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至於僱別人,兩人還真沒想好,畢竟別人可不會幫趙甲第保守秘密。
一頓飯吃的還算開心,李翠花也沒攔著,任由小哥倆喝的酩酊大醉。
與此同時喝的滿臉通紅的還有另外幾個人,那就是李大海以及他的幾個村腿子。
滋一聲,李大海吸了一口白酒。
“好歹我也做了十幾年的村長了,就沒這麼糟心過,我是真的沒想到那片荒地那麼肥,這才幾天?那趙甲第就發了財了.”
其他人紛紛附和。
“是啊,這趙甲第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車都買了,這才多久?有仨月?”
“還不到仨月呢,誰叫人家的地塊肥,長的好呢?三天兩頭的往城裡送菜啊,那都是錢啊.”
有一個人放下酒杯疑惑道:“村長,我聽說了一件事兒,不知道是不是和趙甲第有關係.”
李大海道:“最佳化說話,都不是外人.”
“我聽城裡人說,有個菜店專門賣鄉下去的菜,一斤賣十八啊.”
其他人紛紛問。
“啥菜,十八塊一斤?”
“比肉都貴,不可能吧?”
“喝多了吧你?”
那人道:“騙人死全家,我真聽人那麼說的,而且更怪的是那菜每天都被人搶光,一根毛都不剩,你們說這是不是趙甲第賣的菜啊?”
李大海一瞬間就想到了趙甲第的雞蛋,幾個雞蛋就能讓幾個投資商花百萬去搞,那麼他種的菜能賣十八一斤就一點兒都不讓人吃驚了。
“說不好就是這小子賣的菜,一斤十八還被搶光,一天賣一千斤不得兩萬?怪不得這趙甲第這麼有錢了,買了車,原來是這樣.”
其他人紛紛看向李大海。
“村長,要真是這樣,這地可不能給趙甲第種了啊.”
“是啊,這地裡的菜看來是好,十八塊都被人搶光,到時候咱賣二十八,三十八,那不賺的更多?”
“村長,必須把趙甲第趕走啊,到時候您給我一畝地種,我賺的一半兒都給您.”
李大海摸摸腦袋一副無奈的樣子,“我也想要回來啊,但是……要不回來了啊.”
幾人急忙問:“咋要不回來了?”
“是啊,您是村長啊,您都要不回來?”
李大海重重的的嘆了口氣,滿臉懊惱:“也不用藏著掖著,張芬不是把趙甲第的房子賣了嗎?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呢心眼軟,不忍心讓趙甲第流落街頭,就給他批了一塊地,就是那塊荒山,現在趙甲第的那塊地他可是有六十多畝的宅基地和三百多畝的荒地,他現在種的地說起來就是在他自個兒院子裡種的,我也沒啥好辦法啊.”
幾人頓時明白了,這是拿了張芬的好處啊這是……一時間大家都為難起來,如果是普通的承包地都不容易搞,更別提那是李大海親自簽字的宅基地了,這就更難搞了。
忽然其中一個人猛一拍桌子,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村長,我有辦法了.”
李大海問:“有什麼好辦法?快說.”
“村長不好意思對趙甲第動手,不就是因為胡鎮長罩著他嗎?鎮長為啥不讓您動他?”
李大海道:“別賣關子,胡鎮長不讓我動他,那是因為不想事情鬧大.”
那人喝了一口酒,諱莫如深道,“錯了,村長,胡鎮長是讓你安心搞投資的事兒,別把心思用在別的身上.”
李大海切了一聲,“我還不知道胡鎮長讓我搞投資的事兒?這和趙甲第有什麼關係?”
“胡鎮長,搞投資為了什麼?”
其他人道:“搞錢唄呢,能為了啥?”
那人搖了搖頭一副你們都錯了的樣子。
李大海眼前一亮:“搞投資是為了帶村民致富.”
那人笑道:“對了,如果我們能把趙甲第的地弄來帶大家致富,還要什麼投資啊?所以只要帽子戴的正,搞趙甲第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咱自主致富不比拉投資強?村長我說的對吧?”
李大海哈哈笑著舉起酒杯,“說的對,說的對,來……喝酒……今咱們不談正事兒……”三天後,趙甲第和王大錘去城裡送菜,這邊剛出發不久,村長就帶著幾輛挖掘機和推土機去了趙甲第的農場。
無敵香豬知道自己不是這些大傢伙的對手,叼起小霸王趕著八隻雞躲進了山裡。
李大海站在推土機上,頤指氣使,“推……都推平……”幾個司機看著鬱鬱蔥蔥長勢旺盛的菜地,有些心疼,“李哥,真推啊,不把菜摘下來嗎?”
李大海道:“摘個屁,不要命啦?這附近有野豬,推吧,都推平.”
幾輛推土機和挖掘機開始幹活,機器的轟鳴聲中,趙甲第的房子被推平了,菜地被推平了,雞窩也被推平,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甲第幾個月來的心血,在無情的機器下不到一個小時就完全消失了。
李翠花得知村長推平了趙甲第的家,急忙給趙甲第打電話。
剛卸完貨的趙甲第聽到李大海把家給他推了,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甲第,你咋了?”
趙甲第一抬手,擦了一把眼淚:“大錘,咱們趕緊回去,菜地和家被李大海那個混蛋給毀了.”
王大錘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李大海吃了狼心豹子膽了他,走,回去弄死他.”
兄弟倆急匆匆的上了車,葉老闆也聽到菜地被毀了,急匆匆的跟了出來。
“路上開車注意點兒,別開的太急.”
王大錘和趙甲第已經聽不到了,此時王大錘恨不得把車開飛起來。
等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李大海正坐在一臺推土機上,而眼前是一大片今天剛剛清理出來的平地,整個場地塵土飛揚,黃沙漫天。
“李大海,我xxx的,給我出來,都別推了.”
王大錘和趙甲第同時下車,攔住一輛輛推土機。
李大海見兩人回來了,讓推土機直接開到入口的位置,那兒有他請來的十幾個村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