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可以說在這裡待著和在旅館裡沒有什麼區別。

一早上,楚展天從自己的空間中拿出了一份吐司,順手拿了一瓶牛奶,就著解決了早餐,看得吃囊的裴虎一愣一愣的,不過楚展天吃了不少就是了。

不過即使這樣,裴虎也堅持著吃自己的囊是最好了,依舊大口大口的撕咬著囊。

“好了,今天我要做些什麼?”兩人利落的解決完早飯,楚展天順手將這裡的東西暫時全部收起來,一邊追問裴虎自己需要做什麼。

裴虎想了想,回道:“我之前訓練的時候是在手腳上綁石塊,拿著刀出去狩獵。”

說著這些事情,裴虎還想起來自己當時的囧相,想想還覺得挺有趣的。

“狩獵?”

“是啊,抓住的東西還可以正好拿來用,一舉兩得,我師傅說的。”裴虎憨憨一笑,算是將楚展天的第一項任務定下來了。

點點頭,楚展天反問道:“可是我沒有綁的東西啊。”

“沒事,我之前用的沙袋還在。”裴虎揮揮手,從自己的空間中將自己訓練時的沙袋全部拿出來,一堆一起丟在楚展天的面前。

看著自己面前大小不一的沙袋,楚展天有些被嚇住了。

這些沙袋最小的有楚展天的小腿這麼粗,最大的則是比他的腰還粗、近半人高了,這沙袋綁在身上別說是狩獵了,自己這個體型走路都得留下一條縫吧。

“你確定我要帶這個?”楚展天眨巴眨巴眼睛,覺得這個沙袋有些反人類。

“是啊,我當時就是這樣修煉的。”裴虎堅定的點點頭,告訴楚展天他沒有逗他,這些都是他經歷過的,他沒有一絲保留的也傳給了楚展天。

皺皺眉,楚展天在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自己下一次到鎮上的時候得看看,如果有人賣綁在腿上的鐵塊的話還不如買一點那個。

“這個確定有用?”雖然這方法很多的小說裡都會出現,但楚展天總擔心這是藝術效果。

帶著淡淡的怒意翻了個白眼,裴虎反問他道:“你到底是不相信我還是這麼的,我當時就是這樣修煉的,絕對有用。”

即使只是淡淡的不滿,裴虎全身的肌肉卻統一的鼓起來,楚展天腦子裡幾乎有自己說沒用的下一瞬間被打的場景了,頭破血流好不悽慘。

見他神情激動,楚展天搖搖頭笑著安撫道:“不是,我只是問問,我現在馬上就開始。”

滿意的見他開始上手綁沙袋,裴虎絲毫不知道楚展天心裡對他的吐槽,反而有些驕傲,第一次做老師莫名其妙還有些小激動是怎麼回事。

“好了,你開始吧,抓到了就是我們今天的晚飯,抓不到的話今天還是吃囊。”裴虎刻意的揹著手,當真有了老師傅的樣子。

無奈的點點頭,楚展天綁在腳上的是最小的沙袋,一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一點點適應唄。

轉身走在回去的路上,裴虎滿意的學著記憶中的師傅故意挺著原本不存在的肚子往前走,自己有了徒弟之後終於理解了當年師傅的想法了。

原來當師傅看別人訓練這麼爽的。

他還沒走幾步,在他身後的楚展天就先出聲叫住了他。

“你要去哪?”

“我自然是要回去休息了啊。”悠閒的甩甩手,裴虎的臉上滿是得意,他可以等楚展天回來了坐著指點兩句,其他的事情就直接吩咐下去就好了。

“記得做刺繡。”冷冷的一句叮囑成功的嚇到了裴虎,一個不注意自己的左腳絆著右腳險些摔上一個狗吃屎,要不是他反應快這會兒臉已經在地上了。

回頭幽怨的看著已經躍躍欲試的楚展天,裴虎後悔了,自己不應該一時貪圖有趣就忘了這是自己的恩人,但也沒必要這麼狠吧。

“我不折磨你讓你拉著這個打獵了,你可以讓我別做刺繡了不,我是真的不會那玩意,而且我一個大老爺們。”裴虎皺著臉想起刺繡腦袋就疼,他感覺那才是能殺人的東西。

誠懇的搖搖頭,楚展天二話不說就拒絕了裴虎的提議,他並不是因為報復才讓裴虎去做刺繡的,確切說反而是真心想幫他才讓他去做刺繡的。

“總之晚上我回來的時候得看見有些成果了,至少不是還沒有繡或者是極其粗糙的模樣。”楚展天露齒一笑,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

垂頭喪氣的看著楚展天,裴虎一身的肌肉都開始發疼,肉體上的折磨就不說了,這還是精神上的折磨,問題是人家還真的是為了他好,他還沒發拒絕。

“我知道了。”接著往回走,不過這一次的裴虎則是垂頭喪氣的往回走的狀態,腳步也不像來時一樣風風火火,可以拖沓的步子表明著他的抗拒。

好笑的看著像是要上刑場一樣的裴虎,楚展天搖搖頭,自己雖然也有開玩笑的意味,但裴虎不至於這副面孔吧,雖說女子刺繡的多,但是也不是沒有男性刺繡大師啊。

再者說了,這刺繡再怎麼著也不會比在森林裡待著累啊。

楚展天不知道的是,在裴虎的心裡,寧願繫上最大號的沙袋在這裡狩獵也不願意回洞穴裡去繡花,至少這個不用將他拘束在一方小小的天地裡啊。

兩人就這樣一個在一邊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到底是第一次腿腳上幫上了重物,楚展天走路有些不適應,但是走了幾步之後反而覺得事情比自己想的簡單很多,只是腳上需要多一點力量而已,但到了狩獵的時候他就不是這麼想的了。

這裡的動物本來就受到了天地靈氣的感染,早生慧根,即使是楚展天沒有加上這個沙袋的時候想捕捉都是不簡單的,畢竟楚展天這麼大連只雞都沒抓過,現在有了沙袋更加是雪上加霜,別說的抓住普通的靈物了,就是遠遠的也只能看著一點兒毛。

而在另一邊的裴虎同樣艱難的同手裡的針作鬥爭,可是本就笨手笨腳的裴虎只能勉強在布上扎幾個眼,時不時的還會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手再一次被針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