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說了……”

僕人顫顫巍巍的說語句都不連貫了。

“到底說了什麼?能不能好好說?”尉遲恭聽到僕人說的話後,這才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畢竟自己都已經被哪個不知名的民眾加封成門神了,這樣豈不是對自己或者子孫後代都有福?畢竟這可是朝封神的路上。走的呀,上一個被封成門神的神荼和鬱壘可是被人貼在了門上1000年,要是自己就這麼被成為門神在門上貼了1000年,也不失一個好事。

畢竟自己就算武力武功再過於牛也終究是唐朝的武將況且,唐朝武將如雲,文臣如雨,更不缺著自己一個武將,可要是自己被家封成門神,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想想以後,唐朝若是滅亡之後,還有人供著自己,滅亡的朝代,再滅亡之後還是有人供著自己…………

即使自己以後衰落,塌了下去,那別人自然也不會輕舉妄動的,畢竟自己可成為了萬戶門神,是已經成為了真正的門神,到時候若有政敵想要陷害自己也要掂量掂量這萬戶門神到底有沒有用?

“啟稟老爺,那人還說了胡國公和老爺自幼便隨軍殺敵手中的惡人鮮血無數,乃是一身正氣。

況且兩人還為聖人守夜,並且已經成效,自然把二位聖人的畫像放到自己的大門上,能夠驅邪避害,震懾魑魅魍魎的小小子鬼!”

“哈哈哈,你趕快去查查那個人是誰,老夫要好好的當面感謝他!”

尉遲恭此刻聽到僕人的一陣溜鬚拍馬,不由得開懷大笑連連摸著自己的鬍子,眯著眼睛享受著此刻,畢竟最開心的事莫過於有人給你拍馬屁,而更開心的是你透過別人的口中聽到還有人為你真心實意的拍馬屁!

畢竟身為武將,沒有一個不好出風頭的,沒有一個不愛面子的,向尉遲恭這種好大喜功的人自然會因為此事而享受。

“是僕人,趕快去查!”

尉遲寶琳此刻也明白了,貼在門神上的作用,我的天呀,那簡直是一等一的大功勞呀,相當於給自己這一家族傳承的人貼了一個永久的護身符,無論自己的血脈延續下去了多少代只要看到門上的畫像,掛的是自己家的人,就驕傲,就會受到朝廷或者官員的特殊對待!

畢竟古往今來,能夠被封神的凡人能有幾個?若這件事真的能夠做成了,那絕對是一個巨大巨永久的護身符!成為門神,被人祭拜,可謂真的成了肉體化神!

而以後能獲得大眾的便利和讚揚也是一等一的,畢竟只要你有大門,只要你貼了這兩幅畫,你就受到我的庇佑了,可如果你若是為難我,你就不怕我將鬼放到你家裡?

此刻,鄂國公府一陣歡聲笑語,這可是實打實的,真正的榮譽!

“來人速速備馬,老夫要去衛國公府和兄弟們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慶祝!”

此刻,尉遲恭也想到了自己那個門客凋零的兄弟,雖然他們兩個經常一起並肩作戰,出生入死,可是看到兄弟門客凋零。

尉遲恭心裡也不免有些發緊,自己可是時常為自己和兄弟的未來擔心,而此刻,他和兄弟一起成為了門神,算是給這兩個人安了一顆定心丸!而心口的那個大石頭也終於落了地,不用為未來擔心!

…………

此刻,衛國公府。

秦瓊還在後院打拳練劍練武但不時的咳嗽聲在告訴著衛國公地府每個人,姥爺已經病入膏肓了。

秦瓊宛如病虎一般,雖然還可以打拳練武,但是身體已經大不如前,身體素質也已經太差了,但是好在天天堅持,也能夠為自己的身體延長一些壽命。

“哈哈,我的好兄弟!”尉遲恭一手提著酒,隨後便大搖大擺地走過來,而此刻的情景一看到自己好兄弟來,便連忙招呼著坐下:“哈哈,衛國公來了快坐下,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來和老夫一起拼酒,今天不醉不歸!”

尉遲恭此刻卻擺了擺手,是以秦瓊現在還不能喝。隨後悄悄地對秦瓊說:“出大事了,長安城出大事了!而且是特別大的好事。”

秦瓊此時也詫異地望著尉遲恭:“兄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大事?也能將衛國公也驚動?呵呵,老夫這倒要看看了。”

而此刻,尉遲恭因為內心激動,便直接對秦瓊說:“你知道門神嗎?”

“知道呀怎麼了不是神荼和玉壘嗎?難道這有什麼稀奇的?”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來隨老夫出府看一看。”

尉遲恭也不由分說地一把拉住秦瓊的手隨後,慢悠悠地坐上了馬車,直往長安城最繁華熱鬧的地方去。

………………

長安城上,秦瓊坐在馬車中目光仔細地向外外看去,發現此刻的神荼和鬱壘一個黑一個白,不由得詫異的詢問:“呵呵,老夫倒要看看這是誰家作坊產的神荼和鬱壘怎麼一個那麼黑,一個那麼白呢?”

尉遲恭此時強忍著笑容戳破了秦瓊說:“哈哈,你再看看那上面到底是誰?”

傾聽此刻,讓馬舒停下了馬車,開始隨著尉遲恭走進著慢慢的靠近,隨後仔細地觀察

其中一個人臉,宛如鐵塔一樣,殺氣即使隔著話,也能夠看出來此刻這個黑鐵塔的人殺氣騰騰怒目圓睜,而另一個則是一臉的肅殺之氣,但是更多了幾分慈祥。

“這不是你和我嗎?”

秦瓊脫口而出,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隨後再仔細看著沒錯,這畫中的人一個白一個黑,正是仿照著他和尉遲恭所做的,畢竟論長安城的武將中,哪個敢比尉遲恭黑呢?

“正是你和我!哈哈哈”尉遲恭此時的臉上洋溢著笑容,拍著秦瓊的肩膀,告訴了他這個不敢置信的訊息。

“這這到底是誰?把老夫和你畫到了紙上,掛到了這街坊當中。”

此刻,秦瓊望遠處,微微的一眯眼一看,發現一整排街道上全部齊刷刷的掛著他和尉遲恭的畫像,全部都掛在了大門上!

秦瓊不敢置信的搖搖頭,扶著馬車的車輪,這才微微的站立起來,但是嘴巴仍張得炸的眼中既有恐懼,也有驚喜,一臉不敢置信的搖搖頭開口便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