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望著許大茂彷佛要吃人的眼神,嚇了一跳。

這可是平時自詡的文化人!

為什麼眼神這麼可怕。

秦京茹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退身子,不安地回頭,求助似的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立刻仗義之心爆棚,朝前邁了一步,想要用身子擋住秦京茹。

“閃開!有你什麼事!”許大茂一伸手,將胖子撥拉到了一邊。

“秦京茹,你是挺漂亮,但是你也別忘了,你可是紅星公社的!”許大茂冷冷地說道。

“紅星公社怎麼了!”

“可著你們公社,出來過幾個啊?不也就是你姐秦淮茹嗎!”許大茂不屑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秦京茹話語裡面,少了許多的底氣。

“我還就告訴你,我後悔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家!既然我能把你接來,也就能把你送回去。”

“我不回去!這一次說什麼我也不回去了。”秦京茹大聲地說道。

許大茂臉色一變,不安地左右看了看,一拉秦京茹說道:“走,咱們出去說。”

秦京茹一抖手,甩開了許大茂,說道:“別動手動腳的!幹嘛呢!”

“你!”

“就是!許大茂,你少動手動腳啊!我還在這看著呢!”胖子在旁邊不甘寂寞地說道。

“胖子,有你什麼事啊?趕緊滾蛋!”許大茂鄙夷地瞪了胖子一眼,不屑一顧地說道。

“我不走!我不能看著你欺負京茹。”胖子看了一眼秦京茹,豪氣地說道。

“要你管!沒一個好東西!”秦京茹瞪了胖子一眼,拎起了行李,朝著中院走去。

“你幹嘛去!”許大茂一把拉住了秦京茹問道。

“我去我姐家不行啊!”秦京茹一把甩開了許大茂,走了。

中院。

楊衛民站在院子當中,大聲喊著於海棠的名字。

沒有動靜。

於海棠也不答話,也不出門。

楊衛民也奇怪,他也不上何雨柱家敲門,只是在院裡大喊。

“這算是怎麼回事,你倒是答應一聲啊。”何雨柱看了一眼老神在在坐在那裡,絲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地於海棠說道。

“要答應你答應,反正我是不答應。”

“我幹嘛答應啊,他又不是喊得我。”

“還是啊,有勁兒讓他喊去,關你什麼事!”於海棠瞥了一眼何雨柱說道。

“關鍵是我得睡覺,你們這麼一鬧騰,我還能睡嗎!”

“我還沒睡呢!你睡什麼覺!不知道尊重女性啊!”

“這哪跟哪啊!”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說道。

於海棠眼珠一轉,突然湊近了何雨柱,笑著說道:“何雨柱,你是不是特怕楊衛民啊?”

何雨柱一愣,問道:“怕?還尼瑪特怕?我憑什麼怕他?我又沒有欠他錢!”

“那你敢不敢拉著我的手站在他面前?”

“為什麼啊?我幹嘛找那個彆扭。”

“那你還是不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事。”

“就是不敢。”於海棠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看不起。

“跟你說不明白!”何雨柱一揮手說道。

想拿老子當槍使,姥姥!

關鍵是使了白使,一點好處都落不下。

最多也就拉拉手。

別的也就算了,我還沒拉過手嗎!

有什麼啊!這種當千萬不能上。

“要知道就去找許大茂了,許大茂指定敢!”於海棠又瞥了何雨柱一眼說道。

“海棠,別鬧了,回家吧。有什麼事和楊衛民說清楚,能談就談,不能談就分手,折騰什麼啊,都挺累的。”何雨柱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啊!我聽你的。”於海棠說到這裡,眼睛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波瀾不驚,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

“你陪我到院裡,咱們和楊衛民說清楚。”

“憑什麼啊!這裡有我什麼事?什麼好處沒落著,出頭拔份倒有我,我不幹!”

何雨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想要什麼好處啊?”於海棠笑著問道。

“要好處也不是現在的事啊。人家楊衛民在外面呢。”

“所以,你得幫我把他趕走,然後再商量咱倆咱倆的事啊。”

“這有些難了。人家這是在院裡,又沒有進我們家門,院裡一大爺都不管,我管不合適吧這個!”何雨柱搓著雙手,苦笑著說道。

“那就在這耗著,等楊衛民進你屋再說。”於海棠無所謂地說道。

“那他要不進屋呢!”何雨柱問道。

“那今天晚上就睡你這了。你睡地板,我睡床。”

“憑什麼啊!”何雨柱委屈地說道。

“你又不見義勇為,還不騰個地方!”

“我這招誰惹誰了!”何雨柱看上去有些手足無措。

於海棠上下打量著何雨柱,不相信地看來看去。

“你瞎看什麼呢!”

“不是說你挺混蛋的嗎,就連廠長你都不怕,怎能這會兒這麼慫?”

“於海棠,你也甭拿話激我。別說是一個楊衛民,就是三五個楊衛民捆在一起,該揍我也揍!”何雨柱冷冷地看了一眼於海棠說道。

“那你還等什麼啊!知道為什麼大晚上我跑你們家嗎!我太瞭解楊衛民,知道這小子今晚準來我姐這!整個四合院,能治住他的,就你一個人!”

“可是我得講理吧!橫不能想打誰就打誰,那早晚不得進派出所啊!我憑什麼就得把人家楊衛民攆走?人家著我了還是惹我了?”

“他惹我了啊,你這是見義勇為,這是為民除害,這是為民做主……”

於海棠一個勁兒的說著,還不時的比劃著。

外面是楊衛民執著地叫喊聲。

楊衛民聲音不大,估摸著也就中院這幾家能夠聽到。

中院裡的鄰居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出來看熱鬧,即便是一大爺也沒有出來。

出來怎麼說啊?大家都認識。

你說向著誰?

感情這種事,向來是沒理可講。

這還不像家務事,至少還有點脈絡可循,這種事說不清楚。

再說了,院裡又沒有人,在屋裡就聽得真真的,何必要出門呢!

如果傻柱和楊衛民幹起來,那就必須得出門看了。

估計幹不起來。

人家傻柱現在好像不傻了,不管自己的事,根本就不接招。

“於海棠,他惹你了,你找他去啊!甭指望我給你出頭,你是我什麼人啊!”何雨柱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