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只見房俊輕聲吐出

“代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巍峨的泰山到底如何雄偉走出了齊魯。仍可見那青青的峰頂,眾人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象詩中描繪泰山的模樣。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請問這個“割”字的作用(5分)

一位在現場聆聽房俊詩詞的文人立馬驚呼“好一個‘割’字沒有用“隔”,而是用“割”。此句甚好,甚好,老夫甚是喜歡!”

隨後聽到這位文人的解釋後,在現場上的貴族小姐都紛紛點著頭表示對這首詩的滿意。

緊接著房俊氣吞山河,氣勢如虹地對現場的眾人說

“蕩胸生曾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行酒令算是進行不下去了,因為整個船宴的人都快瘋了!詩聖就是詩聖,一首《望嶽》被房俊複製貼上到了初唐,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這首詩是杜甫第一次登泰山所做的詩,詩中氣勢之狂可以在“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中找到。

“哈哈哈哈!”

“陰陽割昏曉!”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好溼呀好溼?房二出品不是精品就是禁品!”

“當浮一大白。”

大唐對詩的熱愛是空前絕後,才子文人們紛紛陷入一種奇妙的狂癲,不停吟唱出房俊所說的詩句,舉杯痛飲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好好好!”

而一旁的侍女小姐們則聚在一起面色通紅地竊竊私語,說話的時候還不時飛快地瞟一眼房二,生怕被防二看到自己。既然又滿臉通紅地扭過去,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

畢竟會詩,會武功,三觀正,國公的次子,身強體壯的男人,那個女人不喜愛?

“房二他·······怎麼會引出如此詩句?!這不可能!”

李祐和長孫衝臉色泛青,快要被氣死了,要知道在以往的活動中,長衝才是行酒令的主角。

尤其是長孫衝,在長安城內素有才學,一直被冠以大才子的。自居每每參加詩會宴會都是最風光的那一批人之一。

而現在呢?

房俊也會來參加船宴了,偌大的宴會彷彿成為了他個人的舞臺,個人秀!

無論是遲到登場還是行酒令的詩詞,房二直接就呈現出一陣碾壓之勢,將他們狠狠地按在地上使勁摩擦。

不!人家壓根就沒把自己當成對手,只是順手的事就把他們摩擦了!

“房二——”

長孫衝咬牙切齒地瞪著房遺愛,但是卻無計可施,只能乾瞪眼看著。

這一邊吳王渣男李恪盯上了小桃紅姑娘

“哎呀,瞧我這記性,怎麼把小桃紅姑娘忘了看看小桃紅姑娘孤獨的坐著好不可憐,本王就是看不得有姑娘受委屈。那就感受一下本王的溫暖吧·····”

隨後李恪騷包地站了起來。

先是彈了彈自己的衣服,隨後端起酒杯邁步,徑直地向小桃紅姑娘走去····什麼吃菜什麼做事都不重要,在渣男的眼中傳言這種場合。不就是幹這個的嗎?

李恪正在心裡美滋滋地想著。

誰知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傻了眼,李恪剛走出了幾步,小桃紅姑娘竟然也站了起來!

然後慢悠悠地走到房俊的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而且還貼得緊,甚至李恪隱隱覺得小桃紅姑娘還蹭了蹭房俊。

“房公子····”

小桃紅姑娘嗲地喊了一聲,不經意間湊到房俊旁邊。

而周圍正在與自己的貴婦朋友們打交道的長樂公主和高陽公主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小桃紅

隨後小桃紅夾著嗓子說“公子為何獨自享用美食,不如奴家陪你喝一杯?豈不是甚好?”

李恪的腳步僵住,在風中凌亂。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酒杯,手指關節隱隱泛白

“房二!”

“你已經有了詩詩姑娘還有了。姐姐跟妹妹,你怎麼還?要知道在以前本王才是那個勤勞的採花者,可現在你呢?”

“如果你每次這樣,我們還如何快樂的玩耍,記得給我留點。”

另一邊房俊剛想笑著裂開了嘴,畢竟這麼茶裡茶氣的女子,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房俊剛想與綠茶進一步溝通,忽然感覺不太對勁,隨後目光掃視了一圈,發現船宴上至少有一半的女子目光都向這裡拋來,正在死死的盯著小桃紅。

隨後房俊發現長樂公主正端坐在主座上,一雙美目痴痴地盯著他,眼中隱含幽怨之色,甚至是都要擠出來淚了,正在呆待著望著房俊。

而另一邊房俊目光掃視過去,高陽公主也在,此時高陽公主也端著酒杯,貝齒輕咬著柔軟而又紅豔的嘴唇,目光滿是怨恨正在直直地盯著房俊。

房俊頓感頭皮發麻,趕緊縮了縮腦袋,對著小桃紅姑娘拒絕

“某近來腸胃不適,喝酒就不必了,來來來,吃菜。”

“原來是公子腸胃不適,奴家唐突了。”

此時小桃紅姑娘也注意到了旁邊所有人的目光,因此隨後還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打發完小桃紅走後,房遺愛夾起了這一片魚肉。

咬了一口僅僅就抿了一下,鮮美的魚肉便在舌頭上化開,鮮美的魚肉沒有一點腥氣,輕輕一用力,魚肉便在嘴裡化開,只剩下了鮮甜的味道。

這是房俊在唐朝吃到的第一個美味的食物。

雖然人們吃生魚片大多去日料店吃,小日子管的叫刺身,視為高階大氣上檔次,比較牛逼的食材。

殊不知這全是從唐朝那裡學過去的。

早在周朝時期就有吃生魚片的習俗。

而眼下船宴的這種吃法又叫做“鱠”。

“鱠”對食材的要求非常嚴格,必須要剛剛捕撈上來的鮮魚才能做,並且還有魚類的優先順序,

然後把魚類切成細絲,還挺麻煩。

生吃的話,蘸料就顯得尤為重要了,古書中就提到了一種蘸料,大約是醬油和醋的一種混合。

“啊。”

房二舒服地發出了讚美的聲音,對著面前的食材讚道

“鮮鯽銀絲鱠,香芹碧澗羹,這魚吃著非常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