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諾,我殺了你!”
宋清音直接一把推在許嘉諾的後背,宋清音反而沒站穩,差點磕在楠木沙發一角。
許嘉諾眼疾手快的轉身抓住她的手腕,笑笑又放開。
易笙看兩人如今還能打鬧的模樣,就知道這兩人之間已經沒有隔閡了,更沒有因為他上次的抓蝨子的時間而有嫌隙。
宋清音這丫頭是個戀愛腦,她不會把自已對陸承意的愛慕之情給許嘉諾說了吧?
要是宋清音說了的話,那到時候他和宋清音之間的感情就徹底破碎了,哼!
只是不知道許嘉諾知不知道,陸承意對宋清音有那方面的想法。
一想到晚上陸承意要過來吃晚飯,這兩人之間肯定會擦出別樣的火花,易笙就覺得有趣,此時已按捺不住一顆八卦的心。
只是到時候這倆人廝打起來,他應該站在哪一邊呢?
陸承意是他從小到大就喜歡的男人,按理說應該是幫助他。
但是宋清音和許嘉諾馬上就會成為正式夫妻,別人是名正言順。
況且他也不希望自已的好閨閨搶走心愛的男人!陸承意只能是他一人的,誰也搶不去!
易笙轉身看了一眼座鐘,這才剛到下午3:00, 離晚宴時間還有三個小時。
真的好糾結呀,又到了這個亙古難題的選擇階段。
要不自已趁著三個小時去寫一份可行性計劃,比較一下幫助誰更有利於自已以後的發展動向。
“大哥, 這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果盤,請您品嚐。”
易笙端著一盤精美的果盤,雙手端到許嘉諾面前, 許家諾並沒有吃,還瞪了他一眼,易笙自討沒趣,又把果盤給放在了茶几上。
宋清音只覺得他這行為很搞笑。
易笙媽媽笑盈盈的走過來招呼許嘉諾。
“我已經安排好了晚宴,我們四個人難免無趣,我叫了隔壁老陸他們一家人晚上一起過來吃飯。人多熱鬧。況且他們不是外人,你不必覺得拘束。”
許嘉諾倒是十分客氣,也非常禮貌,真的是像來女方家提親的新郎官一樣。
“伯母安排就好。”
易笙媽媽見到許嘉諾還算是乖巧,便開口準備問他一些家長裡短。
“聽我女兒說你自已開了一個遊戲公司,年輕有為,真是好樣的。這麼年輕就有啟動資金,想來家裡也扶持了不少。你的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呢?我和易笙爸爸空閒了也好過去拜訪拜訪。馬上就要成為親家了,常往來也對你們的婚姻也有好處,你說是吧?”
還沒等許嘉諾開口回答,宋清音就搶先一步說。
“媽媽,他第一次來家裡,長途跋涉還沒歇一歇呢。”
易笙媽媽見許嘉諾不置一詞,眼神雖為閃躲, 看樣子他也不願意回答這些問題。
難道是許嘉諾自已和家裡不睦,或者說許嘉諾的父母 身份過於高貴,所以嫌棄宋清音的身份不願意接納她。
哎,這都是後話,這小夥子心機深沉,多半是善於欺騙,女兒心思單純又是一個戀愛腦,對人沒有心機,傻乎乎的不會是被騙了吧?
她倒是一心撲在這小夥子身上, 我看他未必是真有心,這婚結不結得成都不一定呢。
易笙媽媽轉念一想,自已已經讓管家去調查許嘉諾的家境狀況了,想來不日便會有回覆,這些問題暫且擱置一邊。
還是女兒的安全和幸福比較緊要。
易笙媽媽又對許嘉諾笑著。
“也是怪我唐突了,你喝茶吃水果。 我在這兒你們不自在,要不你們年輕人先玩一玩,我去隔壁拿點東西。”
她說完就走了,留下三個年輕人。
易笙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手插兜往房間走去。
“你們兩個盡情打情罵俏吧,我現在必須離開。”
宋清音早就想和許嘉諾單獨談談,至於談什麼到時候再說。
她假裝詢問易笙,巴不得他早點離開,闖禍精!
“必須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正事兒嗎?”
“我的事兒都是正事兒,少管我!”
他給了一個白眼給宋清音,又諂媚地對許嘉諾點頭哈腰。
“大哥,我就先離開了,您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小宋,再見...”
說完他就一溜煙消失在許嘉諾的視線中。
現在空曠的大廳裡只剩下宋清音和許嘉諾面面相覷。
宋清音心想,嘿嘿,要不去房間裡溫存溫存~
“崽崽,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許嘉諾徑直站起來,讓宋清音十分有壓迫感,她乾脆也站起來。
“比誰高?”
她挽著他的手臂,往二樓房間走去。
午後的風帶著晚夏的沉悶,宋清音的房間保持著二十度恆溫。
開門,關上,上鎖,一氣呵成。
她雙手把許嘉諾圈在門上,星星眼莞爾,淺淺的酒窩在唇角上盪漾開來,許嘉諾伸手在上面戳了一下。
宋清音用手指勾住他的衣服一角,捲起昂貴的布料慢慢地往前挪動。
一直到中間腹肌之下,停止手上的動作,伸進衣服內摸到那朝思暮想的腹肌。
這麼多天不見,許嘉諾身材管理做得還不錯,肉體的軟滑加上肌肉硬邦邦的觸感,手指如臨仙境一般捨不得挪開半寸。
只是再往上,還有胸肌在等著她,她必須雨露進站才不辜負這具肉體~
她的指尖像爬樓梯一樣,一步一步慢慢往上挪動,似乎是摸到個敏感的東西...
許嘉諾握住她的手腕,眉眼溺著欲之火。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宋清音當然知道,她本意就想故意招惹,她現在就是深山老林裡爬出來必須要吸食精氣的女妖精!
她的指尖刻意用力,按壓住許嘉諾敏感之處。
行為雖過於浪蕩,但她的聲音更為妖媚。
“大狗狗~主人疼你好不好~”
許嘉諾深黑的瞳孔似乎收縮了一下,握著宋清音的手腕愈加用力,一把摟住她的腰身往身前帶。
宋清音整個身子和他貼在一起,摸在胸肌上的手立即往下扣著他的腰。
許嘉諾低頭咬在她的耳朵上。
“你能受得住?”
宋清音愈發來了興致,扭動著胯,往前輕輕一頂。
“受不受得住,試試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