮繼續享樂,沒有大臣們的打擾,太上皇更加不收斂,男女同吃,終是死在了女人和男人的肚皮上。

……

天聖主深吸一口氣,面上無波,“繼續等。”

他在等南恩,也是在等聖子。

他知道南恩就算沒有自已送訊息出去,以她的勢力也能得到訊息,而且天聖主也相信南恩一定會來護駕。

因為他知道,南殿的事情沒有完全落下,南恩是不會讓他死的,而且南恩現在也不能讓他死。

至於等聖子嘛,當然是想聽聽太聖子反叛的理由了,是因為南恩?還是因為這些年在聖宮過得憋屈?

……

聖子一襲紅衣軍甲坐在白馬背上,極致的紅和極致的白相交,如同白中一點紅,美不勝收。

光永帝雖然不堪,但他的顏值真是絕色,而肖和聖作為他的親生兒子自然是繼承了他的美貌,只是不知母親是誰,竟將他生得比光永帝更貌美幾分。

當今言成聖後被稱為聖都第一絕色,兩個絕色生出的聖子殿下在顏值上更是讓男女都移不開眼,可惜聖子常年久居於東聖宮,想親眼看上一眼還真是不可能。

聖子平淡地微揚著下顎,看著高大的暖閣正城門,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半晌,聖子下令:“攻進去!”

聖子親軍們排列整齊,大聲應喝:“是!”

暖閣正城門是聖宮的第二道城門,也是天聖主常居的地方,守衛很嚴。

不等聖子親軍開始進攻,城樓上就發起了一波超武進攻,各種高科技配合著超能打下來,聖子親軍們一時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不過伴隨著隊伍中的超能者站出來,也是讓守軍的進攻暫緩。

守軍被四位超12級的小隊長和親軍們打得節節敗退,眼看守軍快守不住了。

突然,十人從天而降,砸在地上引起灰塵一片,灰塵消散,十人緩緩起身,目光直指聖子。

聖子怡然自得,只淡淡吐出幾個字:“十大禁守者!”

禁守者:神聖軍中的一等優級將領,平均實力在超12級巔峰,也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聖子不屑,在十大禁守者的目光下他手中緩緩凝聚出一支玉笛。

禁守者一言不發,一飛沖天,在空中分散開來,將聖子成扇形堵截。

玉笛在他手中挽了個花,在禁守者持劍朝他衝來時將玉笛放於嘴邊。

一陣音波炸響,沒有絲毫美妙,只覺刺耳,一道肉眼可見的波動擴散,將禁守者個個擊飛,倒地吐血。

“你,你是超13級巔峰!”

十大禁守者怎麼也沒想到,平日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聖子居然是超13級巔峰,這還怎麼打!

十個超12巔峰打一個超13級到是能打,可人家聖子殿下也不是孤軍奮戰啊。

只見從親軍裡走出三個雄壯的身影,個個面目兇惡,如果不是看到他們是從聖子親軍裡走出的,沒有人會覺得這種品貌的人會是風光霽月的聖子殿下親軍。

三個大漢往聖子身後一站,摩拳擦掌,他們可是被聖子培養了好多年,這身鐵骨早已迫不及待的出征。

十大禁守者不禁往後退了退,不是他們沒骨氣,實在是平日在天聖主手下做事就常受那群狗內侍的氣,要說忠誠到也有,至少現在他們就不願意拋下 天聖主而逃。

聖子淡淡瞟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地收起玉笛,目視前方,“進宮。”

馬匹邁著優雅的步子從戰亂的人群中走過,一具具倒下的屍體模糊在他身後,被血染紅的大門被親軍緩緩推開,恭迎著不染凡塵的聖子殿下。

親軍們殺入守衛暖閣的護衛軍裡,聖子下馬,一步一步地走上臺階。

一根箭羽從他身側襲來,他輕輕偏頭便躲了過去。

一道懶懶的聲音響起:“我們所有人都小看了聖子殿下呀。”

聖子緩緩轉過身,平淡地看著來人,淡聲道:“旎羅,你不在特種軍團是孤沒想到的。”

旎羅懶洋洋地靠在柱子上,手上轉著一把弓弩,這是特種軍團神衛隊的武器,名喚:軍乾弩。

他嘴角勾著,“沒辦法,將軍,哦,不,是黼鎮王殿下在出徵前就安排我來保護天聖主的安全了,這不趕巧了嗎,剛好遇到您,這是……?”

他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做足了一副找打的模樣。

沒辦法,作為將軍的屬下,就沒有不討厭皇家的,尤其是他們這些將軍親衛的人,誰不知道天聖主對自家將軍做的那些事。

既然不能對天聖主做什麼,只能撒點氣在這個與將軍關係還不錯的聖子身上了,誰讓他是天聖主唯一的兒子呢。

聖子輕笑:“你們將軍知道嗎?”

旎羅疑惑:“什麼?”

“她知道你的態度嗎?”

旎羅瞳孔一縮,一個翻滾躲過一擊,回頭看到已經斷裂的柱子,旎羅破口大罵:“好你個聖子,濃眉大眼的,居然還搞偷襲這一套。”

聖子有些遺憾地收回玉笛,淡笑著看向旎羅。

“孤不想殺你,你還是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