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樓。

是長安城數一數二的平康坊,眾多皇子,皇孫以及皇親國戚,貴族、文官、武將的兒子都會在這個樓裡面消費。

因為迎春樓的消費實在嚇人,但是房遺愛卻沒有這種煩惱,因為在自己剛進平康坊之前就已經透過一首詩拿到了平康坊的永久入場券。

不僅僅是迎春樓以及夢春樓,思春樓這幾個在長安城鼎鼎有名的頂流平康坊都會邀請防疫愛在他們家免費做客,畢竟就算是房遺愛沒有做一首詩,隨便到這三家青樓的每一個樓都會受到熱烈歡迎,輕而易舉地就拿下頭牌。

而現在的房遺愛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人了,而徹底成為了平康方在外地人的招牌房遺愛在迎春樓做的那幾首詩,到現在迎春樓都在津津樂道,外地人如果來到長安城,想要消費。

“你們這裡最好的平康坊是哪個?”

“回大人,迎春樓是長安城最好的平康坊。”

“迎春樓?沒聽說過呀?”

“就是房遺愛做: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的那個平康坊!”

而這時,外地商人或者官員都會瞪大眼睛,隨後顫抖的說:“你說的難道是房大才子做的那首詩的迎春樓嗎?快帶老夫前去!”

…………

自從幫太子處理完長安城留名事件後,自己的空餘時間越來越少,一直到高陽公主林中小屋私會辯機房一愛竟發現自己已經許久沒有去過平康坊尋歡作樂。

“嗨,有時能力太多也是一種煩惱,不像那些富家子弟,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就可以了,別人像我這樣的年紀,還成天流連在平康坊呢!”

房遺愛一邊搖了搖頭,一邊熟悉的就登上了迎春樓二樓,直奔頭牌李詩詩的房間,可是剛想敲門後便後退一下。

便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到底是哪個?設計師設計的這麼醪糟的房子?”

房遺愛吐槽完隨後定睛一看,卻發現原來所有名妓頭牌的房間門並不是朝著一個方向的,而是以兩個為一組門會捱得特別近,然後會有一大段的空白牆壁。

這樣的設計在一樓的人並不會感覺十分美觀,應該房間的構造應該是房間內的大門統一向左或者向右,可是偏偏迎春樓的構造卻是一左一右,這樣每兩個門就會捱得特別近。

房遺愛暗暗記下了這個細節,隨後便徑直敲門。

“來了。”

一聲清脆的聲音,從房屋內沉悶的傳出來,卻顯得有些提不起生機,不過想想也是,如果這門不隔音的話,那豈不是?

房門開啟之後。僕人看到面前高大威猛的房遺愛立馬便認出來了。

“公子…………”

房遺愛似笑非笑,隨後徑直走到在裡面正在補妝的李詩詩,而李詩詩看到如狼似虎的房遺愛只能暗叫運氣不好,如果晚點化妝就好了。

…………

且看到少年正在漆黑無比的雜草叢中迷了路想要找到水源,隨後便發現了這黑色叢林中的一溪泉水,並給少年指引了真正的路!

少年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順著這一溪泉水,指引著飛快地跑往下游,直至口吐白沫也不願停息最終來到了一片湖泊,這裡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誰知,水中卻幻化出一隻粉白色的蛇,正在用力地卷著少年,少年不敵這粉白色的蛇,最終再次口吐白沫!

………

李詩詩滿臉潮紅,髮絲凌亂,手臂還因為房遺愛的用力而顯得陣陣青紫,奶白的靴子絲毫不在意地暴露在空氣當中。

房遺愛看到這副模樣,隨後笑嘻嘻的一聲:“某最愛吃棗糕了。”

李詩詩滿臉幽怨,此時的喉嚨早已乾澀,修長的脖頸宛如天鵝一般美麗,藕白色的手臂以及蔥白色的手指渾然天成,但此時的李詩詩渾身無力。但勉強抽出一點力氣緊緊地抱著房遺愛的頭親吻著房遺愛的額頭,任由房遺愛在柔軟的海洋當中翱翔。

而方一愛的臉色怪察著這個房間,卻發現這個房間似乎過於的小了,但是明明在外面看的時候,就算是牆壁隔音會有一點厚,那也應該不會有這麼小的房間呀,那只有一種可能,房遺愛不經意的敲了敲距離自己最近的牆壁,發出來的卻不是沉悶的咚咚聲。而是哐聲。

夾層!

房遺愛此時內心洶湧澎湃,終於找到了第一個黑衣人的據點,不過也是酒吧當中也是經常有藏汙納垢的存在,就算這個青樓再厲害再牛逼,它也終究是一個上檔次的青樓,但還是改變不了他是青樓的事實。

可是即使自己發現了這個事實,又如何如何能讓李師師主動開口呢?

現在自己可是賢者時刻冷靜的恐怖,不如再來一次玩一次寸止挑戰?

最後,房遺愛翻身農民把歌唱,使出老漢推車的經典姿勢,

“又來?”

李詩詩此刻滿臉通紅,緊緊的抓著粉色的床單,美眸中全是恐懼,被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恐懼的閉上了眼睛。

要知道這個男人可剛才就已經把自己頂多三個水庫的水閘全部開啟,可轉眼只是。喘了口氣的功夫,又來了這個男人是牛嗎?不過都是那位大人的安排,自己就默默承受吧,反正面前的這個男人也蹦噠不了幾天。

此刻,正興趣盎然即將要飛昇到雲端的李詩詩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而並沒有發現此刻房遺愛正用著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瞅準時機後房遺愛便突然停下來了,中途就拔了車鑰匙。

要知道,用車的守則就是:

用完車必須趕快拔車鑰匙。

鑰匙不能中途拔車鑰匙以及。

老車不能大力的踩油門,不然車極易會損壞的。

此刻,李詩詩的心裡突然空了一塊,隨後急忙握著房小二,此刻的房遺愛任由李詩詩的勸著,但是始終是慢慢的。

而此刻,李詩詩接近抓狂,因為始終就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點!

此刻的李詩詩欲哭無淚,隨後強咬著嘴唇,從嘴縫中擠出來字:“二郎,奴家求求你了。”隨後,李師師便美眸盯著天空,大喘著氣息,此刻的李詩詩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

房遺愛此刻卻猛然向前衝,隨後嘴角中微微露出自己的笑容,看著面前的李詩詩

此時的房遺愛饒有興趣的默默地握著燈前大車,隨後玩味的說:“你先回答二郎,這房子是怎麼回事?否則的話……嗯!”

李詩詩此刻腦中一片空白,因為房遺愛猛地往前一頂,導致身體又不由自主地痙攣,因為承受不住又莫名地蜷縮著,顫抖了一下。

房遺愛繼續複製貼上,重複先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