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的這番話可以是字字珠璣,是永遠刺痛佛門的一些人的軟肋,是他們最害怕的問題沒有之一。

是呀。

我們供奉到寺廟裡那些香火錢到了哪裡?

他們到底在哪裡?

這是無論是嗯,一樓的那些商人還是二樓的那些官人,其中不乏有特別多信佛的人,此刻他們也開始迷惑。用著不善的目光看著辯機以及等等的僧人,畢竟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但是辯機彷彿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這才雲淡風輕地拿出早有應對的佛家的話術說道:

“出家人自有出家人的戒律約束。”

和這下眾人可就不樂意這個回答了。

什麼叫做出家人自有出家人的戒律約束,這不就明擺著是這些香火錢去哪裡了?那是我們自己的事,你交到這裡的錢,這是你的事。

而我們怎樣處置香火錢,這不關你的事,你也無權知道,就算我們拿著這些香火錢去平康坊,去酒樓大吃一頓大玩一頓,一下子點五六個舞女,這也是我們自己的事。

房遺愛關上觀察窗之後,停止了動作隨後,撫摸著高陽公主的臉蛋,而高陽公主則急切地詢問著:

“怎麼不動了?”

“等辯機先說話,若他說話了,我再動。”

此刻,高陽公主也開始豎起了耳朵,靜靜的聽著一樓二樓那些嘈雜的聲音,聽一聽有沒有辯機那熟悉又噁心的聲音。

但這就好比在一團燒得正烈的烈火上澆上一盆冷水,而這一盆冷水怎樣能將這烈火徹底熄滅,答案是不能的。

堵不如疏

“快說話呀,辯機快說話呀,房遺愛他不動了!”

隨後。房遺愛又開啟了窗子說:

“沒想到某從來就沒有見過,原來這世間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大師的意思某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即使你拿著這香火錢去往平康坊尋歡作樂?某也是無權顧問的。”

房遺愛的這句話可以是撕掉了在場佛門的。遮羞布。

隨後房遺愛身子猛地一動,高陽公主習慣性的雙腿夾住

房遺愛這時又笑著說:“某隻是在批評那些六根不淨的和尚。

而你辯機大師卻將我的話自動帶入到了整個佛門,你是何居心?你自己六根不淨卻要拉著其他僧人一起罵我。

而那些無緣無故只是想好好地念經打吃齋唸佛的僧人也遭受到了和你同樣的罵,可別人什麼也沒做,那豈不是人家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辯機這才產生的一邊往後退一邊說:“房遺愛,請你不要岔開話題,貧僧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要拍買琉璃佛,而不是和你耍嘴皮子口腹之快,某就問了90萬貫琉璃佛,你到底是賣還是不賣?”

房遺愛也沒有和辯機多扯犢子,說話隨後這才微微一笑,這才又說:“90萬貫就想買長安城第三大的琉璃佛像,看來你還是心有不誠。某出價100萬貫要買這長安城第三大的琉璃佛像。就請問辯機大師跟不跟?”

100萬貫。

這下,無論是一樓有一些富甲一方的商人,此刻也坐在椅子上陡然往前眯著,眼睛一看:“100萬貫,這可不會是三四十萬貫,可以隨隨便便的拿出來想要這100萬貫,房二郎也是有一點實力的。”

此刻,李世民也坐在三樓。微微的閉目養神,耳朵則是聽取著場上的一切資訊,一副可以運籌帷幄的感覺。

而閻立本,褚遂良,孔穎達則是一邊搖了搖頭,一邊狐疑地說著:

“二郎家裡果真有100萬貫嗎?看來房府也是深藏不露呀!某原以為房府一貧如洗,可沒想到二郎卻能動輒從家裡拿出100萬貫。”

“確實,就連老夫也被房相騙過去了,看來方向真的是深藏不露,不僅騙了我們因為他的兒子是長安城的傻憨。可現在居然連他們家的財富也騙著老夫。”

而李世民則是此刻睜開了眼睛,淡淡的對著面前的三個人說了一個能夠驚訝他們的資訊:

“這整個拍賣行都是房二郎一手策劃的。之所以偽裝成有很多勢力介入這拍賣行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盤饅頭太大了,二郎一人吃不下。”

“這整個拍賣行都是房二郎一手建造設計,且是房二郎一人的財富嗎?沒想到呀!”

此刻,無論是閻立本還是孔明達,或者是褚遂良,紛紛幣吼著為自己發現了這個資訊,而驚喜著。隨後,李世民淡淡一笑,這才搖了搖頭,說道:

“不僅如此,且這琉璃佛或者是琉璃器具都不是從西域過來的。”

孔穎達、閻立本、褚遂良原本以為這是房遺愛,自己設計的拍賣行,然後與西域的商人一起去整的琉璃佛像或者是琉璃器具,沒想到無論是琉璃還是這個拍賣行,居然全是房二郎自己一人整的。

褚遂良、孔穎達、閻立本這才閉著眼睛美好地想象著說:

“等一會兒,某見了房二郎必定讓他將老夫打造一根琉璃毛筆。”

辯機此刻已經完完,全的被氣到上頭了,此刻也不管什麼100萬貫,或者還要留著本錢去拍賣最大的琉璃佛,而是本著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的原則。這才大聲地喊道:

“110萬貫,貧僧要了這座琉璃佛,房二郎有本事,你接著出錢砸!”

此刻,三樓則是傳來一片寂靜的聲音,房遺愛卻閉口不答,這讓眾人紛紛疑惑:“難不成防疫愛果真是被辯機大師的財力所驚嚇到了?”

可眾人不知的是,房遺愛正在三樓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事畢之後,高陽公主癱軟在那個椅子上,而房遺愛則是抱著高陽公主親吻著她的嘴唇,隨後這才抬頭對著辯機說道:

“那既然大師心靈如此虔誠,也是金石為開,那既然如此,某佩服。”

而高陽公主則是抱著房遺愛,這才不斷地扭著臉上仍帶著絲絲紅暈,屁股上的掌印久久不能消散,隨後這才幽怨的對著房遺愛說:

“為何,為何不接著讓那個該死的妖僧,讓更高的價錢買下琉璃佛呢。”

高陽公主此刻抱著房遺愛親吻著她的堅硬的胸肌,這才緩緩說道,此時的高陽公主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因為勞累什麼都不想,只想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和他堅硬和溫暖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