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裡這幾天安靜的不少,鍾曉已經將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差不多了。只要面前的覃雪凝將手中的這份檔案籤一下,那她和莫也發的事情,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你有什麼疑問嗎,大可以提出來,現在事情還沒有完結,你要想做出修改還是來得及的!”
鍾曉看覃雪凝拿著那份檔案看了許久,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筆簽字,自然是覺得非常奇怪,所以才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
而覃雪凝這會也從自己思緒當中走了出來,隨即搖搖頭。
莫也發現在已經受到他該有的懲罰,她自然不能說什麼,只是對方日子倒是平靜,到頭來的懲罰也不是特別嚴重。
她卻是要承受不少的麻煩!
覃雪凝雖然還沒有和葉辰見過面,但是她從蕭晴嵐那邊卻是得知了不少訊息,對方現在更不待見她了。
連同蕭晴嵐也對她也有點看法,要是她連蕭晴嵐都留不住的話,那想要葉辰那裡得到更多藥方,又或者和葉辰的關係更近一步,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因為莫也發的一個計劃,導致所有的爛攤子,都要她來出處理,這是覃雪凝之前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她沒有想過莫也發,竟然那麼大的膽量,也沒有想過事情,竟然變化的這麼快,這讓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而他卻不能夠奈何罪魁禍首幾分,真是挺讓人無奈的。
覃雪凝的難處自然不可能直接說給鍾曉聽,而鍾曉就算知道,也幫不上他的忙,說不定還會看不上她。
所以覃雪凝只能夠忍下這口氣,簽完檔案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覃雪凝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鍾曉是看得出來,對方的腳步很沉,心裡不痛快這就說明,覃雪凝對於這個結果,應該是很不滿意的。
不過對方既然沒說什麼了,他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好了。
接下來他要處理的,自然就是莫世昌一家人住院的事情。
葉辰他已經請對方來過一次,但並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之處,他只能將這個結果告知莫也沉。
而對方聽此自然是大發脾氣。
“他自然不會承認,但我肯定就是他搞的鬼,要是你們不盯著他的話,我會想辦法打聽到線索的。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做這樣的事!”
鍾曉察覺了,對方話裡的不對勁,立即阻攔!
“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想調查葉辰我阻止不了,但如果你想有其他的行為,那我作為執法人員,肯定是不能夠讓你繼續下去的。”
當然了,鍾曉就是這麼一說,如果莫也沉不聽,他也沒有辦法。
只是那個結果,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鍾曉是從別處調來的,所以根本就不會怕莫家人,不然的話要換了其他人,根本不會和莫家對上。
更何況現在莫也沉,可是莫世昌唯一疼愛的兒子,不論是誰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就算是鍾曉的上司也是如此,可是對於鍾曉來說,只要是牽扯到這個事情當中的人,他都會當做普通人來看待,在他眼裡可沒有什麼特殊之分。
而莫也沉聽到鍾曉的話,下意識的是想要反駁兩句,只是想到鍾曉的身份,那句話也不能嚥下去。
“鍾隊長放心,我可是良民,自然不會做那等有失身份的事情。我不過就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罷了,只是將事情查清楚罷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鍾隊長,到時候該怎麼處理葉辰,自有你們定奪,我是絕對不會干涉的。”
這話說的自然是好聽,但他心裡是不是這麼想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一點鐘曉也知道,自然不會多說,只要對方表面上過得去就行了,實際的行動總會有人看到的。
對方要是執意行動,那他也沒有辦法。
這通電話很快就結束了,鍾曉這邊還好,但是莫也沉那邊確實非常的不爽。
“他一個小隊長竟然也敢限制我的行動,真是反了。”
莫也沉此刻還在他父親的病房裡頭,說這話自然也沒有避著對方。
他來這裡,本來就是想和他的父親商量,怎麼對付給他們下毒的那人的,誰知道鍾曉的電話突然打來了。
莫也沉也就是那麼一聽,誰知道,不過才說了兩句,他就有些生氣了。在此之前,他並沒有感覺到鍾曉這麼煩人,只是覺得對方做事有些嚴謹罷了,沒想到這嚴謹還真的出事。
怎麼會這麼難對付!
對方剛才所謂的提醒,其實都是威脅,莫也沉還沒有被人這麼威脅過呢,心裡不舒服很正常!
他們的對話,莫也發自然也聽得非常的清楚。
他的情緒不像莫也沉起伏那麼大,但是他也是不高興的。
在莫家其他人都能走動的情況下,他還在床上躺著,由此可見他的病情是有多麼嚴重。不過幸好醫生說了,再扛個一週他就可以出門了,這幾天他也非常配合的在吃藥,儘量提前離開這裡。
這種奇怪的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還和心情有關,所以他是不能動怒的。
幸好最近沒有發生,特別讓他害怕生氣的事情,就算是鍾曉的事,也不會讓莫世昌的情緒有太多的起伏。
不過確實也不能夠被對方一直這樣壓著,不然的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他可不是一個小隊長那麼簡單,京都的鐘家,就是他最大的後盾,那可是連廖家都要忌憚幾分的存在。雖說他不是鍾家,最被人重視的一個,可是他的大哥卻是那群當中的人,所以要是真和他槓上,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
“既然他這麼說,那你就按照他所說的做好了,只要表面上讓他找不到破綻就行,我想他也不敢真的對我們做什麼。我們是什麼身份,他也是再清楚不過,不會故意得罪我們的,所以你也不用為此太過於生氣!”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一想,我們這次出事,到底是誰所為!我知道你肯定要說葉辰,一開始我也懷疑過他,只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