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唯一的血脈
嬌妻入懷總裁老公輕輕寵 夏千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親家姐姐,你聽我說,張瑰確實是出去打工了。這不是,我們家裡近來有些週轉不開,張瑰就主動提議要出去打工了,之前之所以騙你,就是害怕你們看不起我們。”
“你們家裡的情況,我一清二楚,何至於說看不起。”
“親家姐姐,要不這樣吧,你先將錢給我們,我們這就張瑰叫回來。”
“這可不成,我要見到張瑰才會給錢的,若是見不到,我親自去找她也成,她去哪裡打工了?”
“這位太太可真會說笑,這龍國這麼大,城市更是數不勝數,我們哪裡知道她去什麼地方打工了?”做在許瑥身邊的陌生女人突然笑道。
她的聲音嬌滴滴地,尾聲還帶著勾兒,勾得人心癢癢的。
“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親家姐姐,這是我的遠方親戚,家裡遭難了,來這裡投奔我來了。”許母搶看一步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示意這女人不要亂說話。
“安琴,我和你介紹一下,這個女人是張瑰的姐姐,這是她的丈夫,在蘇城有不少的房產,還有公司呢。”總而言之,是一個有錢人。
聽到許母的解釋,安琴挑了挑眉頭,眼神裡面一閃而過的欣喜。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夠遇到這麼出色的男人。
這就是緣分啊。
尤其這男人看著身強體壯地,一看就和許瑥不同。
安琴的視線掃過張玫,又掃過塗靜舒。
看到塗靜舒嬌豔的臉,臉上明顯地閃過一抹不喜,最後定格在了宴璟的臉上,哇,這個男人不錯,年輕有顏,這身材也好,安琴正想著要不要調戲兩句,卻被宴璟冷冷地掃了一眼,安琴心頭一震,連忙將頭給轉了回來。
“••••••”
這個男人?
不好惹。
怎麼給人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這個女人怎麼給人的感覺很不安分的樣子。”這視線一直在宴璟身上轉悠著。
塗靜舒不滿地想著,嘴角也微微撅了起來。
宴璟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塗靜舒身上,看到塗靜舒這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掌。
“她是從紅燈區那種地方出來的。”
身上的氣息雜陳斑駁,黑灰交雜著。
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的手上肯定是沾過血了。
“遠方親戚,呵呵。”張玫諷刺一笑,眼底盡是不信。
許家這樣的人家,這般小氣,若是普通的親戚,他們會願意收留才怪,除非是許瑥的小情人,這不是,旁邊還坐著一個小男孩呢。
只怕這小男孩是許瑥的吧。
張玫在心裡默想著,“好,張瑰去打工去了,我涓涓呢?”
“涓涓她••••••”
“你不會告訴我,涓涓也一個人出去打工了吧?”張玫冷斥一聲,“我之前就說過了,涓涓的學費我來交,定要讓涓涓上學,怎麼我交的學費不夠?還是生活費不足?”
“這,這個,涓涓喜歡上她學校裡的一個男生,和他私奔了。”許瑥面無表情地是說道,“這樣丟人現眼的女兒,我才不稀罕。”
“怎麼可能,涓涓素來乖巧,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再說了涓涓也不傻。
若是真的私奔了,肯定會來尋她的,可是從頭到尾,她都不曾見到涓涓過。
“這是真的,你愛信不信。”
“宴先生?”許瑥不肯說,張瑰很顯然,估計已經遇害了。
她現在,只希望能夠保住張瑰唯一的血脈。
“他在說謊。”許瑥身上的氣息很是不穩,說明他所說的幾乎沒有一句是真話。
魏大發倒是乾脆,直接上前一步,從許瑥頭上扯了一根頭髮下來。
許瑥是許涓涓的親爸,用他的頭髮一定可以很順利地尋到許涓涓。
“魏大發,你做什麼?”
“哼。”魏大發沒有理會許瑥,看著宴璟將頭髮點燃,頭髮漂浮到了半空之中,彎成了一個箭頭,箭頭直接指向了許家的庫房。
“涓涓在庫房裡面。”
魏然眸中依稀一喜,連忙往那庫房而去。
“你做什麼?想要擅闖民宅嗎?”看到魏然的動作,許瑥臉色一變,急忙擋住魏然,“不要以為你們是有錢人,就可以擅闖民宅,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再敢踏入一步,我們就報警了。”
“那就報警吧,我們懷疑你殺人滅口,害了我妹妹。”
張玫才不怕呢。
“你,你胡說,張瑰是我妻子,我為什麼要害她?”
“為什麼?那是警察要問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張玫直接推了許瑥一把。
這一推,許家人頓時就火了。
“你幹什麼推我兒子?”
“我告訴你,要是我兒子受傷了,你可是要賠錢的?”
“成,該賠多少錢,我賠。”她現在不差錢,“你報警,讓警官們來抓我,將我們抓回去,好好看看,我們到底應該賠多少錢?”
“媽,算了,看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我不想告你,但是你立即離開我家。”
“你說算了,我可還沒有算呢。張瑰下落不明,涓涓也不知道在哪裡?你總歸要給我一個交代。”
魏大發常年在工地上面做事,一身力氣。
許家人哪裡是他的對手,這不是,就這麼一推,就將人給推開了。
他徑自往那個庫房而去,不一會兒,從裡面抱出了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孩。
女孩年紀約莫十四五歲,正是張瑰的女兒,許涓涓。
“涓涓?”張玫上前幾步,看到妹妹的女兒被虐待成這樣,心頭難掩痛楚,不禁潸然淚下。
“大姨,救命,救命啊。”
涓涓有幾分神志不清,她渾身都是傷口,傷口發炎了,一部分還有些潰爛。
“我的天啦,怎麼會傷成這樣?”塗靜舒也是大吃一驚,這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爛成這樣了,竟然還不為她處理一下,這分明是想要拖死她的節奏。
“大姨,我好疼啊,大姨,救救我,就救媽媽。”許涓涓一直在囈語著,因為傷口發膿的關係,讓她發起了高燒,神志也是迷迷糊糊地。
張玫心痛難忍,若是她妹妹走了,那麼這就是她妹妹留下來的,唯一的血脈了。
如今傷成這般,她如何不心痛。
“走,我們先將人送醫院再說,至於其他,等涓涓度過難關,總是要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