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朱繁昌沒有上朝,一直是睡到中午的時候這朱繁昌才起床。
“愛妃,朕先走了.”
朱繁昌看到章丹晨還睡著,就悄悄的離開了。
“皇上!”
向光明依然是站在門口等著,只不過看樣子估計是整整等了一夜。
“光明,你先回去休息吧!朕自己回去就行!”
向光明還想說什麼,但朱繁昌已經離開了。
而直到皇上和向光明都走了之後,章丹晨在睜開眼,眼神中流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娘娘!”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聲音,雖然這章丹晨極不情願但還是笑著說道。
“進來吧!”
那人聽到之後推門進來,然後立刻反鎖了房門。
“來吧!”
章丹晨說著,將自己的小腹露了出來。
原來這皇宮裡的制度很嚴,皇上昨晚跟自己過夜之後,宮裡肯定有人會來檢查,如果皇上說不留下這個孩子,那太監就會用一種特殊的點穴手法,讓自己無法懷孕。
“大小姐,您這是說笑了,我怎麼能這麼做呢?這可是大小姐您好不容易等到的機會.”
原來,這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章興偉安排進皇宮保護章丹晨的人。
章興偉特意安排這人做個太監,但不用淨身。
可見章家在這朝野上下,也算是手眼通天了。
“怎麼?我要是真的懷了龍種,你怎麼跟皇上交代?”
“大小姐,這種方法並不是能完全奏效的.”
聽到這話,章丹晨瞬間就怒了。
“章連,你也算是對我們章家忠心耿耿了吧!可是我要你辦成的事情你為什麼沒有辦成?”
原來,早在這麗妃剛剛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章丹晨就下令讓章連想辦法殺了麗妃,最少也是讓麗妃肚子裡的孩子消失,可是這章連就是沒做到。
“大小姐,我不是沒有嘗試過,可是皇上可是明確的說了留下,我有什麼辦法?”
聽到這章連這麼說,章丹晨直接將身旁的一個白玉瓶子扔在了地上。
那白玉瓶子摔在地上,直接是粉粉碎。
“沒辦法?什麼叫沒辦法?為什麼我讓你做點事情就這麼難?難道說我說過的話,就不算話嗎?章連,別忘了你跟我說過什麼,你不是說要一輩子寵著我嗎?”
原來,當年章丹晨在一次外出遊玩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在外面流浪的章連,章丹晨心地善良,就讓章連跟自己回家了。
那時候章丹晨二十五,章連五歲。
而從那個時候開始,章連的心中就有了一個女人,一個又像自己孃親又像自己姐姐的女人。
而章連也是在章家的培養下,練就了一身的好武藝。
當然,章連聽到章丹晨要嫁給皇帝的時候,心中也是泛起了一絲漣漪。
但是章連也知道,就算是自己不同意也是沒有用的,畢竟這個是章家自己的決定。
“是,我是說過這話,可是現在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已經是宮裡的貴妃娘娘,而我只是個小太監而已.”
看著章連的樣子,章丹晨笑了笑伸出手將章連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在吃醋,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是個愛吃醋的小孩呢?”
章丹晨說著,伸出手摸了摸章連的頭,章連的臉瞬間就紅了。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那個在大雪天被我撿回來的小孩子.”
章丹晨當然明白章連的心中在想什麼,只是現在的自己真的有資格思考這個事情嗎?“將軍有說什麼嗎?”
說到這個,章丹晨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我弟弟說,讓你將麗妃解決掉!”
章連聽到之後也是吃了一驚,連忙問道。
“在皇宮裡面殺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還有如果我被人給抓住了,那不就......”章連說完,章丹晨也是無奈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這個事情還不得不做,麗妃生的可是一兒一女,女的我們不用擔心。
畢竟皇家的女兒雖然說是個公主,但最後也不過是別人家的女人。
但是那個男孩可就是不同了,那可是朱繁昌的第一個兒子,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就是以後的太子了.”
章連點點頭,語氣堅定的說道。
“行,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想辦法!”
章連說完,轉身就想出去。
“等等!”
章丹晨叫住章連,章連轉過身正好迎上一團柔軟。
“我知道你的心意,三天後我有個忙需要你幫我!”
另一邊,章興偉那邊看上去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除了每天唸經之外,什麼事情都沒有。
“王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賈文和將一壺酒放在章興偉周圍,章興偉緩緩睜開眼睛笑著說道。
“我就知道,這些事情交給你我是可以放心的.”
章興偉拿起面前的酒壺,喝了一口說道。
“曲星河這小子自以為自己聰明,可他卻不明白真正聰明的人是會藏拙的,這小子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可是卻不明白他的想法早就被我們給看透了.”
“不過,說實話曲星河還算是有腦子的,只是這小子不明白,曲家無論立下多大的戰功都是沒用的,涼州山高皇帝遠皇上註定一輩子都是不能放心的.”
二人相視一笑,露出一個十分得意的笑容。
“老張,一會兒去我們家喝酒,我這新打到的野兔!”
“沒問題,我一會兒拿點我家裡的醃菜和鹹魚,那東西下酒最好了.”
東城村,這是寧江城三十里之外的一個小村子,因為這寧江是南北方通商最重要的渠道,所以在這寧江的周圍有著無數的小村落。
“王大哥,你真是偏心啊!只叫著老張一個人去喝酒,你叫上我,等你們喝完酒之後我給你們煮一點白粥,也好在明天的時候不要這麼難受.”
“沒錯,小雞仔的白粥是最好的,那些村子裡的寡婦都是很喜歡喝你的白粥,喝完之後面板都是白白嫩嫩的.”
那被稱為小雞仔的男人有些生氣,揮手在老王的身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
“行了,等我收攤了之後我們一起喝酒!”
而這個時候,在離著村子五里的山坡上站著一群人,這些人穿著重甲,腰間還挎著大刀,騎在馬上威風凜凜。
“各位,你們看到那個村子了嗎?”
“看到了!”
跟著那人身後的眾人高聲喊道,那人抽出腰間大刀指著那個村子說道。
“記住,我們這次的目的雖然是屠村,可是不能一個都不留,我們這次的目的是讓這個村子裡的人知道,我們是涼州的軍隊.”
“將軍,涼州軍都是敢作敢當,我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眾人都相視一笑,而我們在這裡不賣關子,這些人全都是章興偉的蘇州水軍。
“殺!”
隨著領頭的將軍大吼一聲,所有人朝著那個村子飛奔,這時候村子裡的人還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你們是.....”村口一個老人看到那些人騎馬飛奔而來,剛要開口詢問就被一個人手起刀落,砍掉了腦袋。
“你們要幹什麼?”
這時候,在村口的幾個男人也是看到了那些人,男人們慌忙拿起手中的鋤頭和鐵鍁,但這些男人怎麼會是這些騎兵的對手呢?只是一個衝刺,這些人就被砍掉了腦袋。
“上,注意不要將這裡的人全都殺死了,還是要留下幾個的.”
那些軍人在面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的時候顯得十分神勇,不到一個時辰這村子裡的人基本上就被殺的差不多了。
“去看看還有沒有人,記住這人不用太多,有一個人就行讓他們知道我們是涼州軍就行了.”
“好!”
那些人說完,朝著周圍散開了。
而那個領頭的將軍,則是下馬來到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下,從身上拿出一個酒囊灌了一大口。
“這樣的日子可真好啊!”
其實,蘇州水軍是正經好多年都沒有打過仗了,剛才那廝殺的場面讓自己重溫了那打仗的日子。
“啊!”
淒厲的慘叫聲傳來,聽著那些慘叫聲那將軍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或許有的人雖然嘴上說著期盼戰爭,但當戰爭真的來了之後,他們也會感覺到有些悲傷。
但這個人不同,他是真正從戰爭中走過很多年的,所以這個人對戰爭有一種近乎於病態的痴迷。
這人堅信,武將的價值就是戰爭,只有處在戰爭年代他們才會有價值。
“將軍,都差不多了,村東頭有一個只有一條腿的男人,我們去的時候這人正躲在床下,我們留了這個人一命。
剩下的,我們殺乾淨了.”
“不錯,走!”
那人也不多說廢話,騎上馬帶著人離開了。
這天,這些人連續掃平了三四個村子,但每個村子都留下了一個活口。
“籲!”
司徒無情勒住韁繩,翻身從馬上下來。
“怎麼?你怎麼會在這裡?”
司徒無情看著坐在路邊的譚正元,有些意外。
自從上次在安泰關見過一次之後,自己就在也沒有見過這人了。
“怎麼?你是對我出現在這裡很意外嗎?”
譚正元走到司徒無情身邊,現在的司徒無情跟當初可是不一樣了,現在的司徒無情一身殺氣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是比之前更重了。
“當然,自從上次安泰關一別之後,我就沒在見過前輩了.”
提起安泰關的事情,譚正元也是有些無奈,自己好不容易趕到可是卻一點忙都沒幫上。
“行了,如果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去我那裡坐坐吧!這裡離著玄天谷不遠!”
“多謝前輩的好意,但我現在真的沒時間。
我要去看看北方的戰事怎麼樣了,我的朋友還在那個地方我不能丟下我的朋友.”
司徒無情說著就要上馬,但手中的韁繩卻被譚正元死死的拉住。
“沒事,我們現在不急在這一時,其實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等著你的.”
“等著我?是什麼意思?”
司徒無情有些奇怪,譚正元怎麼會在這裡等著自己?“是什麼意思你很快就知道了,趕緊跟我走吧!”
看著譚正元的樣子司徒無情雖然有些疑惑,但司徒無情還是不打算和譚正元走。
“司徒無情,我是真的找你有事,還有你現在不是缺個趁手的武器嗎?我給你一把!”
司徒無情點點頭,心想著去拿把刀用不了多少時間就答應了。
“司徒無情,你的事情我也是聽說了不少,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了.”
“是啊!我們這些人的力量很渺小,但假如我們都能團結起來的話,這些入侵我們的番邦外族就能早日被我們給趕出去了.”
譚正元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真的,如果我要是能在年輕個十歲左右,我一定跟你一起去了,只可惜我現在是真的老了.”
“打不動了也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過我很好奇您是怎麼知道我現在需要一把趁手的武器的?”
司徒無情很奇怪,自己長刀被打斷的事情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啊!那這譚正元是怎麼知道的。
“你先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玄天谷可是以鍛刀聞名,我給你的東西也絕對是最好的.”
司徒無情點點頭,這譚正元說的倒是真的,玄天谷鍛刀的本事那確實不錯。
“司徒無情,其實這一次請你上來是有一個事情想要跟你說的.”
思考良久,這譚正元終於還是開口了。
“什麼事情?”
司徒無情有些奇怪,這譚正元找自己是什麼事情呢?“這事情一句兩句的說不清楚,你先跟我回去,回去之後我們慢慢說.”
司徒無情點點頭,這裡離著幷州城已經不遠了,去看看也是無妨的。
正好,自己從來都沒有去過玄天谷,正好去看看這個江湖人常說的鍛刀聖地是什麼樣的。
“到了,這就是玄天谷!”
穿過山道之後,眼前豁然開朗,司徒無情看到三座碩大的山峰挺立,面前更是一把高達數百米的大刀立在門前。
“我們祖師曾經傳下過一句話,玄天谷一生只鍛造兩種刀一種刀鋒利無比,見血封喉。
而另一種刀.....”說到這裡,譚正元看向這百米大刀。
“另一種刀無鋒,但十分厚重是吧?”
司徒無情還記得,這西門無敵和譚正元的武器都是沒開鋒的,但都十分厚重。
“沒錯,其實鋒利的刀就是儘量的讓開鋒的角度變小變薄,這種刀確實是見血封喉,但只可惜這種刀也很容易折斷。
所以,我更喜歡打造那種沒有開鋒的刀.”
“等等,前輩不會想給我也打造一把那樣的刀吧?”
雖然說現在司徒無情的實力已經是不在乎這些了,刀有沒有開鋒都可以殺人,可是一把開鋒的刀在戰鬥中肯定是更容易的。
尤其是在對付胡羌那些人的時候,能在長時間戰鬥的時候節省自己的真氣肯定是更好的。
“放心,我知道你小子對刀的要求,我可不會打一把沒有開鋒的刀給你用的.”
二人說著,走進玄天谷的大門,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司徒無情有些驚訝不是說玄天谷沒人了嗎?這些人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些人都是我新收的弟子,他們有些是難民,有些則是我找到的有鍛刀天賦的人,你知道嗎?這些難民中有不少人都是鐵匠,我只要是稍微指導一下,他們就可以掌握鍛刀的技術了.”
司徒無情點點頭,看到這玄天谷重獲生機真的很高興。
這玄天谷和鑄劍山莊的事情自己也是聽說過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毒手。
“走吧!前面就是我鍛刀的地方,我帶你去看看!”
司徒無情將馬拴好之後,和譚正元走進了一個巨大的房子。
“給,這把刀就是我要給你的!”
看著譚正元手中的大刀,司徒無情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譚正元手中大刀雖然樣式十分古樸,但司徒無情可以看出這大刀十分鋒利,但同時又不失厚重,是一把好刀。
“這刀這麼好,你就這麼甘心給我?”
司徒無情有些好奇,平白無故的送自己這樣的好刀,唐正元有什麼事情想要求自己啊?“這個有什麼捨不得的,這把刀只有在你的手裡才能發揮出他真正的價值來,我不是說了嗎?我老了,現在已經是打不動了,看著這樣的寶刀在我手裡生鏽,那才真的是暴殄天物呢!”
司徒無情點點頭,但心中已經是確定這譚正元一定是有事情求自己。
“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我不能白拿你的刀!”
譚正元笑笑,先是讓司徒無情坐下,然後才開口說道。
“司徒無情,我想你一定知道我們和鑄劍山莊打造出一刀一劍的事情吧!你手中的大刀就是我們當年打造的大夏龍雀.”
司徒無情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大刀和當年江湖上傳言的大夏龍雀十分接近,從而心中更加好奇這譚正元到底想讓自己幹什麼。
“司徒無情,我其實拜託你的事情很簡單,我想讓你幫我和皇室那邊牽個線,讓玄天谷以後和軍器監合作。
我不想讓玄天谷只是武林中的一個小門派了,只有和皇室合作我們才有真正的出路.”
司徒無情有些意外,這譚正元跟自己說的居然是這個事情。
“等等,你是怎麼知道我和皇室的關係的?”
司徒無情有些奇怪,但緊接著譚正元的一句話直接讓自己震驚了。
“司徒無情,你和皇室合作的事情整個武林都已經知道了。
雖然說現在那些武林人士對你的態度大部分都是看不起,但等你將那些番邦外族全都趕出去,加官進爵之後他們就知道我今天的選擇有多麼的正確了.”
司徒無情笑笑,原來這譚正元完全是誤會了自己。
“前輩,我是沒有想過什麼加官進爵的事情,我出手完全是為了救大周的百姓,如果你認為我出手只是為了讓自己加官進爵的話,那你就想錯了.”
“好好好,我知道我想的不對,但我還是想請你幫我完成這個願望,畢竟我真的想給我下面的那些弟子找個活路的.”
司徒無情知道,譚正元是害怕那樣的事情再來一次,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的。
“行,這個沒什麼問題我可以答應你!”
直到司徒無情離開,譚正元都十分開心,自己的玄天谷終於是不用在擔驚受怕了。
“真是的,為了這種事情浪費我的時間!”
司徒無情騎著馬在官道上飛馳著,這種事情完全不用浪費這麼長的時間,你只要開口我是一定可以答應的。
再說了,你將門派中的寶貝都給我了,我還能說不行嗎?“籲!”
司徒無情勒住韁繩,看著眼前的幷州城門,長舒了一口氣自己終於到了,終於可以見到衛初夏了。
“什麼人?”
城牆上的守城士兵發現了司徒無情,一時間所有的弓弩都對準了司徒無情。
“我不是敵人,我不是敵人!”
司徒無情趕緊下馬,看著那幾人說道。
“司徒無情!”
這時候頭頂忽然傳來一聲大喊,司徒無情想都沒想直接解下身後大刀,一把長棍直接打在了司徒無情手中的大刀上。
但司徒無情身上暴發出的真氣直接將衛逍遙給彈飛了出去。
“司徒無情,你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衛逍遙說著,就要上前抱抱司徒無情,但被反應迅速的司徒無情直接隔開了。
“趕緊帶我進去,這一路上都要累死我了!”
司徒無情可沒有抱男人的愛好,況且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自己還不知道呢!“行行行,趕緊進去你來了我就放心了!”
衛逍遙知道,這司徒無情來了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等司徒無情進去之後,衛初夏等人也是第一時間聽到了訊息。
“你先彆著急,這小子說了要洗個澡然後在好好的睡一覺之後,在來見你!”
看著衛初夏著急的樣子,衛逍遙感覺到有些好笑,這小妮子估計是太想司徒無情了。
“我知道了!”
看著衛初夏陰著臉出去的樣子,晴兒笑了笑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看來這一次司徒無情要是不好好解釋解釋的話,估計要倒黴了.”
“這是為什麼?”
衛逍遙有些不明白,晴兒跳起來直接打了一下衛逍遙的頭說道。
“你這個男人,怎麼一點都不懂得女人的心啊?這司徒無情明明知道初夏姐姐在這個地方居然不第一時間來見初夏姐姐,而是去睡覺了。
估計等司徒無情醒來之後,肯定是要倒黴了.”
當然,這衛初夏可是沒有直接回去,而是來到司徒無情的房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司徒無情,你還知道回來是吧?”
可衛初夏一進門就看到這司徒無情躺在木桶裡面正在呼呼大睡,這下衛初夏更是氣的不行了。
“我.....”但是當衛初夏看到睡的有些不省人事的司徒無情時,又有些心疼了。
“你說你這個人,怎麼走了這麼久啊?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是很想你啊!”
衛初夏坐在司徒無情身邊,語氣中有些哀怨。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是很擔心你的,你說過等這裡的戰爭結束了就和我.....和我結婚的。
我真的擔心你回不來了,你要是真的回不來了我該怎麼辦啊!”
衛初夏看著司徒無情身上的傷疤嚇得直接捂住了嘴,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司徒無情的身上居然有這麼多傷疤。
“你到底是經歷過怎麼樣的戰鬥啊?”
衛初夏說著,撫摸了一下司徒無情身上的傷疤,那縱橫交錯的傷口代表著司徒無情肯定是經歷過很多關於生死的戰鬥。
“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是回來了嗎?”
司徒無情突然睜眼把衛初夏給嚇了一跳,但反應過來的衛初夏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司徒無情的身上。
“你還敢嚇我?”
看著衛初夏的樣子司徒無情笑了笑,看樣子這小丫頭應該該是沒有受什麼傷。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不忍心打擾你嘛!我也想看看,你會趁著我睡著的時候跟我說什麼?”
司徒無情真的很高興,自己終於是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了。
“讓我抱抱好不好?”
司徒無情伸出手,看著衛初夏說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