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知道的了。”
楚展天心中不斷暗罵老狐狸,但嘴上卻不得不乖乖說道:“我現在知道的也不多,更多的應該是我的猜測。”
“現在我懷疑的情況有兩種,第一種情況,從小世界的陰靈可以猜測,小世界之中的陰靈似乎有了一定的智慧,懂得對入侵者進行抹殺,第二種情況小世界的某種力量在復甦而這股力量的復甦對小世界有著巨大的影響。”
楚展天喝了口茶水接著說道:“當然,我更傾向第二種可能,如果是第一種那太可怕了,所有進入小世界的人,都會是一個個活動的靶子,或者說是一場狩獵遊戲。”
楚展天說完看向白父,只見他目光凝重,見楚展天說完,他與楚展天對視一眼便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什麼。
楚展天見狀一笑,又繼續開口:“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測,伯父也不要過度當真,還有最近我在滿月崖也發現了一點異常不知道伯父想不想聽一聽?”此時楚展天心中想著,自己對於滿月崖發生的事知曉不多,僅僅知道在滿月的時候那股力量會干擾到他人。
反正自己現在對於滿月崖所知不多,看看能不能從老狐狸那裡知道什麼情況,如果得到什麼那這次便賺了,若什麼也沒得到反正自己只要不說關鍵資訊那也不算虧。
楚展天打定主意這才有了自報情報的一幕。
白父自然不相信楚展天會這麼好心,但自己只聽什麼也不說你能拿我有什麼辦法,於是他看向楚展天說道:“講。”
“前幾日晚上我去滿月崖,本來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等到滿月之時我只感覺身邊的一切都是異常的,自己也變得很奇怪但總有一股意識告訴自己,所看到的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不知道伯父對這種情況有什麼瞭解。”
白父聽後,略有沉思隨後搖了搖頭。
楚展天見狀,心想老狐狸我還詐不著你,“伯父,真的不知道?”
白父依舊搖搖頭說道:“沒聽說過。”
白父似乎不想在繼續在這個話題聊下去,於是對楚展天說道:“準備一下我一會帶你去見無面。”
楚展天點點頭,白父喝完杯中茶後,對楚展天說:“走。”
白父不知從那弄出兩件黑袍並且說道,這是靈器可以遮掩氣息,咱倆去的時候要小心一點不要被別人知曉。
楚展天點點頭,隨後跟著白父一路往下,倆人動作迅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甚至連守在門口偷聽的白靈兒都沒發現,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白家的地下,只見一道漆黑厚重的鐵門阻住兩人去路,只見白父從懷中掏出一把藥匙,插入門鎖一陣齒輪的轉動聲響起,漆黑的鐵門開啟了一道縫隙。
透過縫隙,一股發黴的味道從門內傳出,吱吱吱,隨著大門被推開,只見黑暗之中有一個人被鐵鏈擊穿琵琶骨吊在鐵架上,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捆住,聽見門開啟的聲音男子緩緩抬起頭看向兩人。
點燃蠟燭點點橘黃的光芒亮起,楚展天終於能看見牢房全貌,此刻楚展天明白為何白家敢只用一道鐵門鎖住,而不怕裡面的人闖出或者外面的人闖入,只見牆壁上地上刻印這道道符咒組成陣法,若外力強行闖入會被轟的渣都不剩。
此刻趁著微弱的火光楚展天細細打量那個被稱作無面的男人,此刻那個男人被掛在鐵架之上,身上的傷口都已結疤,而無面也在打量眼前的青年,隨後他又看向白父沙啞的嗓音說道:“老東西,是知道我好久沒吃鮮肉送食來了嗎?”
楚展天聞言,看向被掛在半空的無面,說道:“你就是無面啊,我還以為真沒有臉呢。”
無面冷哼一聲道:“你們來幹嘛,別妄想從我這得到什麼,都是做夢。”
楚展天見此也不惱怒只是淡淡道:“別說這麼絕對嗎,你要知道一切都有可能,只要你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那也能讓你過的舒服一點。”
“做夢。”無面不屑說道。
二人聽此白父率先大怒說道:“他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要是不說我們就斬他一臂,還不說我們就斬他一條腿,直到他說為止。”
白父作勢就要去取刀,楚展天攔下他說道,“伯父別激動,我再勸勸他。”
這一切自然是兩人一開始設計好的,一個白臉一個紅臉。
隨後他又來到無面身前說道:“你也聽見了,不說死到不至於,但是腿腳一定是沒有了,你也不要說什麼我告訴你你就放了我,你應該明白你說或不說放了你是不可能”隨後他指了指身上的鎖鏈“但是給你解開幾條鎖鏈讓你能夠活動活動總是可以的。”
“你的生死掌握別我們手中,想活不一定,想死現在更不可能,但是死的方法以及活的方式你總可以自己掌握,比如你想活的舒服或者死的痛快就在於你陪不配合。”
“畢竟我們這有一句老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可不要自己把路走窄了。”
經過楚展天一陣苦口婆心,無面臉上終於有了一些變化,無面看向楚展天,只見他冷冷說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楚展天聞言,心中一喜緩緩說道:“小世界,我想知道關於小世界的事情。”
一旁的白父也在不遠站著,此刻也靜靜聽著二人交談。
無面聽見小世界,臉色迅速冷了下來,張張口想說卻又再次閉上,最後只擠出兩個字:“眼睛。”
楚展天聽後一愣,心中呢喃道:“眼睛。”同時楚展天注意到在無面說出眼睛的時候,白父似乎沒有絲毫詫異,一切似乎如同理所應當一般,楚展天暫且壓下心中的疑問再看向無面。
只是,無面說完眼睛後便再不理會楚展天,無論楚展天如何威脅利誘都是一副愛怎樣怎樣的樣子。
無面這詢問無果楚展天看向白父,說道:“伯父對於眼睛似乎有些瞭解?”
白父聞言,眼睛一閃似乎剛剛回過神來,“我怎麼會了解,我又沒和他說的眼睛打過交道。”
無論楚展天怎麼問白父都是閃爍其詞,即使楚展天知道白父在撒謊卻也無可奈何。
而無面口中的眼睛到底又指什麼,是誰的眼睛,又或是類似眼睛的東西,一個個問好塞滿了楚展天腦子。
而這其中白父一定知道什麼,但那個老狐狸一定不會告訴自己,這一切使得楚展天心中的疑惑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