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婦!”
江南月厲聲,手指指著江南歌,“我就知道,什麼好心,什麼善良,什麼對庶子庶女一視同仁,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惡婦!你……”
“呵。”
“等著吧,我馬上就會成為伯府的新伯爺,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從我的伯府滾出去!”江南月瞪著她開口,心裡幻想著江良謹死去,他成為伯府的掌權人。
到時他想做什麼不成?
趕走江南歌,接回來江張氏……
江南月笑起來,“江良謹那個老不死我都能下藥毒死,你,也別想活。”
嘭——
重物摔倒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那掙扎著要看江南月的男人氣的雙眼赤紅。
江南月!
他怎麼敢!
江良謹瞪著眼睛,抓著地板的手掌泛著青筋,讓他出去,他要殺了江南月那個孽障,為了得到權利,竟然對親爹下毒。
嘭。
又有重物落地聲響起。
江南月忍不住看向屏風所在的位置,他皺著眉,努力思索江南歌在屏風後面藏了什麼,怎麼會不斷有聲響傳來。
“真是沉不住氣。”江南歌輕笑出聲。
“明霞,把屏風撤了。”
“伯爺既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是想見見他的好兒子,我要是攔著,成什麼人了?”江南歌似笑非笑的開口,目光跟江南月一樣看向屏風。
江南月臉色驟變。
伯爺。
晉安伯府除了江良謹會被叫做伯爺,其他人可用不起這樣的稱呼,想到他方才親口叫了江良謹老不死的,又說了自己給江良謹下了藥。
江南月臉色一白。
完了,全完了。
江南歌算計了他!就差一點,他就弄死了江良謹,成為伯府的新主人了。
“在害怕?”江南歌挑眉。
“你故意的!”江南月咬牙,事到如今,他在不知道江南歌的目的就是白活了,可他又不甘心,江南月憋著一口氣看向屏風後。
屏風被撤去。
他看到了屏風後跟中風一樣,瞪著赤紅色眼睛看他的江良謹。
“孽……障……”江良謹啞聲。
“不不不,我這也不過是有樣學樣,你能毒死老侯爺,我當然可以毒死你。”江南月笑的扭曲,目光冷冷的看著江良謹。
反正他的話都被聽到了,還裝什麼孝子賢孫?
“你該不會以為自己做的事沒人知道吧?”江南月見他驟然變了臉色,嗤笑一聲,“知道嗎?你睡著之後,特別喜歡說夢話。”
而江良謹曾給老侯爺下毒害死對方一事,他便是從江良謹的夢話中所知。
曾經他特別怕這事被人知道,現在看著江良謹,他瘋狂的笑起來,“江良謹,你現在把她從伯府趕出去,在給皇上寫奏摺,請旨讓我襲承伯府,我就把這個秘密繼續瞞下去如何?”
江良謹瞪大眼睛。
他也就是身體內的毒沒有被全部清理,整個人還不能靈活動作,不然他一定要掐死江南月。
江良謹看向了江南歌,他的眼神帶著狠厲和祈求,“殺了他,你只要殺了他,不讓別人知道我曾給老侯爺下毒,我可以把整個伯府給你。”
“嗯?”江南歌挑眉。
作為看戲的人,她不得不說一句,江南月有點自作聰明瞭。
不說自己知道江良謹害過老侯爺還好,說出這個,江良謹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過他。
江南歌面色如常的看了眼江南月,“果然,聰明未必可怕,自作聰明卻可怕。”
江南月瞬間反應過來問題。
他臉色陰沉的看著江良謹和江南歌,瘋狂思索自己怎麼說才能讓他們放過他,想來想去,江良謹是個自私到極點的人,兒女都不被重視。
江南月的目光落到江南歌身上。
“大姐。”
江南歌嗤了聲,有事大姐,無事惡婦,這是覺得向江良謹求饒沒用,盯上了她?
“父親做的事,我不會亂說出去。”江南月果然開始表態,還眼圈泛紅,要哭不哭的看著江南歌,“咱們說到底都是一家人,關上門怎麼鬧都是伯府的家事。”
“家事……”江南歌玩味的看著變臉迅速的江南月。
江南月點點頭。
“如果是家事不好處理,那就分家好了。”江南歌看著江南月,輕飄飄來了句分家。
江南月瞬間傻了,分家?
他可是晉安伯府的世子,若是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