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敕封旨意一出,滿朝文武百官皆是震驚!

“竟敕封了國公之位?”

要知道,現在是和平時期,並未有戰爭發生,敕封一個男爵,都是極其費勁的,而魏叔玉一回來,便是國公!

不過想到魏叔玉所做出的功績,封個國公,倒是綽綽有餘!

魏徵一聽國公,緊忙嚇的上前,恭敬跪地,“陛下,不可啊……”

“有何不可?叔玉的功績,將永載大唐史冊!”

“不可啊,我大唐從未有過一門兩國公之位啊!”魏徵還在堅持!

房玄齡、程咬金等則是笑吟吟的,“陛下今日首創,有何不可?”

李世民臉上也露出笑意,“一門兩國公,可是魏卿家只有魏叔玉這一個兒子,便這樣吧,待魏叔玉有了孩子,長子與次子,分別繼承鄭國公和護國公!”

“這……”魏徵還在堅持!

李世民的封賞還在繼續。

“程處默,鎮守邊關,有功,敕封為護國侯!”

“秦懷道、房遺愛身處長安,但一直在保證安平後勤,有功,敕封為護國侯!”

“敕封薛仁貴為鎮西將軍,負責安平守護!”

李世民一口氣敕封了數人,可謂是真正的不吝賞賜!

武媚娘並未獲得賞賜,因為魏叔玉已是國公,其自然成了超品的國公夫人,地位超然!

“臣等,謝陛下!”

“陛下英明!”朝中文武百官,皆是高呼道。

一旁,陳光芯是滿眼的羨慕,當年自己與魏叔玉是一同做官的,六年過去,自己才調回長安官升兩級,而他卻已做了國公!

沒有對比便沒有傷害,怎是一個羨慕了得?

“退朝!”

待退朝後,文武百官皆是向魏徵與魏叔玉道賀,一門兩國公,這是何等殊榮?

只要魏家不犯下抄家滅族的大罪,魏家將永隨大唐輝煌!

一旁,程咬金也是無比的高興,跟著一群老哥們炫耀。

“投資這一道,你們幾個老傢伙真的不行,你們兒子更不行!”

“瞧瞧我家處默,出去一趟掙了個侯爵,羨慕吧?羨慕就對了!”

“哈哈哈,我程家也是有一國公一侯爵了!”

……

鄭國公府前,又是絡繹不絕,百官送來了賀禮。

魏叔玉乾脆擺了酒席,宴請諸官員。

秦懷道、房遺愛兩人許久未見魏叔玉與程處默,自然想念無比,同時一肚子憤滿,言明下次去西北,自己一定要跟著過去!

待晚間。

賓客退去。

魏叔玉與老爹單獨坐在屋裡聊天。

魏徵滿臉的愁容,嘆氣聲不斷。

“怎麼了老爹?孩兒這回掙了個國公,難道老爹不高興?”魏叔玉笑著問道。

“高興自然是高興的……”魏徵欲言又止。

“這次回來,本來以為你會帶回來兩個大胖小子,唉……”

魏叔玉瞬間明白老爹的意思了,原來是嫌棄自己沒生孩子。

“咱家兩個國公,可謂是輝煌到頭了,可…你沒孩子,將來總不能過繼兩個孩子吧?孫神醫回來了嗎,讓他給你開點方子瞧瞧。”

魏叔玉抿嘴笑了笑,原來老爹以為那方面不行。

開玩笑,魏叔玉可是能一夜到天明的存在,人送外號十三郎!

不過是魏叔玉還沒打算要孩子罷了,元陽盡數用來蘊養武媚孃的身子了。

“是,老爹,放心,孩兒跟媚娘努努力,爭取明年讓您抱上孫子!”

“加油!”魏徵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年輕人大膽一些!

……

晚上。

武媚娘剛洗漱完畢,魏叔玉便神不知鬼不覺從後邊摟住了女帝纖細性感的腰肢。

魏叔玉一口咬在了武媚娘晶瑩的耳垂上。

武媚娘緩緩閉上了雙眸,感受著魏叔玉溫暖的胸膛,這是有依靠的感覺……

魏叔玉有些委屈道:“老爹有命,夫君不得不加把勁了。”

武媚娘褪去了紅裳,膚若凝脂,身材完美…

這又是一個不眠的雷雨夜。

魏叔玉,十三郎名副其實!

女帝婉約啼鳴求饒聲,如縷不絕。

轉眼過了半月。

魏叔玉回到長安已過了半月,十分清閒,不用刻意想著修煉,發展人族,天天忙於造人的事,腦子輕盈無比。

這一日。

魏叔玉帶著李淳風來到了陳府。

陳光芯得知魏叔玉前來拜訪,親自出門迎接,“護國公您怎麼來了?”

魏叔玉故意臉色一變,“陳兄,你我同窗,為何如此生分?”

“哈哈,魏兄,魏兄,請進請進。”陳光芯也是一點就通,連忙笑呵呵的與魏叔玉拉近了距離。

陳光芯擺了酒宴,宴請魏叔玉,酒水是名滿大唐的劍南春。

魏叔玉則是與陳光芯邊喝邊聊,有當年讀書的時候的趣事,也要做官的心得體會。

一聊便是半個時辰,酒菜熱了幾次。

魏叔玉見著機會差不多了,便打趣道:“怎麼陳兄也沒要孩子嗎?這次回家被老爹催著生孩子,可真是頭疼哎。”

陳光芯哈哈一笑,“做官為兄不如你,可這事賢弟可是落我後邊去了。”

“夫人為我生了一子,名為江流。”

“哦?那怎麼不見令公子?初次見面應當送個禮物。”魏叔玉笑呵呵道。

陳光芯勐嘆了一口氣,連喝了幾杯酒,“出家了。”

“出家了?怎麼會出家?”魏叔玉故作驚訝道。

“說來話長了,夫人生下孩子後,孩子身子便一直弱,有個老和尚登家門算了一卦說活不過五歲,想要保命必須得出家,特離譜。”

“說是將孩兒放在木盆裡,順江水漂流,會飄到寺裡,出家當個和尚,就能保命,為兄肯定不信啊,但孩子身體越來越弱,只能照辦。”

“最離譜的是,還真飄到了寺裡,現在身體健健康康的,就是一年只能回家幾次,陳江流這個名字就是這麼來的。”陳光芯越說越難受,絲毫不願意讓兒子出家當和尚。

魏叔玉默默的聽著,心底不由感嘆,“這佛門的手段…真的是夠離譜的!”

“明日我和媚娘正要去寺裡,令公子在哪個寺?不若咱們一同前去?”

“金山寺!”

“正好臨近春節休沐,咱們便一同前去吧。”陳光芯應允道。

良久後。

魏叔玉與李淳風離開了陳府,走在繁華的大唐夜市中。

“淳風,你怎麼看?”魏叔玉發問道。

李淳風面容露出平澹微笑,“那得見過之後,才能看出來。”

“金蟬子,金蟬子,金蟬子!”魏叔玉心底唸叨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