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把這對兄妹安家在房家封地吧

另一邊房俊把這對兄妹安頓好後便回了家沒辦法剛才與人交手他砍殺了十幾名將士,並且還濺了一身汙血,這身衣服大概是沒法穿了。

“哎,本來還想裝一裝斯文人,可老天也不想幫我現在就只剩下這身灰袍穿得跟一個馬車伕一樣,看來這一輩子是跟文人雅視無緣了。”

防疫哎,無奈地換了身衣服,轉而又匆匆出了門。

直奔船宴!

船宴

顧名思義,船上的宴會或者說是宴會的地點在船上。

古代的帝王貴子在春秋假日或者是節日就會從城中到水上在觀賞風景的同時往往也在船上舉行大型宴會。

船上有餐桌,出米出溼,能夠烹製各種美味菜餚,遊客朝登舟中,開懷暢飲大吃大喝,往往至醉而歸。

此時長安城外一艘巨大的兩層樓船正停在曲江之畔,迎著春風慢慢地晃悠,而一場盛大的宴會現在正在船上舉行,長安城的文人雅士,侍女小姐紛紛聚集一堂,飲著金瓊玉釀,賞著現場舞女們的歌舞,一派歌舞昇平的樣子。

而遊船的最中央有一桌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極為扎眼,吳王李恪,魏王李泰,齊王李祐長孫家族的嫡長子,以及兩位公主,一位長樂公主,一位高陽公主。

“阿姐,宴會已經開始許久,為何還不開船?”

齊王李祐飲了一口美酒,開口疑惑地詢問長樂公主問道。

這麼一說,頓時讓有些人注意到了情況。

按照以往傳言的規矩開始後遊船便會離開碼頭,沿江而下,賓客們一邊持美酒吟詩,一邊欣賞著窗外美麗的風景,

這才是船宴的精髓,而現在船樓依然在碼頭卻不曾離岸,這樣的宴會又與路上有什麼區別?

只不過肯定不會有人問得這麼直接

因為本次宴會的東道主是皇帝陛下寵溺的長女一一長樂公主。

如果這一個船翻了,那李世民能夠哭三天三夜····

“為輔可是著急了?”

主座上永嘉公主笑著說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身火紅色的衣裙,紅唇嬌嫩如花,黑髮如瀑布,雙眸中含著萬種風情,此時卻眉頭緊皺不時地望著船樓外面。”

“妹妹,莫非是在等人?”

魏王李泰笑著試問到皺眉的長樂公主。

“哥哥說得沒錯,小妹確實是在等人。”

長樂公主笑著對著李泰說。

“哦?”

長孫衝環顧四周,眉頭微微皺起不滿地說

“這桌上依然有我大唐三位皇子在此飲酒作樂,還有誰比幾位殿下還尊貴重要,竟然要我等單獨等他一個人。”

聽著長孫衝口氣不善

長樂公主瞥了他一眼

原本就因為上次他在青樓裡大鬧房俊導致對他沒有好感,原本就噁心他那斷袖之癖現在居然主動挑刺。

這時一旁靜靜的聽著他們談話高陽公主也眉頭微微皺眉,心裡卻在焦急地等待房遺愛

隨後長樂公主淡淡的說道“實不相瞞,本宮正在等房家駙馬房遺愛”

“什麼?居然在等房遺愛?”

眾人聽了均是一愣。

就連周圍幾桌非富即貴的賓客也都停下了自己的談話,吃驚地望向這邊說話的皇子皇孫。

“姐姐,你沒有搞錯吧?”

齊王李祐臉色一沉,原本就因為自己上次在青樓吃癟,現在又聽到這名字隨即嘲諷道說

“那房大····二何德何能?既然值得我們幾個親自等他!”

旁邊的李恪卻笑了出來,哈哈哈,五弟竟如此輕視房俊,偏偏你在迎春樓輸給了他被他兩句詩罵得還不了口,那豈不是說你連房二都不如?

“三哥,你一一怎麼能幫著別人說話?”

李恪頓時漲紅了臉,又想到那日的殘忍景象。

記之前他在迎春樓裡挑逗房俊,卻被房俊兩句詩堵住了嘴巴,······而且人家僅僅只用了兩句詩呀!

為此李祐已經快成為長安城的笑柄了。

現在李恪特地提及,而且當著這麼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面,很明顯就是給他找不痛快,讓他下不來臺!

“哼,李兄可指的是那兩句半句詩呀!”

長孫衝冷哼的一聲,不屑的對著李恪說“兩句後不完整的詩也能夠名流長安城,就算是名流長安城了,那誰又能證明這首詩是他自己寫的?”

“不是他寫的,難道是長孫兄寫的嗎”

李哥淡淡的看了他眼輕飄飄的說道

“差點忘記了那是你也在場,為了幫助五弟嘲笑房俊,長孫公子也是一首詩做不出來,還被罵得狗血淋頭還真是書香門第啊,我真是自愧不如”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譁然

“我沒聽清剛才說的什麼?”

“原來當時齊王殿下一首詩都沒做出來,長孫兄也沒有做出來,就這還學人家嘲諷房俊,先看看自己的文才到達那種地步沒有。”

“吳王居然還故意說長孫家是書香門第,好一個書香門第,一首詩都做不出來的書香門第!”

········

聽著旁邊的人傳來的竊竊私語,不時還夾雜的嬉笑,李祐和長孫衝的臉色極其難看,陰沉著一句話也不說,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好了好了。”

魏王李泰如同彌勒佛一般笑呵呵地坐在主位上打著圓場因為今天太子窩在東宮裡沒有出來,則顯得她格外高興

“都是自家兄弟嘛何必搞得如此這般模樣?以和為貴還是以和為貴······”

長孫衝深吸一口氣說道

“魏王殿下某知道你愛才,可是那房二素有渾名,並且還多次頂撞你,給你使絆腳。

怎麼可能會一下子化身文人才子呢?其中必有蹊蹺,他估計就是想混吃等死在東宮。”

李泰笑著點頭,眼神深處也閃著一絲絲不悅····皇子如何做,怎麼做?用得著你來評價,

你只不過是個駙馬都尉而已,仗著自己老爹的光環,現在還對自己若隱若離,等我當了皇上,能讓你繼續坐到你老爹的位置上才怪呢!

“長孫兄說話卻有幾分道理。”

長樂公主不滿地插話

“我李唐皇室向來對人才不拒,如此有才的人就算是等他一天一夜,又何妨?”

周圍人又是一陣腦細胞爆炸

怎麼回事呀?怎麼連公主都開始反駁自己駙馬的話來幫助別的駙馬說話?

高陽公主氣鼓鼓的臉,剛想插話,驚訝的便聽到長樂公主居然在替房二說話。

隨後感激不盡地看了自己姐姐一眼

而長樂公主此時也看到了高陽公主的眼神覺得尷尬地回笑著。

而長樂公主的這一句話完美反駁了長孫衝說房俊是大棒槌的話語。

此時長孫衝的臉也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惱怒的樣子原本張了張嘴想回話。

正在幾人互懟之間,突然一名高大的身影徐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