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就是,從安泰關進入,第二種就是從涼州進入,而第三種就是從東邊經過大周邊境的幾個國家,然後從東海乘船抵達。
而這三種情況,基本上都是不可能的。
“行了,我們現在想他們是怎麼進來的沒用,還是想想我們該怎麼對付他們吧!”
王泉點點頭,雖然說胡羌的人現在走了,而曲家的大軍也是馬上就能進入寧江,但胡羌現在所有的舉動目標都是長安,將他們阻擊在安泰關之外,是重中之重的。
“這個就是我們的糧倉,給你們五十萬斤糧食夠嗎?”
程峰看了看王泉帶自己來的地方,這裡看樣子應該是寧江的軍營,寧江這麼多糧食都放在軍營?“放心,你沒有看錯,我們的糧食就藏在這裡!”
不一會兒,寧江的守軍就將一袋一袋的糧食搬了出來。
“讓我的人也跟一起吧!”
“行,讓他們去幹活兒,咱們進去喝口茶!”
二人坐下,王泉給程峰倒了一杯茶。
程峰接過,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看這周圍的民房損耗的很嚴重,那場戰鬥一定是很艱辛吧!”
王泉點點頭,神色悲傷的說道。
“是,那真是一場慘烈的戰鬥,我們的人幾乎都打光了,要不是司徒無情帶著人拼死抵抗,我們就真的完了.”
程峰點點頭,他知道如果敵人都進城了,那守城幾乎就變成了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了。
“胡羌打寧江肯定是為了這裡的糧食,當然如果從這裡向長安發兵的話,也是最容易的.”
王泉看著牆上的地圖,有些無奈的說道。
“戰爭開始到現在已經是兩年多了,朝廷到現在都沒有做出行動,真是不知道皇上到底在想什麼,如果早點派兵的話可能戰爭早就結束了.”
程峰放下茶杯,笑了笑說道。
“你說錯了,就算是皇上提早派兵也沒用的,他們這一次同時從三個方向向大周發起進攻,如果皇上真的派人去和迎擊胡羌的人,那耶律一族的人也會從東邊進攻的。
反倒是現在,胡羌的人大部分都集結在兗州和邊境,我們只要將他們在邊境擊潰,然後皇上在派出重兵,將他們包圍在兗州,一切就都結束了.”
當然,程峰這個時候還是有私心的,畢竟他現在已經為洪宗康效忠了,而胡羌和耶律一族作為他們最大的阻礙,是肯定要除掉的。
“也對,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拿到糧我要趕緊回去,安泰關的兄弟還都在等著我呢!”
等糧食全都裝好之後,王泉將程峰送了出去。
“怎麼樣?你就這些人行嗎?”
“不行又能怎麼樣呢?我一共就帶著這麼點人,行了我們快去快回就行了,你這裡才有多少人,安心守著吧!”
程峰剛要走,王泉忽然看到遠處曲星河帶著大批人馬趕到。
“程峰,讓世子給你調一些人吧!”
“王泉,這位是?”
曲星河沒有見過程峰,還沒等曲星河說什麼程峰就開口說道。
“不用了,你們還是守著寧江吧!”
“這怎麼回事?”
曲星河有些疑惑,王泉趕緊將程峰來到這裡是為什麼解釋了一遍。
“這個可是個大事,這樣我帶的人也不多,我分給你三萬人,糧食的事情不能馬虎,讓我也幫幫忙吧!”
“這樣好嗎?會不會有些麻煩?”
程峰還想拒絕,但想一想王泉說的也有道理。
“那行,陳文山你從山字營撥三萬人跟著這位將軍一起.”
“是!”
等程峰走後,王泉激動的握住曲星河的手說道。
“世子,我等您真的等的好辛苦.”
“行了,我既然答應你帶人來駐守寧江我就一定會來,這一次我可是把我的家底都帶出來了,如果真的打沒了那曲家也就完了.”
三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司徒無情看著那些人的樣子有些著急,失去忘憂丹之後那些百姓十分痛苦,司徒無情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都沒有看到過這麼猙獰的面孔。
“這樣真的行嗎?”
冷血有些擔心,華勝冶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幾人說道。
“不行又能怎麼樣呢?我和老天師都是同樣的看法,再說了趙鳳鳴和山本無德不是也說了嗎!想要戒掉忘憂丹,就只能靠著自己的毅力,我們現在除了強行幫助他們戒掉忘憂丹,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司徒無情幾人將泉州的百姓和附近村子的人全都聚集在了山本家的院子中,為了防止這些人傷害自己,司徒無情將他們全都鎖在了山本家的密道中,泉州的那些守衛負責他們的吃喝,但司徒無情真的沒有想到忘憂丹的副作用這麼大,僅僅是一天的時間,就有不下二三十人想要咬舌自盡了,但幸虧發現的及時。
“真是的,早知道當時不殺山本無德就好了,這樣我們還能問問強行戒掉這東西是什麼感覺.”
老天師苦笑了一下,其實殺不殺山本無德根本就沒有關係。
“司徒無情,其實我們現在在這裡就行,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麼?”
司徒無情有些不解,現在什麼事情能比救泉州的百姓更加重要的?“胡羌和耶律一族的人正在攻打安泰關,我覺得那裡才是更加需要你的,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
司徒無情把玩著手中的酒壺,當然他不是不想去,只是自己這樣疲於奔命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自己又要用多少時間才能擊敗胡羌大軍。
“行,那這裡我就交給你們了,我去安泰關!”
司徒無情背起大夏龍雀,鐵手幾人走上來,冷血將手中的韁繩遞到了司徒無情的手中。
“司徒無情,我們跟你一起去吧!”
“不,你們留在這裡,泉州要留幾個高手,我一個人去解決他們就行了.”
司徒無情接過韁繩,他現在不知道胡羌到底在想什麼,但不管怎麼樣邊境不能丟。
但司徒無情怎麼都不會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洪宗康佈下的局,而現在已經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現在一切都朝著你希望的方向去發展了,看來當年老師真的沒有看錯人!”
李牧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在棋盤上落下一顆白子。
“沒什麼,人的貪慾是無窮無盡的,我利用的只是人的貪慾而已.”
洪宗康躺在躺椅上,隨手拿起一顆黑子。
“可是,你怎麼就能確定自己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你讓這麼多勢力之間互相爭鬥,你就不怕萬一一個計算失誤你可就和皇位失之交臂了.”
李牧雖然能猜到洪宗康想的是什麼,但他有些不明白的是他的底氣在什麼地方。
胡羌這一次派出的兵力接近兩百多萬,這樣的兵力想要對付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李牧,我說了你根本就不瞭解我,你幹了什麼我知道但我不在意,我這麼做不是為了當皇上的.”
洪宗康坐起身,再次落下一枚黑子。
“哦?那你是為了什麼?”
李牧有些好奇,洪宗康密謀了這麼多年居然不是為了做皇上?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李牧,你還記得我們的師傅是怎麼死的嗎?”
洪宗康忽然抬頭,一臉嚴肅的問道。
“當然記得,我們的師傅是被朱永明殺死的,但....”李牧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猶豫,但洪宗康卻接著開口了。
“沒錯,當時正值朱永明的兩個兒子爭奪皇位,太子確實不是最好的人選,但不知道為什麼師傅就是喜歡太子,按照師傅的觀點太子在天平盛世中確實是一個好皇帝,可是在這樣的亂世中,還是朱繁昌更加適合當皇帝。
朱永明知道,一旦師傅幫助太子,那太子必定奪得皇位,而朱永明的心中是偏向朱繁昌的。
所以,才下令殺了師傅.”
洪宗康說完,又落下一顆黑子。
這個時候,白子已經身陷重圍,很難逃脫了。
“那你是要為師傅報仇了?”
李牧不信,雖然洪宗康和師傅的關係很好,可是要說洪宗康會為了師傅做出這種事情,他是不信的。
“李牧,我知道你背後的是什麼人,我也不妨明著告訴你,你背後的人也找過我,我這麼做只有一小部分是復仇,而剩下的全都是為了我自己。
我想讓大周統治這個世界,我想讓這個世界出現兩個皇權.”
“兩個皇權?你什麼意思?”
李牧有些不懂,洪宗康喝了口茶看著這棋盤說道。
“我跟著師傅的第一天師傅就教我下棋,師傅總說下棋很難,因為不光要縱觀全域性,更要審時度勢。
但我卻認為下棋很簡單,因為下棋無非只有三種結局,贏,輸,和局。
可這個世界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正義,正義是個相對的詞。
你也看到了,在這次的事情中,這些武林人士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所以等你身後的那位奪取天下之後我想讓他讓我來掌管武林,以後朝堂和武林之間會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這就是我想要的.”
李牧點點頭,但是他對洪宗康說的東西不感興趣。
他只要保證,自己身後那位最後成為大周的新皇帝就行,別的自己是毫不在意。
“起風了,變天了!”
程峰在陳文山的護送下用了半個月的時間總算是到達了安泰關,而這半個月中胡羌也是多次派人來襲擾,但都沒有發生大規模的衝突。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以我們現在的情況看來,胡羌的人只要能組織一次上次那樣的進攻,我們基本上就頂不住了,可是這半個多月胡羌的人卻一直只是派出幾百個騎兵襲擾,甚至有的時候埋伏的都過於明顯。
你說,胡羌的人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長孫鵬濤帶人一邊搬運著糧食一邊問到,上官鴻曄搖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回事,但現在不管怎麼說糧食到手了他們也終於不用為了糧食的事情發愁了。
“程峰,你辛苦了先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
上官鴻曄知道,程峰這一趟肯定是辛苦了,現在胡羌的人也沒有打來,就先讓程峰去休息。
“行,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這位是陳文山,你們自己認識一下吧!我真的是有些扛不住了!”
程峰說完,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了。
“多謝兄弟了,你們是要和我們一起對付.....”上官鴻曄的話還沒說完,陳文山就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世子給我的命令是保護糧食來到安泰關,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現在糧食已經送到了,我要趕回世子那邊,胡羌至少還有三十萬人留在兗州,如果我現在不趕緊回去的話,世子會有危險的。
幾位,不好意思了.”
陳文山說完,就帶著人離開了。
“曲家的鐵騎果然是不一般,僅僅三萬人就有我當年十萬黃金火騎兵的氣勢了。
真是想不到,三十萬鐵騎全部出動的話,是怎麼樣的氣勢.”
長孫鵬濤點點頭,他雖然沒有見過曲家的鐵騎戰鬥,但從今天看到的他就可以認定,涼州鐵騎恐怖如斯。
“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發動總攻?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半個月的時間了,大軍這麼耗著是很浪費時間的。
懷爾德,你知道你在耽誤最好的戰機嗎?”
懷爾德,就是胡羌這次的主帥,雖然他在胡羌軍中沒有什麼戰功,但在守舊派那邊,自己也算是年輕一輩中的新生力量了。
他當然知道現在進攻是最好的時候,但他接到的任務卻不是這個。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我這次不過帶來了七十萬人左右,憑藉這點人想要拿下大周未免有些過於異想天開了,還有耶律齊我說過我們雖然可以合作,但等攻破安泰關之後我們就是敵人,你手上可是足足一百萬兵馬,你叫我現在怎麼和你合作.”
耶律齊直接被懷爾德的這話給氣笑了,看著懷爾德耶律齊有些無奈的說道。
“有意思,行既然你不敢的話我就先動手了.”
但等耶律齊轉身準備走出營帳的一瞬間,懷爾德再次開口說道。
“有意思?你居然敢先動手?那行,那你就先上去打,但你別忘了我手上也有七十萬人,而且你的人也不善於攻城,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本事,等你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我就可以動手了。
到時候,這安泰關一定是我的.”
耶律齊什麼都沒說,冷笑了一聲出去了。
“將軍,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懷爾德不屑的笑了笑,說道。
“放心,等鮮于賓白來了這裡的事情就用不著我們了,放心先生已經將大部分的人都調往邊境,等他們都到了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當然,耶律齊也不是傻子,他知道現在不能急,可是胡羌的人現在想什麼他是真的不知道。
打很有可能會中計,不打軍隊中一百萬人的消耗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將軍,胡羌的人說的有道理,但其實我們並不是沒有辦法應對的.”
正在這時,一個身材消瘦一臉和善的中年人來到了耶律齊身邊。
“哦?蘇先生有什麼辦法?”
那人晃動手中羽扇,笑了笑說道。
“古話說,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用談判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不可能,我太瞭解上官鴻曄這個人了,那是個寧死不降的人,你這一招不可取.”
耶律齊在北方多次和上官鴻曄交手,他知道上官鴻曄的脾氣,當年帶著黃金火騎兵和自己交手這麼多年,二人是互有勝負,但不管上官鴻曄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沒有退縮過。
“那行,既然是這樣的話我這裡還有一計.....”“行,我覺得你這個計策可以!”
另一邊,王翔帶領著胡羌剩餘的部隊在回兗州的路上和鮮于賓白相遇了。
“怎麼?你們失敗了?”
鮮于賓白看著王翔,有些驚訝的問道。
“對,我們失敗了,真是沒有想到耶律齊的人居然擺了我一道,在攻入寧江之後直接退兵了,涼州十萬鐵騎加上司徒無情那幾人在一起我沒有打過.”
王翔知道,其實現在找什麼理由都是白費了,沒打過就是沒打過。
“沒事,這些我都知道了,我們不用著急走跟我去安泰關支援我們的大部隊.”
鮮于賓白說完,王翔卻沒有動只是低著頭沉思不語。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將軍,我們現在和耶律一族的人合作,他們可不是瓦剌那種愣頭青,耶律一族一百多萬人,而且他們在東邊的守軍有多少我們根本就不清楚,皇上能給我們這麼多人我覺得已經是很不錯了,我看國內我們也沒有剩下多少人了,一旦我們真的和耶律一族的人合作,他們算計我們,我們就沒有一點勝算了。
還有.....”王翔還想說什麼,但卻被鮮于賓白給攔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這一切我都清楚,但現在我們的大軍在安泰關之前,我們現在要是不去的話,他們更加危險,更加沒有勝算。
所以,我們別無選擇.”
而與此同時,張正帶著人也趕往了安泰關,長安有五十萬禁軍,徐州還有五十萬禁軍,所以無論是寧江還是兗州現在都不需要自己的救援,現在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去安泰關,解決邊關的戰事。
這事情刻不容緩,於是一場速度的較量開始了。
究竟是,鮮于賓白先來到安泰關與耶律一族的人攻下城池,還是張正帶人趕到安泰關,解決安泰關的困境呢?這一切真的要看命運的安排了!而司徒無情這時候,正騎著馬飛馳在官道上,他知道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有多難,只有自己早到一天,才能早點解決安泰關的困境。
“嗖!”
一把長劍飛向司徒無情,司徒無情看都沒看,直接縱身躍起那長劍刺穿身旁的一棵樹之後,又飛了回去。
“蘇武,你傷好的挺快啊!”
司徒無情知道,能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出手的只有蘇武了。
果然,司徒無情話音剛落,蘇武就從一邊的陰影處走了出來。
“司徒無情,你這麼急匆匆的要去什麼地方啊?”
跟著蘇武走出來的,還有左丘塵。
“安泰關!”
司徒無情並不想隱瞞,能在這裡遇到說明他們的目的也是安泰關。
“有意思,我們的目的地居然一樣,但可是這天下不是什麼人都能同路的對嗎?”
蘇武拔出長劍,左丘塵亮出長槍,司徒無情笑了笑解下揹著的大夏龍雀,三人大戰一觸即發。
“太好了,你們總算是來了,皇上果然沒有忘記我們!”
安泰關的議事廳裡,長孫鵬濤和上官鴻曄顯得十分興奮,張正還是早到一步,在胡羌大軍進攻之前趕到了安泰關。
“長孫將軍這說的是什麼話,皇上當然不會忘了你們,只是前段時間不是最好的出手時機,但現在我們可以反擊了.”
長孫鵬濤點點頭,而上官鴻曄此時卻有些著急的問道。
“張大人,您這次帶來多少人?胡羌和耶律一族的聯軍人數眾多,而我們鏖戰已久,恐怕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上官鴻曄這說的是實話,連續的戰鬥讓安泰關的守軍都相當疲憊,張正點點頭看著幾人說道。
“放心,現在我們來了這裡就交給我們,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胡羌的人得手的.”
果然張正的到來安泰關煥發了活力,守城用具不斷的被運送上城牆加上糧食也到了,眾人現在信心大增。
“張大人,聽說您還曾參與過那次皇宮的大戰,那是一場艱苦的大戰吧!”
張正地點點頭,那場戰鬥到現在為止都是讓自己記憶猶新的。
“不知道司徒無情去了什麼地方了?這都快一年多沒有見他了,也不知這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您還認識司徒無情嗎?”
上官鴻曄有些吃驚,張正隨手拿過幾支弩箭看了看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了,畢竟那場戰鬥如果沒有司徒無情和他那幾個朋友的話,皇上就真的危險了.”
張正現在想起來這個事情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他真的想不到跟在皇上身邊數十年的禁軍居然會背叛皇上。
“是啊!那傢伙真的是個神人,不光是身手好,心也善良明明只是個武林人士,可是對我們的事情卻這麼關心。
如果不是他的話,現在會打成什麼樣子就說不好了.”
正在二人聊天的時候,一個小兵匆忙的跑了上來。
“報告,報告將軍,胡羌的人打過來了!”
“什麼!準備迎敵!”
安泰關裡面所有計程車兵都馬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官鴻曄看到遠處黑壓壓的一片人朝著安泰關壓了過來。
“不對,那些人不是胡羌的人,是耶律一族的人.”
雖然說胡羌和耶律一族都屬於馬背上的民族,但他們最大的區別就是胡羌的人是腿上綁著弩,而耶律一族的人則是在馬上掛著弓箭。
“準備戰鬥!”
眾人將火炮運到高處,城牆上站著無數士兵,盾兵在前方後面兩排是手持火銃計程車兵。
張正帶來的這些士兵人均一把火銃,五十斤火藥,五十斤鋼珠,還配備一把短刀。
而這些人也是皇上身邊壓箱底的衛隊,專門用來保護皇上安全的。
“是!”
看著耶律一族的人靠近,眾人絲毫不緊張,張正就這麼站在眾人身後。
“放!”
隨著張正的一聲令下,兩排手持火銃計程車兵交替開火,前排的幾個耶律一族的騎兵倒下,後面的人摘下弓箭,漫天的箭雨襲來,前排的盾兵舉起盾牌,城牆上立刻被盾牌包裹的嚴嚴實實。
“噹噹噹!”
所以的箭都打在了盾牌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換!”
張正說完,第一排而第二排迅速交換,隨著再次開火,又有不少人倒下。
“換!”
就這樣,兩排士兵交替,耶律一族的人在還沒有靠近的時候就損失了不少人。
“什麼?耶律一族的人真的打上去了?”
懷爾德有些吃驚,沒想到他都將話說到了那種份兒上了,耶律齊居然還會上。
“將軍,我們怎麼辦?我們是去幫忙嗎?”
“你在說什麼啊!”
懷爾德的臉上露出一陣陰冷的笑容,或許這是個機會。
“我們也上,耶律齊這傢伙既然不聽我的話,那我就讓這傢伙付出慘痛的代價.”
戰場上,耶律齊有些擔心的看著身旁的男人,有些擔心的問道。
“蘇先生,我們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我總是覺得我們這樣不太好!”
中年人搖搖頭,笑著說道。
“不,這沒有什麼不好的,其實懷爾德說得對,不管怎麼樣其實我們其實是敵人,只是因為有同樣的目標才聚集在一起的,但我們什麼時候會成為敵人,這誰都不清楚。
早點成為敵人或許不是什麼壞事,不是嗎?”
耶律齊點點頭,而這個時候耶律一族的人已經是來到了城牆下。
“開炮!”
張正大吼一聲,位於城牆頂端的三門火炮,一起開炮,炮彈在人群中炸開,但耶律一族的人卻不管不顧,來到城牆下的人縱身飛起,無數飛爪飛出,固定在城牆上。
“快!”
那些盾兵抽出身後長劍,但就在這個時候漫天箭雨襲來,那些盾兵不得不舉起盾牌防守。
“你們來!”
上官鴻曄沒有想到,耶律一族的人不用雲梯,居然用這種方法攻城。
“開炮!”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三支羽箭射向高處的守城士兵,那幾個士兵沒有來得及防禦就被洞穿了喉嚨。
“快!”
張正這個時候也是有些著急了,如果這個時候火炮要是不能用的話,對付他們就會變得很麻煩了。
“放!”
漫天箭雨再次襲來,城牆上的眾人只能是舉起盾牌擋住。
“我來!”
謝曉峰從城牆上一躍而起,手中長劍揮舞,暴發出的真氣讓射出的所有羽箭環繞在周圍。
“去!”
那些羽箭突然原路返回,那些耶律一族計程車兵直接倒下一大片。
“沒事,我們在這裡不會出事的!”
謝曉峰手持長劍站在城牆上隨手一揮劍,所有的飛爪一起斷裂。
“怎麼辦?”
耶律齊知道,上次找到的高手這一次已經是不能在保護他們了。
“沒關係,我們的大軍對付他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那人不會武功,他根本不清楚但是在他看來,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不管怎麼樣對付他們這麼多人也是不可能的。
“殺!”
後方突然傳來喊殺的聲音,耶律一族的眾人有些吃驚,難道說大周的人在自己後方埋伏了嗎?“什麼?是胡羌的人!”
眾人有些吃驚,而那些胡羌騎兵已經排成了一個三角陣,無數弩箭衝著他們射了過來。
“防禦!”
無數弩箭射出,胡羌騎兵就像是一支利箭一樣的衝入了耶律一族的陣營。
“這是怎麼回事?”
城牆上的眾人都很吃驚,胡羌怎麼和耶律一族的人打起來了?“開炮,你們還在等什麼,反正都是我們的敵人!”
眾人如夢方醒,三門火炮這個時候同時開火,人群直接炸開,但此時的耶律齊卻並不吃驚。
“殺!”
就在胡羌大軍衝入耶律一族陣營的時候,兩邊突然又出現了兩隊耶律騎兵。
“這,這是怎麼回事?”
懷爾德有些吃驚,但這個時候已經是沒有時間給他吃驚,隨著兩隊騎兵的包夾,胡羌大軍瞬間被淹沒。
“上,一個都不要放過!”
“砰砰砰!”
大周的火炮無情的招呼在那些人身上,耶律齊此時很著急,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之前基本上沒有什麼還手之力的大周士兵現在居然變得這麼勇猛。
“懷爾德,我們不要再打了,安泰關現在這麼難打,我們還是聯手吧!”
原來,耶律一族的人早就想好,派人佯攻安泰關,然後等這胡羌大軍忍不住對自己動手的時候,從兩側包抄之後消滅他們,但等真正攻城的時候耶律齊發現,他們這樣爭鬥好像只能是讓大周的人得利啊!“有意思,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你要在兩側佈置伏兵啊!”
當然,懷爾德也明白這樣打下去的話,對他們是沒有好處的,但現在是簡單的說停手就可以停手的嗎?“行,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
懷爾德說完,胡羌大軍的軍陣開啟,一隊一百多人左右的騎兵衝出,這些騎兵和正常的胡羌騎兵不同,這些人身穿重甲,就連胯下的戰馬都披著重甲,那些人手持長槍,一臉的肅穆。
“衝!”
那一隊重騎衝入人群,耶律一族的騎兵瞬間被打倒無數,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又一個的倒下,耶律齊也是有點慌了。
“砰!”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發炮彈在耶律齊身邊不遠處爆炸了,看著自己人被炸飛的場景,耶律齊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上,不要管胡羌的人了,撞門,攻城!”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現在他們的目標可是攻下安泰關。
“砰砰砰!”
三發炮彈落下,這一次胡羌的人也是被炸死不少。
“將軍,耶律一族的人好像不想和我們打了,他們決定攻城!”
懷爾德笑了笑,有些不在意的說道。
“這些人能有什麼本事?連雲梯都沒有就想攻城?這簡直就是個笑話,給我上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實力.”
人群散開,無數胡羌步兵抬著雲梯衝了上去,張正看到如此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上官鴻曄二人說道。
“我們不要在被動防守了,出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