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繼續跟,第三圈矮胖男人丟了,第五圈另一個人丟了。

最後張漢左和季彪開牌,張漢左是豹子Q,而季彪居然是豹子A。

幾人手裡是什麼牌只有心裡清楚,他們不是順金就是豹子。

為什麼說小賭破財,大賭傾家蕩產、妻離子散、乃至家破人亡呢!他們都以為季彪是棒槌,卻沒想到真正的老鷹會是他。

或許季彪不是什麼高手,不應該輸上火了這麼明顯,可這些人也是半吊子,不知道季彪動了什麼手腳。

他們都看向孟晴,剛才她伸懶腰的時候,幾個人都不自覺看了她一眼。

季彪不理會他們,哈哈大笑去收籌碼。

他們不能帶太多現金,有個三兩千就夠了,籌碼在季彪這裡買,然後十把一轉賬,這樣被抓了也沒事。

他們可以說在娛樂,沒有賭.博。

季彪收好籌碼就催著他們轉賬,幾人抓不住他,只能給錢。

“他袖子裡有牌。”

就在季彪大笑著開啟手機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夏廊指著季彪,大喊出聲。

就在剛才女人伸懶腰的時候,季彪換了牌,那個動作很快,卻逃不過夏廊的眼睛。

幾人同時看向季彪,眼神死死盯著他的袖子,季彪穿著毛線衣,左手手腕壓在桌面上,一塊凸起很不自然。

劉大脖子說,“彪總,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其他三人不說話,只是憤怒看著他。

季彪是勃然大怒,雙眼爆發出吃人的目光,“死瘸子,你特媽胡說什麼?老子沒有藏牌。”

劉大脖子說,“彪總,你的左手袖子確實不對勁,能不能給俺們看看?”

“看看,老子收拾完那個雜.種,就給你們看。”

季彪也不裝了,挽起袖子,那張紅桃3掉了下來。

他突然暴起,一腳踩在桌子上,對著夏廊就撲了過去。

夏廊嘴角露出冷笑,沒有反抗,任由對方將自己壓在身下暴打。

季彪是一邊打一邊罵,“你個死瘸子,哪裡來的雜.種,敢壞老子財路,老子廢了你。”

他一動手,其他人是根本不敢勸的,幾人只是嘴上說說,不敢上前拉季彪。

夏廊被打不還手,嘴上可沒有服軟,“你……你還是沒種,有種就捅死我。”

季彪停手,指著夏廊的鼻子說,“好啊!這是你說的。老子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

說完,季彪直接衝上了樓。

這些人太瞭解季彪了,他上去肯定是拿刀了。

圍觀的幾人一看事情要鬧大了,急忙拉起地上的夏廊就跑。

等他們出了門,季彪已經提著刀回到了店面前,看了眼頭上的監控,季彪沒有追出去。

“狗日地,你給我回來,看老子敢不敢捅你。”

不理會他的叫罵,劉大脖子拉著夏廊就走。

走到遠處,劉大脖子踹了他一腳,“你小子腦殘啊?你怎麼敢惹他啊?”

夏廊說,“我不是看你輸了很多錢嘛!”

“行了,我還想贏了錢帶你去洗洗腳呢,全被你攪和了。季彪是個瘋子,你回你同學家去,這幾天不要來上工了。”

“那你沒事吧?”

“我?我能有什麼事?”

夏廊走後,季彪帶人找到了劉大脖子家,將其狠狠臭罵了一頓。

第二天,新源縣發生了一起故意傷害案,不知道為什麼,季彪差點捅了劉大河。

季彪被帶進派出所和回家沒什麼區別,對民警理直氣壯說:他們是開玩笑,並不是打架。

而劉大河居然也說是玩鬧,表示願意私了,並不追究季彪的責任。

這件小事傳入了縣公安局,敏銳的冷均立刻發覺不對。

他向羅進安排說,“先不要放人,被打的人不應該這麼容易原諒他,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此時的武青青和女昭已經排查到了最後一個案子,前面幾個案子都沒有任何問題。

在餘家門口,她們接到了冷均的電話,“先回來一下,有新情況。”

等兩女回到縣局,冷均也搞清楚了他們為什麼打架,原來是季彪懷疑劉大河與自己的女人有一腿。

“魏局,介紹一下這個季彪和他的女人。”

辦公室內五人聚集,魏宏說,“是這樣的,季彪是本縣有名的混混,性格兇狠,因為故意傷害三進三出,現在是方氏集團的物業經理。”

冷均的目光立刻綻放出異彩,他馬上就問,“那前兩天摸排過他嗎?”

“有,他說和孟晴在一起,他有不在場的證明。”

冷均說,“再說說這個女人。”

魏宏微微點頭,“嗯,孟晴這個女人很漂亮,本縣有名的交際花,在季彪蹲號子的三年裡和很多人傳出過緋聞。”

冷均道,“很好,女昭和青青,你們去核實一下三位死者和這個女人有沒有關係。”

……

女昭和武青青首先來到了鄭家,並見到了龔麗華。

武青青問,女昭記錄。

武青青說:“龔女士,我們今天來並不是問你要名單,只是想知道你丈夫生前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

龔麗華說,“特別的事?你指什麼方面?”

“就是感情方面,或有沒有和人鬥過氣。”

龔麗華似乎想到了什麼,面目變地有些猙獰,“那個死胖子外面有女人,我還知道是誰。”

女昭和武青青立刻抬頭對望,“哦,誰?你是怎麼知道的?”

龔麗華狠道,“還能是誰,就是孟晴那個賤女人,死胖子在他身上花過不少錢,直到季彪回來才斷。”

“你沒有阻止嗎?”武青青問。

龔麗華說,“他給錢都是給現金,我抓幾次沒抓住。”

武青青問說,“還有其他的人嗎?”

龔麗華冷笑,“肯定不止她一個,不過我只知道她。”

“那他有沒有和人鬥過氣?”

龔麗華很不耐煩,“這件事你們都問我三遍了,我再說一遍,沒有就是沒有。”

武青青皺眉,“好吧,感謝您的配合。”

走出鄭家,女昭上車後說道,“第一個死者對上了,那個季彪脾氣暴躁,要是知道他女人有姦情,動手殺人的可能很大。”

“沒錯啊!我們調查了幾天,都沒想到這件事會和姦情有關。”

女昭說,“這也不怪我們,這種事那些男人向來做滴都很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