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只在電視裡看到過的樹屋,隊長竟然要親手造建一個?“試試咯,不試怎麼行.”

陳杰聳了聳肩,開始打量著眼前的大樹,選位置,又看了看朝向跟風水。

農村出生的陳杰,對於迷信保持著敬仰,但是不痴迷,總覺得老祖宗留下來的經驗,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作為晚輩,應當遵從老人的道理,陳杰按照以前家裡看風水的說法,對照著太陽,腦海裡大概有了一個概念。

肖百合坐在一旁,看著陳杰不斷的圍繞著大樹轉來轉去的,是不是還朝著太陽的位置看了看,像是在研究著什麼。

反正她也不懂,隊長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她只需要等待隊長的吩咐即可。

保持著這樣的感念,肖百合的目光,不由得開始追隨陳杰的身影,看著陳杰帥氣的外表,肖百合不自覺的開始犯起了花痴。

研究了一會兒,陳杰終於選定了一個地理位置絕佳的地方,選好地址,陳杰轉身朝著肖百合走去。

“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陳杰笑呵呵的看向肖百合,有了新的地方可以居住,陳杰的心情輕鬆了不少。

反正人是活的,路是死的,總會有辦法的。

肖百合眨了眨眼睛,看著陳杰熱的滿頭大汗,心理有些心疼。

“咱們是要回去了嗎?”

“對啊,難道你想一個人住在這裡?”

陳杰看著肖百合呆萌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逗弄了一下。

肖百合面色一窘,嬌哼的看向陳杰。

“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咱們今天還回山洞裡嗎?”

“嗯,這個樹屋建造起來的話,也得兩三天的時間,這個時間段咱們還得居住在那裡.”

陳杰點了點頭,算了一下建造樹屋最快的時間。

肖百合點了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

“隊長,那明天還是我跟你來吧,我還沒有見過樹屋是什麼樣子的呢.”

肖百合滿臉期待的看向陳杰。

“行,滿足你這個願望.”

陳杰點了點頭,帶著安安跟肖百合朝著回去的路走去。

在路上陳杰想了許久,還是越早搬離那邊越好。

一路上還算平安,在安安的帶領下,很快就回到了石階上。

陳豔豔無聊的坐在地上,把玩著手裡的野花,一邊無聊的喊著。

“麗薩姐,隊長去了這麼久,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麗薩瞪了陳豔豔一眼,看著太陽漸漸西落,心理也有些擔憂,早知道就跟上去好了。

現在就連那隻大象也不知了蹤影,希望那頭大象能找到隊長。

這會兒小象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石階的方向叫了一聲,抬起腿,歡快的朝著石階的下游跑了過去。

“咦,是不是隊長回來了.”

陳豔豔丟下手裡的草,朝著石階的方向追了上去。

麗薩慢了一步,看著陳豔豔的背影,無奈的追了上去。

“豔豔,你等等我,別跑丟了.”

“隊長,麗薩姐,是隊長回來了.”

陳豔豔興奮的從地上蹦了起來,歡快的說著。

麗薩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腳步也放慢了許多。

小象歡快的走到母象的身邊,看著母象用鼻子不斷的在小象的身上蹭了幾下。

“隊長,你終於回來了.”

陳豔豔歡快的走到了陳杰的身邊,笑眯眯的看向陳杰。

“剛分開一下午就想我了?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

陳杰隨口的一句話,倒是讓三個妹子,陷入了深思之中。

相處這麼久,她們早已經把陳杰當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說是愛人,更不如說是親人,可說是親人,她們對於陳杰,又有不一樣的想法,一時間,三個妹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分辨這份感情。

“是啊,我早就愛上你了,只是你不怎麼理我啊.”

陳豔豔大大咧咧的說著,以玩笑的方式,化解了這場尷尬。

肖百合看著陳豔豔的小臉,頓時明白,陳豔豔並沒有撒謊,她也許早就把陳杰當成了心愛的男人,想到這裡,肖百合的心理一緊,微微的垂下頭,想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愛意。

“就你嘴巴甜,看看這是什麼.”

陳杰扭頭看向肖百合。

肖百合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把竹筐裡的蘋果拿了出來。

“呀,竟然有蘋果?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陳豔豔伸手接過陳杰遞過來的紅蘋果,用袖子隨手擦了擦,狠狠的咬了一口。

甘甜的果汁,噴灑了出來,陳豔豔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個蘋果好甜啊,比我之前吃過的蘋果都甜.”

說完,陳豔豔轉身遞給麗薩一個。

“麗薩姐,你快嚐嚐,這個蘋果可真甜啊.”

麗薩看著手裡的蘋果,張開嘴咬了一口,濃郁的香甜充斥在嘴裡。

“確實好甜,看樣子你們有不少的收穫啊.”

麗薩朝著肖百合的身後看去。

“回去說吧,馬上就要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陳杰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陽,催促著大家。

“對,我們快回去吧.”

陳豔豔點了點頭,很快就把手裡的蘋果吃了個乾淨。

大家走了幾分鐘,陳豔豔側頭看著肖百合穩穩的坐在母象的身上,心理有些羨慕。

“隊長,我也想騎大象,可以嗎?”

陳豔豔滿臉期待的看向陳杰。

這會兒安安好像是聽懂了陳豔豔的話,揚起長鼻子叫了一聲,用鼻子朝著陳豔豔噴了一些大鼻涕。

“啊……”陳豔豔沒想到母象會這樣對自己,只感覺臉上一陣黏糊糊的東西,噁心的快要吐了。

“噗,哈哈哈,豔豔你這是多遭人家嫌棄啊.”

麗薩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滿身狼狽的陳豔豔。

安安也叫了幾聲,像是在嘲笑陳豔豔一樣。

“你這頭大象,壞死了.”

陳豔豔指著安安的臉,憤怒的說著,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汙漬,可臭烘烘的味道,依然在臉上揮之不去。

“安安,不要調皮,她也是你的隊友,你要對豔豔友好一點,知道嗎?”

陳杰輕柔的說著,就像對待一個絕世珍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