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前的程一絮，就是個人類。
之前聽吳助理說這個人怪怪的，還經常私底下被罵狐狸精，可這棟大廈，除了他這隻大狐妖，沒有其他妖的氣息。
所以排除造成投訴事件的主人公是人類，而人類出現這個異相，那只有可能是命格特殊或者有什麼其餘了。
確定之後，他對程有了新的安排，她成了大廈的代言人。
訊息一走漏，全大廈譁然，都覺得是總裁被迷惑了，怒罵程一絮走狗屎運的同時，又一個新訊息出來了，直接將齷齪心思的人全打腫臉。
大廈官微回答了網友好奇的問題，為什麼選一個經常被投訴的素人來做代言人：“因為大廈一直在想，美和審美到是什麼，到底侷限於什麼，這位努力生活的單親媽媽，給了我們新的啟發，
美無分類，審美無邊界，婚後了、產子了、單親了，為何不能依靠自己的特長重返職場，我們就是要打破這個瓶頸和刻板印象，亦或者我問你們，拋開單親媽媽這個身份，拋開所謂素人的身份，她，不美？”
能吸引得人為她爭吵為她投訴為她撕逼，除了命格原因，還有她遠比一般人貌美的外在，眾人一看，哎呀這美的，純美中又帶了一點閱歷感，行吧行吧，是美的。
“至於經常被投訴，那是沒有的事，如果誰跟你說了所謂內幕，麻煩讓對方實名一下。”
操作兩日，海灣大廈就造了一個新星，至於這麼高調安排是為什麼，估計只有霍時淵自己清楚了。
他人不知道的角落，霍時淵展開長尾吸收日月精華，卻也淡笑，姐姐，幫你下個套，未來用的上。
隨著程一絮的名氣水漲船高，關注她的人也多了起來。
好多人提起她的時候，說的無非就是，好命、狐狸精、上位手段之類的。
但同時也有兩個字夾雜其中。
那就是，命格。
這兩個字，前段時間才出現在顧泠直播間，被她用來佐證柳清清父子立身不正，影射他們是靠竊取了別人的命格，才活成現在這個滋潤的樣子。
青城派那邊自然是全力壓下，柳清清的顏值舔狗們，也都來發力，顧泠一個直播間罷了，有粉絲也是有限的，因此暫時壓住了。
誰知道鬧出過好幾次全民關注的海灣大廈，冒出來的這個新代言人，卻再次將命格這兩個字頂得沸沸揚揚。
網路上一時議論紛紛。
【命格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嗎？】
【為什麼不是真實存在？我認為人各有命，從小就這麼認為了。】
【馬後炮，你是看了現在這個詞熱度高才這麼說話的吧。】
【都別吵吵了吧，雖然這東西聽起來很玄，但，一個普通的銷售忽然得了百萬年薪的合同，你們真不覺得命好？不是我酸，這代言人的很多東西都被巴拉出來了，住在城中村，父母早亡，高三的時候被人騙了，生下一個孩子當單親媽媽，學歷是肯定沒有了，長相不錯但海灣總裁啊，難道見的美女就不多了嗎？何況人家自己就是個美男，照鏡子都比這個一絮漂亮十倍。不是命，還能是什麼？】
【這麼說的話，前段時間，青城派父女倆的吃命格黑料……】您的發言已違規，請調整，否則將永久封禁您的賬號。
不一會一個小號登入上來。【青城你們有病啊，還是心虛啊，提到你們倆和命格就被拉黑，你們是什麼貨色！給我們人民做過毛貢獻了？老的成天不見人影，小的每天搔首弄姿，真以為立個標籤就了不起了？就真是仙人了？】
【兄弟咋了展開說說……】
不一會，那個小號也消失了。
在阻止青城派流言擴散的人當中，固然有柳清清的舔狗，但還有國有部門的參與。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隔一段時間，國土境內，就會出現一些常理無法解釋的奇怪氣象，甚至是事件，科學無法解決，青城派等玄門跳出來說救世，部門將信將疑，試探性的讓他們進了這些被稱為鬼蜮的地方。
但他們所謂玄門，基本上真的把鬼蜮給破壞了。
雖然說要的代價挺高的，還要了不少許可權，比如不交稅，最低價錢採購礦產資源和野生藥材開採資源等，但為了詭異的事情不捲入更多不知情的民眾，部門和玄門就保持了合作的關係。
這也是為了不引起恐慌，才特意瞞著，順便幫青城派解決一下這些黑料，控制一下網民對青城派等玄門的負面評論。
這一次，部門不少人忽然醍醐灌頂，捏著命格兩個字，和以前發生過的幾次“巧合”“不幸”結合在一起，矛頭直指青城派：“他們真的像明面上那麼風清氣朗，常行善事嗎？以前每次鬼蜮有折損，無論損失多大，青城派這父女倆，還真的毫髮無傷，甚至比進去的時候還面色紅潤
而且我怎麼感覺……這個叫顧泠的反而實打實的做到了。”
“顧泠是誰？也是玄門的？”
“是最近幾個月冒出來的玄門主播，我們黑了她的賬戶，發現對方不但積極交稅，而且每次掙錢的一半，不論多少，全部拿去做了善事，目前有支援建設希望小學十六所、為近百個沒人暫住的便宜老人院，送米油保健奶、給六個貧困縣修了去城鎮的路，甚至還給一個做果汁的小廠子投資，捐給這果汁廠女廠長一個，衛生用品加工廠？不管怎麼說，她這個倒是真的實打實的在做好事，反而是柳家，這幾年的好事，基本是去慈善拍賣會背書，照相，合影，結交有錢人……”
“那要認識一下這個顧泠了。”
“有機會接觸的，過幾天的月光舞會，她好像就是青年企業家霍時淵的女伴。”
“嘶？你們等等！”有個工作人員噼裡啪啦巧了一陣鍵盤。“青年企業家霍時淵，是這個吧，海灣大廈的總裁，這麼巧，他在顧泠將命格這個詞帶火之後，提拔了一個銷售當代言人，把命格這個詞頂起來了，我看看他的賬戶……竟然流入了近億元到顧泠的直播間，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合作者？他們並沒有代理合同商務合同，怎麼會給她那麼大的支援？”
“追求伴侶？”有個女工作人員推了推平光眼睛，猜測了一句。
大家看看顧泠的臉，又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不管他們關係了，月光舞會上，先找機會接觸接觸，多觀察一下她和青城派的動向，那天，宮廷夜不也要帶著柳清清出場嗎？”
“成，那就分出三人組個小隊，專門盯梢一下這個顧泠，有必要的時候，可以暴露一下我們的組織。”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