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出發了。
“不歸島,如果想去不歸島的話,要坐船啊!”
司徒無情看著手中地圖,感覺有些為難。
不歸島路途遙遠,真要去的話用一艘小船肯定是不行的,但自己去什麼地方弄一艘大船呢?“站住,站住!”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幾個男人的聲音,司徒無情回頭看到一女子正施展輕功在叢林中閃轉騰挪,司徒無情轉身的時候正好和這女子對視,只見這女子一身素白的長衫,一頭黑色的秀髮隨風飄動,掌中一對峨眉刺,在看臉上丹鳳眼柳葉眉,有一種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我叫你站住!”
在往那女子身後看去,追著她的是三個身穿一身黑衣,手中拎著長劍的人,而此時位於三人中間的人居然一甩手,打出一把銀針。
“噹噹噹當!”
那女子在空中藉助樹幹轉身,手中峨眉刺連續揮動,將那些銀針全部打落,可也就是如此三人也追了上來。
“鳳凰,我看你往哪裡跑!”
那三人也是站在樹幹上,那被成為鳳凰的女子輕蔑一笑,看著三人說道。
“都說四君子是武林中遠近聞名的君子,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他們的手下不但暗箭傷人,還三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子,這哪裡是什麼正派人士所為.”
那三人中剛才發暗器的那人走出,看著那女子冷笑道。
“對付好人,我們自然要用對付好人的方法,可是對付壞人當然什麼方法都可以了.”
鳳凰在說話的時候也是注意到了在一邊的司徒無情,她看到那人身材中等,頭上戴著斗笠,披著紅色的披風,身後還揹著一把大刀。
鳳凰本以為那是個看熱鬧的人,但此時那人的注意力卻完全在手上的什麼東西上,對這裡的事情根本就視而不見。
“好好好,今天被你們追上是我鳳凰沒本事,可那又如何?剛才我是不願意和你們作對,但如果你們非要找死的話,我就成全你們.”
那三人向前一步拔出了手中長劍,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了站在一邊的司徒無情。
“你,不想死的就給我滾到一邊去!”
其中一人拿著手中的長劍對著司徒無情指指點點的,雖然說司徒無情不可能沒聽到那幾人的對話,不過現在的司徒無情對這種事情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現在全部的想法都是去哪裡弄一艘大船,然後讓自己去不歸島。
“小子,我跟你說話呢!趕緊滾,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在不滾我一會兒連你一起殺.”
司徒無情抬起頭,聽到那人的話,往旁邊閃了閃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繼續研究手中的地圖。
其實,現在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雖然打過仗也學過看地圖的司徒無情能看懂地圖,但海上的地圖和陸地上的地圖是完全不一樣的,這種海圖自己有些看不懂。
“你這個傢伙,我讓你滾不是讓你到旁邊去,是讓你趕緊離開,你是不是聽不懂啊!”
說完,那人從大樹上飛身而下,來到了司徒無情近前。
“我讓你滾,你聽見了嗎!”
那人說著,舉起手中長劍對著司徒無情狠狠刺出,本以為這一劍會將眼前這人的身體洞穿,可沒想到司徒無情居然在那人出手的瞬間閃身來到了那人背後。
“老三,別衝動!”
這時,那二人也看出司徒無情不是一般人了。
“兄弟,敢問怎麼稱呼?”
司徒無情看了看那人,無奈的說道。
“你們誤會了,我和她並不認識,在這裡也不是想管閒事,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之所以在這裡不走,是我想去的地方有點遠,我正在思考怎麼去.”
那三人互相看了看,笑了笑沒在說什麼。
“等等,你們要的東西在那個人身上.”
那女子此時突然用手指著司徒無情大聲的說到,三人都是一愣,一起看向了司徒無情。
“幹什麼?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她吧?”
司徒無情有些疑惑,怎麼自己不管到哪裡這麻煩都會招上自己啊!“當然,我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但主人交給我們的事情很重要,我們必須要完成。
所以,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司徒無情看了看那三人,又看了看那女人知道自己是被那女人給算計了。
“好啊!那你們說說你們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司徒無情有些無奈,雖然說現在拔刀將這幾人殺了是最省事的解決方法,但如果自己這麼做了那就和羅網那些人沒區別了。
司徒無情這一生都沒有殺過一個不該死的人,所以當然也就不能殺這幾人。
至少,在他們動手之前自己不能先動手。
“是什麼我們不能說,但我們家主人等著這東西救命,所以我們不敢不信.”
司徒無情有些無奈,說了這麼半天其實還是沒有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真沒拿,和這姑娘也不認識,如果你們不信大可以過來搜,放心我絕對不反抗.”
聽到這話,那三人都有些吃驚,那女子更是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大哥.....”那幾人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結果,但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那女子居然幾個縱身來到司徒無情身邊,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司徒無情。
“大俠,救我,救救我,這三人不是什麼好人.”
那三人看到女人將盒子拿出來,直接發了瘋一樣的衝過來。
“鳳凰,這東西果然在你手上。
小子,還說你和這女人不是一夥兒的.”
轉眼間這三人已經是衝到司徒無情身邊,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搶司徒無情手中的盒子。
“等等!”
司徒無情周身真氣爆發,將所有人都彈開。
“你們先等等!”
司徒無情這時候腦子已經亂了,但他也知道這個事情自己是沒法在置身之外了。
“這樣,你們先告訴我這個盒子裡面是什麼,如何?”
那三人有些吃驚,沒想到眼前這人爆發出的真氣居然能將他們三人同時掀翻。
“你也先別走!”
司徒無情一把拉住女人,那女人也知道自己是跑不了的,只能是在一邊乖乖的等著。
“我也想看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司徒無情慢慢開啟盒子,可當盒子開啟之後,裡面卻是什麼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可當司徒無情開啟盒子之後,裡面卻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是.....”司徒無情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那女孩就突然後退,而那三人也是在第一時間圍住了司徒無情。
“趕緊將東西交出來!”
那三人十分憤怒,認為自己被耍了。
司徒無情看著手中的空盒子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那三人給圍住了。
“我說了,我和那個女人不認識,我更沒有拿你們的東西!”
司徒無情還想解釋什麼,可三人已經亮出了長劍。
“等等,我們先等一下行嗎?”
司徒無情不想和這三人動手,他現在還什麼都沒有搞懂,而且四君子的名字聽著也有些耳熟。
“不行,不將我們的東西交出來,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那三人很生氣,司徒無情看著手中的空盒子在看看那三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確實沒有拿你們的東西,但我現在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
司徒無情周身真氣瞬間爆發,這三人一瞬間被震暈了過去。
“對不起,你們說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但現在我有急事我必須要走了.”
司徒無情剛想將手中的盒子放在地上,就發現手中的盒子有些不對勁。
這是一個十分精緻的盒子,用的是上好的金絲楠木,盒子上的卡扣都是純黃金打造,盒子內部用絲綢包裹,如果這個盒子真的是用來裝東西的,那一定是很貴重的東西。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司徒無情仔細的看了看,不過除了盒子的精緻之外,自己也沒有看出這盒子有什麼不同。
“等等!”
司徒無情的手無意間摸到了這盒子裡面墊著的絲綢下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慢慢將絲綢扯開,司徒無情看到那絲綢下居然是一把鑰匙。
“這鑰匙....”司徒無情看了看手中的鑰匙,又看了看那三人,他現在也不知道這三人要的是不是這把鑰匙。
“算了,反正這事情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司徒無情說完,將盒子和鑰匙都放在了地上,轉身離開了。
但司徒無情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之後,剛才離開的那個女人居然又折返回來。
“這人是個高手,沒準能幫助我.”
那女人說完之後,將地上的盒子撿起來,拿錢盒子裡的鑰匙放在身上,之後又從身上拿出一把一模一樣的鑰匙放了進去。
“四君子,我要讓整個武林都知道你們的醜惡嘴臉.”
說完,那女人也趕緊離開了。
司徒無情依舊在官道上疾馳,剛才的事情對自己來說就是個微不足道的插曲,反正這個世界很大,也許之後他們就再也不見了。
“對了,如果需要找船的話,我可以去找曲星河啊!”
司徒無情這個時候才想到,如果想要在短時間弄一艘船的話,曲星河肯定是可以幫助自己的。
“去寧江!”
司徒無情很開心,但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悄悄的進行著。
與此同時,邊境和徐州的戰報也傳到了長安,朱繁昌看著手中的戰報十分興奮。
“光明,寡人就說我們一定會勝利的吧!”
“皇上乃真龍天子,區區番邦小國自然不是我們的對手.”
向光明也很開心,朱繁昌笑了笑將手中的戰報扔在桌子上繼續問道。
“對了,寡人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向光明聽到皇上這麼問,趕緊從身上拿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皇上,這是老奴查到的東西,請皇上過目!”
朱繁昌接過手中信封,開啟看了看。
“可以,有點意思,既然這小姑娘這麼費盡心思的接近寡人,那寡人就成全她!”
另一邊,蝶戀花和謝冬婉二人對坐良久之後,蝶戀花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的偽裝不是天衣無縫嗎?怎麼會被發現?”
作為殺手,偽裝是他們行走江湖最基本的東西,謝冬婉的偽裝已經是十分完美了,就來蝶戀花看到謝冬婉偽裝成自己的時候,都有些分不出來了,可是朱繁昌是怎麼知道的呢?“現在已經不是這個問題了,現在的問題是朱繁昌在識破我的我裝之後並沒有揭發我,而是還讓我住在這裡,我現在也不知道朱繁昌到底在想什麼了.”
謝冬婉有些緊張,因為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被識破,但朱繁昌不但沒有揭穿自己,甚至默許了自己在這裡繼續住著。
他心中在想什麼?難道說他已經知道自己是洪宗康的人了嗎?“皇上駕到!”
向光明在外面喊了一聲,謝冬婉和蝶戀花對視一眼,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還不如看看朱繁昌到底想幹什麼。
“愛妃怎麼開門還這麼慢啊!”
朱繁昌走進房間,看著房間裡的兩個女人很自然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光明,你就在外面等著,沒寡人的命令不許進來!”
等向光明出去之後,謝冬婉和蝶戀花侷促的站在原地,朱繁昌看了看二人笑笑說道。
“是不是對寡人突然來很吃驚?”
“皇上.....”這二人同時跪下,謝冬婉此時心中最壞的打算都有了。
“幹什麼?你們這是幹什麼?寡人有這麼可怕嗎?”
朱繁昌很滿意,那時候他之所以在揭穿謝冬婉之後並沒有說什麼,為的就是讓她們胡思亂想,朱繁昌明白洪宗康都能將手伸進自己的後宮來,這樣的實力讓自己不得不想著後宮到底有多少人是洪宗康的人。
“沒有,沒有!”
謝冬婉很緊張,從朱繁昌進來開始到現在他一直是一臉笑意,就算是自己在怎麼聰明,她現在也想不出朱繁昌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別這麼緊張,我今天來就是為了一件事情,你們看因為打仗寡人的後宮沒幾個女人,本來章丹晨懷孕是個好事,可是沒想到最後居然是這麼一個結果,現在戰局基本上已經是塵埃落定了,寡人現在也該想想為朱家開枝散葉的事情了.”
朱繁昌說著,看向謝冬婉。
“你為寡人生下了第一個孩子,再生一個也是可以的吧!”
兩個時辰之後,朱繁昌心滿意足的坐在椅子上,享受著謝冬婉和蝶戀花的服侍。
“寡人不妨告訴你們,洪宗康的人現在已經是節節敗退,用不了多長時間,戰爭就會結束,只要你們聽話,你們就依然是寡人的妃子,設定可以成為寡人的皇后。
但如果你們不聽話......”朱繁昌看了看謝冬婉,語氣冰冷的說道。
“如果你們不聽話,寡人不會殺你們,但寡人會一直讓你生,直到你因為生孩子難產而死.”
說完,朱繁昌起身瀟灑離去。
“他是認真的,他是認真的.”
直到這個時候,謝冬婉才明白自己一切的籌劃都是沒用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暴露的,甚至可能在自己第一天偽裝成蝶戀花的時候自己就暴露了。
“皇上,您這是幹什麼?”
向光明有些不解,朱繁昌笑了笑十分得意的說道。
“很簡單,自從上次章丹晨的事情之後,寡人就知道就算是後宮現在也不安全了,洪宗康這一手玩的漂亮,現在宮裡的女人有多少是洪宗康的人?寡人用這個方法這麼一試探,她們肯定都坐不住了.”
而另一邊,司徒無情也是在第三天的晚上趕到了寧江。
“司徒無情,你怎麼來了?”
“我來,有個事情想要求你幫忙!”
曲星河有些好奇,司徒無情來找自己幹什麼?“我想找你借一艘船,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這個.....”看著曲星河為難的樣子,司徒無情有些奇怪,難道以曲家的實力都弄不到一艘船嗎?“司徒無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問你要去什麼地方?”
司徒無情知道,瞞著曲星河是肯定不行的,畢竟沒人敢去一個不知道目的地的地方。
所以,就把自己要去找衛初夏的事情給說了。
“司徒無情,你知道不歸島在什麼地方嗎?”
司徒無情從身上拿出地圖,遞給了曲星河。
“這地方.....”正在這時,龔蘭端著茶盤走了過來。
“司徒大俠,請用茶!”
“謝謝!”
曲星河抬頭看了看龔蘭,開口問道。
“龔蘭,你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
龔蘭看了看地圖,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
“司徒無情,不是我不給你找船,只是光給你找船是不夠的,我還要給你找到能帶你去這裡的水手,而寧江雖然靠近碼頭,但來往船隻全都是商船,那些水手未必會願意去這種地方的.”
司徒無情點點頭,當然如果這個事情好辦的話,自己也不會去找曲星河了。
“不過,既然是你開口了,我就一定會幫你的,能否在這裡小住兩日?我保證給你找到人和船,帶你去這個地方.”
司徒無情知道,自己現在只能是在這裡等了。
“行,那我就先在這裡休息幾天!”
當然,司徒無情在這裡的幾天也沒有白休息,除了教曲星河刀法之外,還將先天功和大海無量的功法寫了下來。
“你就這麼痛快的將這東西給我了?”
曲星河有些不解,這功法皇甫前輩都說了是好東西,而且曲星河知道武林人士的功法一般都是不外傳的。
“對啊!有什麼問題?”
“司徒無情,你真的不用這樣的,其實你之前教我的那些我已經十分受用了,我幫你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你根本就不用做這些的.”
司徒無情笑笑,原來曲星河是誤會了。
“曲星河,我教你這些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而且你也是未來涼州鐵騎的主人,我希望你能有好的身手,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就要退隱江湖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過小日子,是我現在最大的願望。
如果未來大周不出事的話,我估計我也就不在出來了。
我現在將這些教給你是希望你能將這些發揚光大,以後萬一再有敵人來犯的時候,你也能成為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之人.”
曲星河笑笑,而一旁的龔蘭和陳文山忽然站起身一臉嚴肅的說道。
“只要有我們在,永遠都不會讓世子處於危險中的.”
“龔蘭,陳文山,我知道你們的心意,但我畢竟以後會是涼州鐵騎的領袖,我不能總是靠著你們保護的.”
陳文山和龔蘭對視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世子,您成長了!”
“廢話,本世子可是武學奇才,只要是本世子想學,就沒有做不到的.”
“啪!”
蒼玲從身後拍了曲星河的腦袋一下,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告訴你,等這次的事情完了之後,你給我好好的消停消停.”
曲星河看著蒼玲的樣子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而這個時候,陳文山和龔蘭則是同時轉過頭,一副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
曲星河等蒼玲走遠之後,才敢小聲的說道。
“懷孕了,最近這脾氣可大了,我都不敢得罪她.”
“這有什麼辦法,這還不是你自己管不住你自己.”
看著這平時像是冤家一樣的人都能走到一起,司徒無情的心中不禁是一陣酸楚,這天下為什麼只有自己,無法和喜歡的人走到一起呢?“司徒無情,邊境的事情怎麼樣了?”
曲星河有些擔心,畢竟上次送糧食的時候他只是讓陳文山看了一眼,並沒有留在那裡。
“放心,我都解決了。
耶律一族的百萬大軍現在全都埋在安泰關的城門前,估計那裡要不是沙漠的話,都埋不了這麼多人.”
曲星河看了看自己手中雙刀,神情落寞的說道。
“是不是以後,我也要殺這麼多人啊!”
“曲星河,這是你的道路,你必須自己走完才行!”
雖然接下來的這幾天,司徒無情都是在教曲星河刀法,但他也發現了涼州鐵騎的訓練方法和平常的訓練有些不同。
“你們平時就這麼訓練?”
司徒無情看著那些士兵騎在馬上拿著木刀和木棍對拼的樣子有些吃驚,雖然是木刀和木棍,但無論是從雙方出手的角度還是他們出手的力度,都和生死搏殺沒有區別。
“司徒無情,你可是從邊境出來的,應該知道在訓練的時候那種按照規定套路練習的動作沒有什麼用吧!那種東西在真實的戰場上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司徒無情點點頭,曲星河說的確實沒錯。
只有無時無刻都是保持在實戰狀態下,才能真正的變得強大。
“那些人是在練習什麼?”
司徒無情看著遠處那些貼在一起互相較勁計程車兵,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是練習落馬之後的戰鬥,畢竟我們不能保證一直不落馬,涼州的鐵騎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最強的.”
司徒無情點點頭,笑著說道。
“沒錯,這種訓練也算是有用的,我們當年在邊境打仗的時候,胡羌的騎兵一旦落馬,那戰鬥力就大不如前,他們甚至在落馬之後,會出現短暫的不知所措。
其實要不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和胡羌的人在邊境戰鬥十年.”
“殺!”
這時候,一個騎兵騎著馬衝了出去,收起刀落將面前擺著的幾個草人的腦袋斬下。
“出手乾脆利落,不錯.”
司徒無情笑了笑,看來這涼州的鐵騎實力相當不錯啊!“怎麼樣,有什麼指導的嗎?”
曲星河知道,司徒無情是用刀的高手,如果這些人能得到司徒無情一招甚至半招的指導,都會受益匪淺。
“其實你應該知道的,我的刀法全都是最基本的刀法,我也沒有什麼技巧,我和這些士兵都是一樣的,刀法全都來自於戰場.”
看著曲星河失望的樣子,司徒無情笑了笑說道。
“但如果你真的要我教的話,我倒是有一個可以教你們!”
“哦?是什麼?”
曲星河有些好奇,這司徒無情最強的不就是刀法嗎?除了刀法之外,他還有什麼可以教這些人的。
“我看你們用的都是弩啊!你們是不用弓的對吧?”
“也不是,只是我們的弓弩都是特製的,一般的騎兵用的都是弩,只有將軍和副將還有先鋒用的是弓箭,怎麼你還精通弓箭嗎?”
司徒無情笑了笑,叫身旁的一個小兵將他手中的弩遞給了自己。
“這個倒不是,只是我們當時在邊境的時候,曾經繳獲了很多胡羌用的弩,後來我們在自己人的身上發現了胡羌的弩箭。
當時,我們的隊伍裡曾經有個給軍隊打鐵的,他說皇上的禁衛配備過一種弩箭,這種弩箭的威力要比普通的弩箭威力大很多,後來我們用胡羌的弩箭進行了改良,果然威力成倍增長.”
司徒無情說著,拿出一支弩箭,用小刀在箭頭下面的箭桿上刻上了幾道螺紋。
“這是幹什麼?”
曲星河有些不解,但司徒無情只是笑了笑,舉起了手中的弩。
“看好了!”
司徒無情手中弩箭射出,一百步之外的垛靶差一點被穿透。
整個校場都安靜了,畢竟很多人都沒有看到剛才司徒無情對箭的改動,所以看到司徒無情的射出的弩箭差一點穿透,都十分吃驚。
“你做了什麼?”
曲星河也是很吃驚,他剛才根本就沒有看懂司徒無情的動作,陳文山趕緊過去,用盡全身力氣才將弩箭拔出。
“世子!”
陳文山將弩箭遞給曲星河,直到這個時候曲星河才看清弩箭的變化。
“這是什麼意思?”
“具體是為什麼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畢竟當時人家也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反正那打鐵的就是這麼告訴我的。
將箭桿這麼弄一下,就可以增加弩箭的威力.”
曲星河點點頭,轉身看著身後的陳文山說道。
“馬上傳令下去,按照這個將我們的弩箭都修整一下.”
“是!”
等陳文山走後,曲星河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司徒無情,你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能教給我們?你也知道,弩箭雖然威力很大,但畢竟殺傷敵人的數量有限,如果要是還能有什麼別的,那就更好了.”
司徒無情笑了笑,看著曲星河座位旁邊的架子上有幾張弓,伸手從上面摘下,拉了拉感覺不是很好。
“來,你用這個!”
王泉從旁邊摘下一張弓遞了過去,司徒無情試了試感覺手感很不錯。
“不錯啊!是你的?”
王泉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個不是我的,這是之前寧江守將的,我可沒有力氣開六百石的弓箭.”
司徒無情接過,拿起一支箭深吸一口氣將弓拉成了一個滿月。
“我先試試這弓箭怎麼樣!”
司徒無情說完,那支箭劃出一道流星,直接將垛靶射穿,好在後面沒有什麼人,那支箭在射穿垛靶之後,又射進了校場的牆裡。
“這個,我們可學不會啊!”
曲星河有些感慨,這種可不是苦練幾天幾個月能學會的,六百石弓這可是純粹的力量啊!“誰讓你學這個了,我是讓你學習對箭頭的改造!”
司徒無情說完,拿出一支箭看著曲星河說道。
“其實,要想提高弓箭的威力,我們就必須要改造這個箭頭....”半個月之後,曲星河終於是將船給找好了,而司徒無情也是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都交給了曲星河。
“司徒無情,現在是四月份,等到七月十五的時候你去蘇州的碼頭去找一個叫陳友的人,那人是我的部下,他會安排人帶你去,原諒我沒有辦法第一時間送你去,涼州沒有船,我那次坐的船也是我租的,但我保證,只要到了七月十五我的人就會送你去的.”
司徒無情點點頭,反正時間還早他就在寧江繼續教曲星河練功,但讓司徒無情想不到的是,正是由於自己沒有及時趕到,衛初夏出事了。
而邊境現在,也正在經歷最艱難的時刻。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上官鴻曄有些吃驚,這耶律一族的人不是已經被打敗了嗎?怎麼又出現了?“將軍,這個我們也不知道,總之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