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著房遺愛遠遠的走過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

“朕有這麼多子女都沒發現朕有此端倪,駙馬竟觀察得如此細緻,只見了朕一面便發現此等病症,屬實是有孝心,反觀朕的兒子整天只知道把酒言歡,對朕不管不顧!”

袁天罡和張阿楠此時也不好多評價皇家內事,只得全部笑呵呵地對李世民說

“恭喜陛下的天賜福瑞!”

見此李世民心情大好,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道

“那就把程知節和鄂國公叫來吧!”正是程咬金和尉遲恭,因為曾經現在大病未愈,不好守夜,因此李世民想到這一點便只叫了程咬金和尉遲恭。

“是,老奴這就去辦!”張阿難笑著拱了拱手說

馬車轟隆隆地馬不停蹄地向長孫府趕。

儘管是剛從工部的試驗場回來,臉色陰沉的可怕的長孫無忌卻並沒有因為大唐得到祥瑞而一臉高興。

長孫無忌卻並不是因為大唐得到祥瑞而憤怒。

因為房遺愛是太子黨的人,而現在長孫無忌站隊的卻是魏王李泰陣營。

百姓想到房遺愛的才華肯定會想到背後納賢求臣的太子,因為太子的求賢若渴房遺愛才能夠將才華有地方施展出來。

而眼下長孫無忌思緒又回到了李泰那裡:濫殺無辜,飲酒作樂,不思進取,以為勝券在握。

殊不知太子一直在幹實事,證明自己,並且長安城的人們討論最多的話題已經從魏王變成了太子!

而眼下就算扶持魏王,這麼多人一起扶持,多一個自己少一個自己李泰也會不以為然。

早就因為長孫皇后的去世,導致長孫的勢力越來越不重用。

現在要是因為李泰做了皇帝,那麼因為人數的眾多,再加上親情的淡去,到時候的影響力肯定不如以前或者是現在。

現在是大號毀了,要建小號了。

長孫無忌從眾多皇子中開始篩選,但其實也只能選一個,那就是晉王李治!

同樣是自己的妹妹長孫皇后誕下的子嗣,雖然年齡過小,但是實力薄弱,自己如果帶著長孫一族的勢力嫁給李治,那麼就會像房遺愛一樣,成為太子的得力干將!

想到這裡,長孫無忌的臉不再變得陰沉,而是趨近於平緩回到長孫府的他此時對著長孫衝說“以後多去找晉王玩耍,多去和晉王接觸,不能表現得太刻意!”

長孫衝還在一臉不解時,隨後又想到什麼的長孫無忌說

“都結婚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沒有和公主誕下子嗣?”

長孫衝似乎被什麼刺到一樣,隨後趕緊岔開話題說

“為什麼要找晉王去玩耍?現在你太如日中天,如果此時轉而扶持晉王那麼之前做的不都白費了,就算退一步說太子和魏王都是有利的競爭者為什麼要選一個年幼的晉王?”

以現在的局勢,選帝王好像確實有點不明智畢竟太子風頭正盛,李泰如日中天,而晉王一沒是勢力二沒履歷。

一臉陰沉的長孫無忌看了一眼長孫衝,隨後說“不論你用什麼方法,要儘快和公主誕下子嗣!”

隨後罵罵咧咧的長孫無忌對著長孫衝說“不爭氣的東西”

可長孫無忌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兒子其實是,年少時玩過的女人太多,而現在對女人索然無味,繼而上癮龍陽之好!

他愛玩男人~

這也是為何與美若天仙的李麗質結婚到現在沒有誕下子嗣的原因,長孫衝雖然感覺李麗質漂亮,但是絕對不會想和她共度男女之事。

長孫衝對李麗質的漂亮源自於一個男人見到特別帥的男人也會誇他帥氣一樣

每次去恭春樓點的都是男人,而這也是長安城內很少的會提供小男生以供貴族玩樂的青樓!

據說這些男生不用化妝,就可以達到與女子媲美的樣子。

高宗去世後,武則天便廣納面首。其中最出名的便是千金公主推薦的馮小寶後取名薛懷義。以及兩位出名的面首就是太平公主推薦的張易之和張宗昌蓮花兄弟。

一直為了想保全皇室臉面的李世民也沒能想到唐朝的公主幾乎大多數都養了面首。

心中怒火燃燒的長孫衝回到了公主府隨後,他便聽到李麗質在沐浴的聲音,

對於正常的男人來說這樣的聲音就如同狐狸尾巴一樣勾引著自己的慾望,但對於長孫衝來說卻是特別的噁心。

李麗質早已聽到了長孫衝回來的聲音,她卻沒有想到長孫衝對她已經厭惡到如此地步,甚至連進來都不願意進來!

隨後李麗質在充滿花瓣木盆裡默默的流著清淚,她無助的摸著自己那絕美的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雙美目卻淚流滿面。

待長孫衝已經確認李麗質已經沐浴完畢,並穿好了衣服,隨後才進去,進去便看到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不有任何感情,漂亮的李麗質那鮮豔而又高貴的衣裙拖在地下,隨後水靈靈的美目帶有剛哭過的微紅沒有感情地看了長孫衝一眼,隨後繼續用自己潔白而又纖細的玉手伏案看書。

長孫衝看見這一幕李麗質看自己的眼神很惱火,但是鑑於李麗質公主的身份,強壓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

“父親要我們誕下子嗣!”

“我讓你碰,你敢碰我嗎?”李立志那空靈的聲音有些嘲笑地說著。

剛想發作的長孫衝瞬間被李麗質的話噎死,李麗質的這層話有兩層意思。

第一,我是公主你敢碰我嗎?第二我知道你喜歡男人,我讓你碰,你敢碰我嗎?

現在長孫衝徹底啞了火正在思考對策時,李立志的話語猶如驚雷一樣在他耳邊炸響,

只見李麗質冷清的不帶任何感情地繼續看著書,頭也沒抬地對長孫衝說

“此事不勞你操心,我自有辦法,誕下子嗣,會給父皇和你爹一個交代,保皇室和長孫家和平!”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別人帶小孩子。”長孫衝不敢相信地聽著李麗質的話,似乎這不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一樣。

“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

李麗質這才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長孫衝,一臉慌亂而又惱怒的眼神,帶著嘲笑對長孫衝說

長孫衝這時候思考了好大一會兒發現除了有些心理上的接受不了,沒有什麼其他大不了的。

隨後才平息了一下心情,強擠出了一個笑容地對李麗質說

“無論怎樣,你首先得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身為你的丈夫,有權知道!”

“我說了,此事不勞你操心。”李麗質帶著毫無感情的話語一雙美目繼續毫無波動的看著長孫衝說。

長孫衝本想發怒,但仔細想了想,好像知道比不知道更煩,隨後也就不再說什麼就徑直的走到公主府的另一個房間。

這是長孫衝派僕人專門收拾的另一個房間,這樣就避免了和李麗質同床共枕。

李麗質看著長孫衝頭也不回的走進另一個房間,並重重的關上門,卻沒有看到她的眼神傷心而斷絕。

那麼不和長孫衝一起生下孩子,那和誰呢?這時李麗質的臉卻突然羞紅,腦海裡想到了那個男人的樣子

房遺愛!

雖然她只遠遠的看過防疫愛幾面,卻被他的自信、儒雅、帥氣迷倒

就如同一瓶精釀的宮廷玉液酒一樣,柔和中帶著辛辣,叫人喝了還想喝。

得不到,讓人著迷,正是因為得不到的那份好奇,才使人著迷在其中!

長安城

房府

此時的房遺愛已經回到了家中,而香水產業已經從最開始的火爆趨近於平穩的架勢,每天到府中的銀子也開始穩定。

房遺愛看著這一箱一箱的錢財。

家裡的各種餐具,盤子早已換成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