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木倉聲音,讓所有的人都愣了愣。

白衣男鬼往後退了退,一直以來,他都是聽從李叔的吩咐行事,如今,李叔躺在血泊之中生死未卜,那麼他也不必太過拼命了,尤其此刻,突如起來的危機感讓他現在只想逃跑,完全不想摻和在其中。

只是到底還是太遲了。

不等他走出兩步,就見一陣強烈的威壓迎面而來,他甚至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強行拽入了一道大門之中,無法掙脫。

這大門似乎只有鬼魂才能夠看道,畢竟突如其來的門,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覺得詫異,心神反而都聚集在了被木倉打中的李叔身上。

“爸爸,爸•••••••”李莊整個人都懵了。

他的父親是他們全家的主心骨,如今,父親中了木倉。不知生死,他們李家該怎麼辦?

“是誰,是誰打了我爸爸,給我站出來。”

“是我。”宴璟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不少人。

每一個人都孔武有力,穿著黑色西裝,應該是宴璟請來的保鏢。

“宴璟。”塗靜舒欣喜出聲,拉著林曉嶺躲到了宴璟身後。

“你為什麼要殺我爸爸?”李莊狂叫出聲,雙眼通紅地看著眼睛,那模樣恨不得將宴璟給吞吃入腹。

“你要對我媳婦動手,還問我為什麼?”宴璟扯了扯唇角,“再說了,誰說你爸爸死了,我覺得爸爸,還是可以搶救一下。”

李莊:“•••••••”

“我不知道那是你媳婦。”

“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總歸是你要搶我的媳婦。”宴璟拎著木倉,衝著他們揮了揮,“好了,你們還有誰想要動手,儘管上來。”

他將手中的木倉遞給旁邊的一個保鏢,摟著塗靜舒,往後退了幾步。

看著這一排訓練有素的保鏢,這村落裡面的人都有些怔忪,不敢再上前了。

便是最初說過想要林曉嶺當姐姐的那個小女孩,也不敢再大聲說話了。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村子裡的小孩哥哥都是鬼機靈。

她當時是能夠感覺到得到,林曉嶺對她的不喜歡,但是村子裡這麼多人,他們人少,況且還是女人偏多,她自然不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這保鏢一看便很厲害的樣子,她哪裡還敢造次,只能夠縮在她父母的懷中,戰戰兢兢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只希望那個姐姐,不要想起她才好。

林曉嶺冷冷地看著那女娃一眼,見女娃拼命地縮著身體,一臉害怕,倒是沒有將之前她說的那些話給說出來。

到底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雖然此事因他而起,但是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這個李叔。

“宴璟,我們走吧。”他們不過來捐贈一次,就遇到了這種事情,想來這個村子裡面,藏汙納垢的事情不少,不要緊,現在她不追究,讓警方那邊來追究就是。

至於這些東西,他們也不想要了。

他們都不缺這些錢。

一群人興致勃勃的跟著系主任方雅來到這裡,沒想到,竟然會落到這種下場,幾乎所有的人都失了力氣,滿臉頹廢地跟在了宴璟身後離開。

倒是傅芷嫣興致盎然地看著宴璟,一臉的好奇。

“靜舒,這人是誰?是你男朋友嗎?”傅芷嫣一雙眼睛亮閃閃的。“長得好帥啊,你不介紹一下嗎?”

當初看到塗靜舒手上的鑽戒,她一直以為塗靜舒嫁給了窮人,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人,能夠請得起這麼多保鏢的人,怎麼可能是個窮人。

真是可惜了,怎麼塗靜舒身邊的人,總是這麼英俊帥氣。

真是令人嫉妒。

“不是男朋友,是我老公,我不是說了嗎?我結婚了。”塗靜舒攤開五指,無名指上的鑽戒閃閃發光。

“哦,是這樣啊。”傅芷嫣心裡不得勁,臉上卻不得不掛著笑容。

她很想過去問一問宴璟的身份,可是宴璟臉上實在太過冷漠,問塗靜舒,她很明顯地不想搭理自己,倒是和林曉嶺手拉著手。

早知道就不該這麼快撕破臉皮了。

傅芷嫣在心裡恨恨的想著。

瞅瞅這男人長得多俊俏啊,俊美地就不像個真人。

和塗靜舒走在一起,倒是男帥女俏,特別般配,般配的傅芷嫣心裡更加不爽了。

“這一次回去以後,我絕對不會放過方雅。”

“就是,要不是她搞出這慈善活動,我們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

“最可惡的是,她在遇到危險到時候,.....還先跑了。”一個男人摩拳擦掌,“雖然說男人不該打女人,但是遇到太過..的女人,這手癢,無法控制。”

“就是說,別說是你了,就是我也想要狠狠打她兩拳。”

總歸一句話,方雅的下場已經註定了,不管他們這班上的同學要不要揍她,她在衛城大學,總歸是待不下去了了。

塗靜舒和宴璟一回到城裡,就報了警了,後續如何,想來那個叫做陸明的警察自會和他們說清楚。

總歸這個村子肯定是有問題的。

報完警,宴璟便領著塗靜舒回家去了,至於那個系主任,有那麼多學生作證,她是逃不掉的•••••••

“宴璟,你是怎麼知道我遇到危險了?”還帶了這麼多保鏢去。“你當時從天而降,簡直就好像那至尊寶踩著七彩祥雲,從天而降,別提多威風了。”

塗靜舒窩在宴璟懷中,雙手緊緊地抱著宴璟,“簡直是迷死了人了。”尤其是那一身黑色西裝,更是襯得他腿長顏好,讓她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啊。

“那迷住你了嗎?”

“當然,我的心現在還跳得厲害呢。”

“確定不是被嚇到的?”

“我才不怕,有紅衣在呢。”塗靜舒的目光落在了掛在牆壁上的紅傘,紅傘動了動,表示自己聽到了。“真的是被你給帥到了。”

“那有沒有什麼表示?”

“嗯?”

“我救了你啊,總歸要些表示吧。”

“討厭,這在大廳裡面,哪裡好意思?”

“那放在臥室,就好意思了吧。”宴璟一把將塗靜舒抱起來,“這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許了。”

“我不是早就許給你了嗎?”

“•••••••”宴璟不語,低頭親了親塗靜舒的嘴唇,往臥房走去。

他要的不僅僅是身體啊,名分,還有她整顆心,她的一切,他全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