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雖然龐豔麗離開了,但奚楓對她的調侃,還在繼續。
“丁靈兒,你不知道,我這位前女友每次開房,都非常不順,就像受到了詛咒一般。”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和她第一次開房時,過程便非常離奇。”
“說來聽聽!”
“記得那是五年前,當時我們倆的經驗都不像現在這樣豐富,她緊張,我也緊張,結果導致緊要關頭,無論怎麼插,都插不進去!”
“……”
丁靈兒俏臉瞬間通紅,但一看她明亮的大眼睛裡,充滿好奇,就知道她還想繼續聽。
“後來,好不容易插進去了,結果由於用力過猛,竟然斷在了裡面。”
“斷了?”丁靈兒驚呼道。
“是!”
“我可聽說那玩意要是斷了,很難治療的!”
“治療?”奚楓一愣:“治療什麼?”
丁靈兒眼神往奚楓的下身瞥了瞥說:“當然是治療它了!”
“丁靈兒,你怎麼滿腦子都是淫穢思想呀?”奚楓捂著額頭說。
“你什麼意思?”
“我說的是鑰匙斷在門鎖裡了,你說的什麼!”
“鑰……鑰匙?”丁靈兒傻眼了。
“是呀,當時由於緊張,我手抖的特別厲害,鑰匙怎麼都插不進門鎖裡,後來好不容易插進去了,又因為用力過大,把鑰匙折斷在了裡面。”
“原來……原來是這樣啊!”丁靈兒窘得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呀!”奚楓恨鐵不成鋼地說。
“誰讓你說的那麼模稜兩可的!”
“模稜兩可?我前兩天跟韓凌薇也講過這件事,人家怎麼就知道我說的是開門過程!”
“這——”丁靈兒辯解不過,只好轉移話題:“少廢話,趕緊往下說吧!”
“鑰匙斷掉後,我們沒辦法,只好把賓館老闆找了過來,誰知老闆一到,便劈頭蓋臉把我們罵了一頓。”
“為什麼罵你們?”
“因為我們把鑰匙上貼的“806”,看成了“908”,開錯門了!”
“咯咯咯,你們可真夠倒黴的!”
“這算什麼倒黴,倒黴的事還在後面呢!”
“又發生什麼了?”
“退房時,我們剛要離開,便被老闆攔住了,她說房間的床單上到處都是血,吵著讓我們賠錢。”
“哪來的血?”丁靈兒驚訝地問。
“龐豔麗把我後背抓破染上的。”
“看來你們當時的戰況,一定非常激烈!”
“你如果想聽,我可以詳細告訴你。”
“我不想聽!”丁靈兒白了奚楓一眼說:“你還是繼續往下講吧。”
“賓館老闆是一個蠻不講理的老女人,我剛賠完床單的錢,她便說床墊也被血染紅了,又吵著讓我賠床墊的錢!”
“有點兒過分了!”
“過分的還在後面。”
“又怎麼了?”
“我看不慣她那副奸商嘴臉,於是嚴詞拒絕了她的無理要求。她一見我不同意,立刻汙衊說床單上的血,是龐豔麗的姨媽血!”
“她還真無恥!”
“在詆譭過龐豔麗後,她又說我浴血奮戰,是個變態!”
“那你是怎麼反駁她的?”
“我當然是立刻脫掉上衣,露出背後的傷,狠狠打她的臉了!”
“幹得漂亮!”
“漂亮個屁!那個老女人在看到我的傷後,不僅更加堅定我就是變態,而且龐豔裡也一同背上了變態之名!”
“然後呢?”
“當然好多人圍觀,為了不再丟人,我只能賠給她床墊錢,帶著龐豔麗,灰溜溜離開了。”
“這麼輕易就舉手投降了,不像老闆你的風格呀!”
“我可沒有舉手投降,一離開賓館,我就從秦天明那裡叫來了四名員工,讓他們天天在賓館附近,散播賓館裡曾經死過好多人,同時也網上也大肆宣傳此事。”
“你這不是造謠嗎?”
“我可沒造謠,那家賓館確實死過很多人!”
“怎麼死的?”
“乾死的。”
“乾死的?!”丁靈兒羞澀地說:“去那家賓館玩的變態很多嗎?”
“丁靈兒,我不是剛批評過你嘛,怎麼一轉眼,你的思想又不純潔了?”
“我又怎麼了?”
“我說的是小蝌蚪們乾涸脫水而死,你說的是什麼!”
丁靈兒氣得拍案而起:“那你個混蛋為什麼把“幹”,讀成第四音?”
“嘿嘿,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讀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