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高陽公主畫像下面的一首詩!”

“眾人這才驚醒,原來自己喜愛的作者又發新詩了,這就如同自己喜歡的作者又發新的章節一樣興奮。”

眾人紛紛品味,房大才子所寫的詩

“”這才是本宮熟知的房遺愛。”

“對嘛,這才是我熟悉的那個才子。”

“差點就以為我家哥哥塌房了。”

忽然有女子驚呼:

“你們快看……快看,這幅畫畫得像誰?”

周圍的人瞳孔縮小,眼睛放大

不對!

這畫的就是高陽公主!

“天吶,這居然是永嘉公主的畫像。”

房二郎竟有如此神技,將公主刻入畫中,栩栩如生,與真人一般無二,眾女子又一次的嫉妒、憤怒,又同時陣陣失落

“如果自己是房俊的內人有多好呢?”

對於這群貴族名媛小姐來說。他們已經滿足了吃飽穿暖喝好的最基本條件,她們現在這種年紀追求的,正是像房俊這種的文人才子風氣。

全都一臉羨慕的望著高陽公主,無數道炙熱的眼光在化作,與高陽公主以及長樂公主之間來回轉動,充滿著濃濃的羨慕之色,有不少女子臉色漲紅,但是也打著去誇讚著房俊。

剛才她們嘲笑高陽公主有多狠?這會打臉打得就有多疼,沒辦法,誰讓房俊畫得這麼好呢?同時心裡就有一個疑問,

自始至終好像一直在說房俊畫技差的好像是齊王妃吧……明明誰都沒有看到那幅畫,卻斬釘截鐵地就說方俊畫的就一定是糟粕?

房俊一張素描。

既然將大唐的貴族小姐直接震傻了。

這倒並不是因為素描太過於難,或者是,貴族家的玩物,這是,華夏大地之前從未有過的畫技,這並不是閻立本用大開大合的顏色,顯得人物生動活潑,而是細細地用炭筆全神貫注地只勾勒出人物的樣子,並且這筆閻立本的畫作更寫實

“這究竟是何等畫工?”

“竟能將人物畫得如此……”

李麗質也變得語無倫次,隨後急忙將防俊帶給自己的畫卷也匆匆展開,同樣是不遜色高陽公主的那一幅畫,再次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指的眾貴族小姐名媛紛紛引得羨慕嫉妒恨

不過,不同於高陽公主的那種火辣的風格,這張畫有明顯的沉穩以及冷清的風格,就如同,白蓮花一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但比起高陽公主的那一款,這一款畫明顯下面就沒有詩句,顯然,高陽公主畫最後的詩句是獨一份的,也突出了高陽公主的珍貴。

房俊,這就是你的禮物嗎?

李麗質睜大了美眸,細細地觀賞這幅畫,嘴裡輕聲念道,這幅畫對她的震驚太大了。

唐朝皇室歷代擅長書法丹青,而作為這一代的長公主,李麗質也自然不例外,

並且被譽為皇室第一才女。

在後世,李麗質公主的墓誌銘記載“公主所展開的畫卷,懸掛的明鏡也顯得暗淡無光。展示公主所寫的書法,就連同春天的花朵也被斂去麗色!”

李麗質公主雅善丹青。古人更是將吳彩英,胡慧齋,朱淑真,管道昇等諸位大女書法家相提並論。

…………

長樂公主輕撫著畫作,一臉甜蜜。昨日,在密宅方俊曾仔細地看過她的臉說“我要把娘子的臉印在我的腦子裡。”

他當時還以為房俊又在說那些肉麻的騷話。

直到現在,長樂公主才明白,原來昨日房俊是為了畫畫,他當時的目光是如此專注,竟真的要把她的樣子用畫筆畫下來。

而這幅畫之所以能夠在仕女宴爆火,並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價格昂貴,無法求得第二份。

而是它由才子駙馬房遺愛親自所作另開一派的畫作,並且房遺愛還為了這畫反響不夠炸裂還在結尾。添了一首詩以及獨創的字型。

新詩新字型新畫這三樣無不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貴族名媛的內心,看了自己手中的過度奢侈的字帖,詩畫,琉璃各種玉簪子頓時感覺索然無味。

畢竟他們可都不缺什麼,這些奢侈的玩物,而缺一個能夠,真正觸動她們內心的一件物品。

而房遺愛無論是從詩還是畫像以及字型方方面面的給了高陽公主一個大大的驚喜

同時心裡又暗暗想必須要找房俊討得這畫的畫法再不濟,也要讓自己的相公去討得此畫法。

而防疫愛若看到這個景象,估計得附著手搖著頭,砸著嘴說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

忽然一道怒吼,平地而起。

眾人正在欣賞畫沉浸在藝術的海洋中,突然被這一聲驚雷炸響,隨後扭頭一看,只見韋氏惡狠狠地向前一步,大聲喊道

“你們都被騙了,這根本就不是房俊畫的。”

高陽公主以及長樂公主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再也無法忍受。隨後沉聲說道

“齊王妃,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100遍也是如此。”

韋氏環顧四周準備重新舉起反對房遺愛的大旗,朝著圍觀人群喊道

“大家好好想一想,房遺愛這個大棒槌!可是長安城有名的房二傻,他怎麼會可能忽然得此神蹟!”

眾人一驚,心道也是

房遺愛的名聲。在此之前確實不怎麼樣,即便是出了幾首酸詩,萬一那也是以訛傳訛呢?

長孫公子可是私下不止一次說過房遺愛的詩作,都是抄襲方向的,背靠大樹好乘涼。為了自家二郎房相估計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七王妃很滿意,眾人懷疑的表現,於是更加得意,指著畫作篤定地說道“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這幅畫根本就不是房俊所作,

“而是找的高人代筆!”

啪一一

一旁欣賞自己畫作的崔詩婉,再也沒能夠忍住,隨後,強壓著自己的怒氣,看著韋氏憤怒地喝道

“齊王妃,你太過分了!”

崔詩婉的一聲叫喝,真的是在場人均是一愣,一旁的長樂公主李立志心思還在沉浸在方俊的畫作中,也被這一聲驚醒,抬頭看向高陽公主以及崔詩婉,面露愕然

“這不對呀?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女人幫房俊說話呢?可惡,一會回家了,非得問一問相公,如果問不出個所以然,要依法處置!”

面前的崔詩婉原本在世家圈子就是大姐大的存在,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崔人是世家的領頭人,那麼崔世婉就是世家女子的領頭人。

眼下看到自己愛人被欺負到頭上來了,就差羞辱了,當然要拍案而起!

“怎麼?莫非崔小姐覺得我說得不對?”

韋氏陰沉地看著崔詩婉一臉不服氣,但是礙於家族的大小,只得張了張嘴,也沒有出聲。

“齊王妃,你無憑無據,血口噴人,憑什麼誣陷房俊,他只是送了兒一幅畫,值得你這麼羞辱他嗎?”

崔世婉生氣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