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依舊有許多女人熙熙攘攘地說

“我們要見房二郎!”

“對,我們要見房二郎。”

“不見房二郎是不會走的!”

隨後房遺直作為大哥

“咳咳……”

隨後恭敬地對著面前的貴族小姐說。

“各位小姐,敢問。二郎又犯什麼渾了,竟引得如此多的人召見。”

隨後,眾貴族小姐面面相覷,似乎自己還沒有解釋清來到房府的原因,就這麼沒有禮貌的將房府攻陷了。

隨即一個秀麗美貌的女子對著房遺直說:“我們來找二郎是求一件事的。”

“求一件事?”

房家眾人聽了滿是狐疑:二郎有什麼特殊能力能讓這群女人瘋搶?

主母盧氏又拱了拱手,對著面前的女子恭敬地說:

“敢問你們求我家二郎是什麼事?若我家二郎犯了什麼渾事,先在這裡給大家賠個禮。”

眾女子聽了主母盧氏的話這才停止了喧囂,隨後,一個女子閉著眼,一臉崇拜的說。“我們來這裡是求房二郎給我們畫畫的。”

一聽到房二郎畫畫,眾女子又想起了在侍女宴上房二郎的話隨即又開始了一陣歡呼,已經馬上迫不及待想將自己的美貌畫在宣紙上了。

“來找房遺愛畫畫?”

隨後房遺直尷尬地說:“各位小姐,我家二郎並沒有畫畫的本領啊,為何不去找閻侍郎畫畫呢?”

說曹操,曹操到。

房府外一個文雅的中年男人一身官氣地怒喝道:

“房遺愛可在這裡?”

聽到這句話,房玄齡原本還在撫須思考二郎有什麼絕技時,便立刻一陣驚愕。

“閻…閻侍郎?”

“他怎麼會在這裡?”

不應該呀,難道房遺愛將閻立本的女兒也給…………

那可是魏王的妻子呀!

隨後,原本歡呼的。女子大隊中逐漸讓開了一條道路,而道路的中間正是閻立本!

此時的閻立本已經擠了隊伍,擠了半天,終於擠進來了,此時怒氣也在飆升,隨後眯著眼睛。對著房玄齡說:

“梁國公現在可有空?某可否找你談一點事?”

隨後,房玄齡點了點頭,便和閻立本一起漫步去了房府後院,之所以沒有到其他地方,是隻有後院裡前面的女子大軍們的喧嚷。可以尋得些許安靜。

剛到後院之後,房玄齡還想遞給閻立本一杯茶,便遭到了閻立本的劈頭喝罵:“房老頭,你簡直是不當人子!”

房玄齡才剛倒完茶,一杯茶還沒喝到,嘴裡便急忙吐出來,憤怒地說:“閻侍郎!此話怎講?你的教子方法有問題嗎?”

“若你不給我說出來個是非曲折,那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閻立本氣得鬍鬚直顫。劈頭蓋臉地就對房玄齡喝罵:“還要我說出個是非曲折?你不是不是把你家二郎塞到百騎裡面了?”

“是張將軍點名要人的,某也沒有辦法。”

房玄齡有些無語,張將軍把自己的兒子塞到百騎有什麼問題嗎?前一段時間自己晚上還真樂呵房二郎終於能有個一官半職了。

現在卻因為這個遭到了閻立本的劈頭蓋臉的罵

“你可否知道?你家二郎今天在仕女宴上,怎麼了?”

閻立本此時才平復了一下心情,而不去動手打面前的房玄齡。

雖然房玄齡和他的官職不相上下,但是看到房玄齡如此不愛才不愛自己的兒子,那麼他不介意出手一下教訓房玄齡,告訴他什麼才叫真正的愛才

“如何?”

房玄齡不解地問?

“難不成我家二郎在仕女宴上非禮那個女子了?”

“大錯特錯。你家二郎在仕女宴上做了一幅畫!”

“一幅畫?”

房玄齡此時仍一頭霧水,但結合房府外的女子大軍可以不難知道女子們的來臨,必定是和二郎所做的那一幅畫有關。

“一幅畫怎麼了?難不成這畫……”

閻立本這才說

“你真該看看你二郎畫的畫,簡直是巧奪天工畫中的女子宛如從畫中走出來一般,老夫費盡心思想要那幅畫的途徑,而你卻把他塞到了全是武官的百騎!你還說你教子沒有問題!”

閻立本是誰呀?如果閻立本說自己在繪畫的技術上排名第二。

那就沒有人敢稱第一,而現在這位丹青神手居然在誇讚自家二郎的話,猶如神技巧奪天工!

過了好一會兒,房玄齡摸著鬍鬚才消化了這句話的主要內容如同復讀機一樣,一直在喃喃自語。

“我家二郎會作畫?我家二郎…………”

…………

與此同時。

另一架馬車緩緩地停在了孔府

一車衙役從車上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裳,邁步朝宅門走去,剛走了幾步,便停住了腳步,扭頭苦問

“各位軍爺,你們確定不表明百騎的身份?”

“怎麼?你有意見?”

房俊此時冷哼一聲,官氣十足的問道。

這麼一會功夫,他和方二以及李四脫下了禁軍服飾,換上了一道衙門捕快的服裝。

縣尉擺了擺手,滿臉堆著笑容:“下官只是有些不解,您幾位亮出百騎的身份,想要拿誰還不是手到擒來,又何必扮作捕快?”

“你也知道我們是來拿人的。方俊斜了他一眼,沉聲的說道我們百崎既然協助你們辦案,自當竭盡全力,一擊必中,若我們以百騎身份貿然登門打草驚蛇,被賊人跑了怎麼辦?”

……您官大,您有理。

縣尉頓時一肚子氣。

他們縣衙請百騎出手,目的就是藉助百騎的威勢,震懾肖小之輩,抓人的時候方便辦公,

結果來了這一個愣頭青還喬裝打扮,既然不能借你百騎的威風,那我要你何用?

雖然縣尉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臉上也不敢表現出來,哭喪著臉說道

“諸位君爺,咱們衙門不比你百騎廟在這長安城誰都可以踩一腳,一會人家態度蠻橫,你幾位可別惱了。”

“這倒好,說前面帶路吧!”

方二笑眯眯地下達了命令,他和李四對這趟差使並不上心,

房俊卻無比認真提出:“低調抓捕。”

新人入職嘛,立功心切,他也是從這個階段走過來的,也樂得陪房俊演一齣戲。

可他哪知道房俊的靈魂是現代人,對人販子這種事情有強烈的痛恨。

這與利益無關。

而是關乎於道義。

關乎於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