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吳王李恪就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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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宮內。長孫無忌一族接連對吳王李格攻堅,甚至長孫無忌也親手下場,只為讓吳王李恪就範而眾臣皆是駭然,沒想到房玄齡剛前腳彈劾王齊王李佑之後,後腳長孫無忌便發難於吳王李恪。
而李世民看到這種情況。只得一碗水端平,畢竟駙馬也沒有遭受到實際性的迫害,況且彈劾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因此便也只好讓吳王李恪也前去就蕃。
任誰也沒有想到,就連房遺愛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場僅僅是稀疏平常的彈劾,居然最後的結果是讓兩位皇子提前就蕃,這便是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黨爭的最終結果。
…………
長安城。
朱雀大街。
此刻,吳王李恪帶著他的妻妾和孩子正浩浩蕩蕩的向著朱雀門趕,此刻的夕陽西下,雖然是正值夏天的炎熱氣氛,但李恪看到無一人為他踐行,仍覺得心裡空空落落。
酒坊也不是去旅遊的,會有皇帝專門指派的大臣監督著皇子的一舉一動,若皇子淫亂無度,迫害黎民百姓會被揪到長安城反思…………
但是路途如此遙遠,況且那裡的各種經濟繁華,甚至沒有親朋好友,雖然就餐的地點並不太過於原始,但也談不上是繁華。
正當李恪無限深情的看著長安城依依不捨的時候,此刻自己耳邊突然傳來陣陣的急促的馬蹄聲。
此刻,一隻白馬上一個英俊的少年身影。逐漸由小變大,一襲青衣隨風飄揚,清脆的馬蹄聲音由遠及近,吳王李恪坐在豪華的馬車上伸著頭往那個少年眯著眼,仔細地瞧著看著那個身影。
卻發現是房俊,看到是意氣風發的房俊,一隻手拿著繩,一隻手緊緊地攥著貞觀佳釀。自己內心空空落落的那個地方,瞬間被填滿了,同時心裡也踏實了起來,房俊此次到來是為自己的這位好友踐行,但同時,他內心也是有更深處的想法的…………
只不過這個想法目前還是沒有實行的條件的,但是可以不用,不能沒有。
而房俊此次到來,居然還拿了一瓶上等的貞觀佳釀,李恪看到房俊手中拿的酒,饞蟲立刻被勾起,隨後翻身跳下華麗的馬車,便朝自己的好友招了招手。
“二郎還記得是你,沒有忘了我,沒想到最後還只是你來為我踐行,而其他的人居然都…………”
跳下馬車,隨後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的李恪在房俊不注意時,悄悄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隨後強顏歡笑著。
長安城夕陽西下,橘紅色的紅日,高高的懸掛在天空上,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的農民辛勤地耕種著,蟬鳴鳥叫,絡繹不絕,迎著夕陽下的日光照耀著此刻的房俊的半邊臉,微風徐徐地順著寬闊的大道吹向房俊的青衫,不知是陽光照耀的緣故在眼睛中反射。
但李恪仍覺得房俊的眼中有著微微的淚光,此刻的房俊慢慢的走向李恪安慰道笑著說:“原本也有許多人要來的,只不過現在風聲稍緊,不能貿然為你踐行,但由於我爹的關係,當然我可以自由的來。”
李恪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畢竟房玄齡和長孫無忌已經是長安城的不能說是死對頭,但是也肯定是不是一條心的,自然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
既然不是最致命的那一集,自然就不用。牽扯出太多的人,無論是長孫無忌在朝廷中暗中埋下的人,還是房玄齡的人,都會隱藏得十分完美,在最後一擊發出最致命的一擊!
此刻,房遺愛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貞觀佳釀,遞給了李恪,就這麼一口好酒,一口夕陽訴說著兄弟情義。
這地點雖然是長安城外,但旁邊便是曲江的河流。去江河靜靜地流淌著,配合著蟬鳴鳥叫,以及。池塘邊那個不顯眼的幾個蘆葦,但奇怪的是,那幾個蘆葦旁邊並沒有其他的蘆葦叢。
酒過一半,兩人都被酒精灌得差不多了,正常來說,該說的話吹牛皮了,可是兩人卻越喝越沉默,越沉默,越是喝終於在一大罐酒只剩下來一半的時候李恪趁著酒意暈暈乎乎,慢慢悠悠的,終於開始止不住地說一些平常不敢聊的話題。
只見李哥。雙手在空中比畫了些什麼,隨後慢慢悠悠地對著。臉紅腦脹的房遺愛說:
“二郎,依某來看,長孫無忌並不會像表面的那麼簡單一樣,我知道你的內心所想,但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你羽翼並不豐滿。
雖然你乾的一切都很好:香水琉璃弓弩,甚至是馬蹄鐵,還有所謂的圖書館但是對他來說這些都如毛毛雨一樣,若你只是想做個富家翁,那麼這一生也可平平淡淡也稍有滋味,可若你是執意想與他鬥爭,那麼…………”
李恪沒有繼續往下說去,反手便是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與之前的品嚐佳釀不同,這次的李恪竟異常奮勇。
隨後,房遺愛原本通紅的臉此刻也開始慢慢的消散,取而代之但是異常的冷靜,很顯然,李恪說的話全是實話,也全對,自己現在就算是錢庫破滿,也能過上一些自己能夠接受的生活,但是對於長孫無忌來說這些還都是不夠看的。
最後,李恪此刻的眼中的房遺愛已經分成了三部分,不過李恪倒覺得這才是原本的房遺愛,一個憨傻,一個聰明,一個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李恪格卻感覺房遺愛變聰明,並不是所謂的鬼上身或者是任何稀奇古怪的說法,人不能只有12歲,還要為22歲,32歲考慮,12歲可以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土地廟大,但是32歲該為自己考慮了。
…………
隨後,李恪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慢悠悠地說:“你若執意要與他鬥爭,那麼這條路便是不歸路,從你的開始在朝堂上為難他開始就回不去了,要麼你死,要麼我活…………”
房遺愛不斷地思考,又不斷地打量四周。這時候,眼神卻突然一變,隨後對著李恪笑著說:
“哈哈哈,吳王,你在說什麼玩笑?這種玩笑可不好笑!我和國舅乃是皇親國戚,怎能和他在朝堂上鬥爭呢,要鬥也是對世家門閥鬥,要鬥也是對吐蕃突厥鬥。”
“二郎…………”
李哥此刻被房遺愛的這番話驚醒,最後冷汗直冒,剛才喝了半天的酒,也醒了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