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不嫌棄我小心眼就好。”

“我爸爸那裡敢嫌棄你,疼愛你都來不及了。”塗飛飛不屑地說道,“我以後要找一個像爸爸一樣的男人當老公。”

“別想,這個世界上可只有這麼一個宴璟,可沒有第二個了,你還是務實一點兒好。”

“切。”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晏家爸爸天天板著一張臉,她可不喜歡這樣子的,她喜歡的男生,最好要陽光開朗一些的,最好要有兩個小酒窩。

“塗飛飛,你才六歲,現在想這些實在太早了。”

“爸爸說了,做人要學會居安思危,未雨綢繆。”

“•••••••”

麻蛋,宴璟這傢伙,都教了些什麼東西給塗飛飛。

看著母女兩個一來一往地說話,江母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恍惚。

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覺得心裡酸酸的?

就像是有一種莫名的手在揉捏著自己的心臟。

江母都是沒有注意到,紅衣就在旁邊看著她。

眼底多了幾分疑惑。

她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

可就是想不起來,她曾經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只是她看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真要回想起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江涵知和江父一起去了警察局報案,可是才提出這求仁村。

便見那警察姜海突然皺起了眉頭。

“求仁村?”

“對,姜警官,我妹妹之前去了求仁村,之後,便再也聯絡不上了,便是和她同行的三個保鏢,也都聯絡不上了。”

姜海是塗家咖啡廳的常客,江涵知在咖啡廳裡面陪著柯馨依陪了兩天,這不是,也和他說上兩句話了。

見姜海皺眉,他這心裡突然有些沒底了。

“是不是害怕擾民,要不這般,等我們尋回我妹妹之後,我會主動捐款給求仁村,這樣•••••••”

“不是捐款的問題。”姜海打斷了江涵知的話,“據我所知,求仁村的人,似乎並不差錢,只是他們也不願意離開那個村子,何況,這個村子有古怪。”

“什麼?”

江父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若是刁民,那倒還好一些,他相信他的保鏢們可以應付這一切,但是若是有其他怪異的地方,那保鏢們就是再能打,也沒有辦法對付。

“這,這該怎麼辦?”

“所以,我們倒是可以陪著你們進去尋找人,只是估計是無功而返。”

去求仁村消失的人不止一兩個了,他們警察也去了不少次。

可是卻從來尋不到任何的線索。

甚至還有一個同事,因為和求仁村的人起了爭執,回來之後,便有些神志不清了,如今,人還在精神病院之中。

雖然他們口口聲聲喊著和求仁村無關,但是心裡對求仁村到底還是有了幾分防備。

“我們是不是應該將微瀾找來,他是個術士,肯定有辦法的。”

“表姐夫不會來的,他從來不願意離開表姐太長時間,除非他將彭家表姐帶來。”

“其實,你們可以去尋一尋塗家咖啡廳的宴先生。”姜海突然看向了江涵知。“宴先生也是個很厲害的人。”

“宴璟?”

江涵知自然知道宴璟也不一般,只是,想到宴璟的那個法術,江涵知這心裡就有些怪異。

江鈴知怎麼會不是他的親妹妹?

他•••••••

“是宴璟嗎?”江父期待地問道。

江涵知點了點頭。

“你妹妹和他有宿怨在,也不知道宴先生願不願意幫忙,他若是不願意的話,我也只能夠倚老賣老地求求他了。”

江父臉上有些微赦。

“爸,你放心吧,宴先生不是那種人,他一定會幫忙的,只是希望往後,爹可以說服妹妹,不要再針對他們了。”

“這是自然,我會將她拘在京城裡,給她尋一戶人家嫁了。”

江涵知:“••••••爸,你是不是和這戶人家有仇啊?才想要將妹妹嫁給他們家?”

江父:“•••••••”

看到江涵知和江父去而復還,江母嗖地一下站了起來。

“怎麼樣?有訊息嗎?”

江父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了宴璟。

“宴先生。”他喊了一句,見宴璟看向了他,這還沒有開口說話,這老臉就已經紅了一片了。

“江先生有話請說。”

“我知道我女兒得罪了宴先生,做錯了不少事情,還請宴先生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面子上,幫我們這一回,將鈴知尋回,我保證,等到尋回鈴知,我絕對不會再讓她出現在宴先生面前。”

宴璟也沒有猶豫多久,就點了點頭,不看僧面看佛面。

他之前江父還未曾開口之前,他就已經打算要幫江涵知了,只是,想來江涵知並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宴璟看向了江涵知,卻見江涵知,在他父母看不到的時候,給他偷偷地眨了眨眼睛。

正所謂上趕著不是買賣。

若是宴璟主動幫忙,江父倒還好,江母卻會覺得理所當然。

還不如讓他爸爸親自開口求宴璟幫忙。

宴璟同意了。

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宴璟,姜海,以及江涵知,連同身後的幾個保鏢一起前往求仁村。

只是這麼一去,便是三天三夜,都不曾有訊息回來。

江父坐不住了,江母心裡也直髮慌。

他們到底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雖然江母一心撲在了江鈴知身上,但是若真的讓她用涵知的命去換江鈴知的命,她也是不願意的。

更不用說,原本就有些心慌意亂地柯馨依。

“我就說不能夠讓他去。”柯馨依咬著下唇,努力平復自己心裡的怨氣。

也不知道涵知現在怎麼樣了?

有沒有遇到危險?會不會出事了?

塗靜舒也是同樣的想法。

只是面上卻是不顯,依舊耐心地安慰著柯馨依。

“馨依,你彆著急,或許只是訊號不太好,你要為你腹中的孩子想想。情緒不穩,可是很容易造成滑胎的。”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擔心,靜舒,你不知道,我這幾個晚上天天都在作噩夢,夢醒之後,便是一身的冷汗,我真的很害怕。”

若是早知道會造成這般後果,她寧願自己沒有離開京城過。

柯馨依摸著自己的肚子,孩子和孩子她爸爸,她缺一不可,哪一個都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