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圓/房
春花與貓咪同框的意境文案 s零玖s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嚴肅清驚訝地瞪大了雙眼,本意不過是想逗一逗謝飛花,未曾想竟將謝飛花的心裡話給逗了出來,更不可思議的是,謝飛花竟如此主動!
謝飛花吻得投入,用舌/尖輕鬆撬開了嚴肅清的牙關,嚴肅清一怔,既而閉上眼,一手攬住謝飛花的腰,一手撫上他的後腦勺,將謝飛花的頭用力一扣,彼時又貼近了幾分。嚴肅清順著謝飛花的挑/弄,與他唇/舌糾纏,二人激烈地吻了起來。
越吻越投入,似乎將內心積攢許久的感情,一瞬間全都傾倒了出來,也不知是誰先起的身,寬袖碰翻了桌上的酒杯,咕嚕嚕地滾下了石桌,“啪”地一聲碎成了片。酒壺也被碰倒了,未飲完的“桂花釀”從壺口流出,順著桌沿,流向了地面。
這一番動靜完全未打擾到情緒激動的二人,二人唇齒相依,緊緊抱在一起,長長的衣襬,沾了酒漬,留下桂花的清香。
二人邊走邊吻,一刻也不曾不分開。一路互相羈絆互相牽扯地踉踉蹌蹌進了臥房。
嚴肅清抬手,唇舌不分中,看也不看地將房門鎖了上。房門一鎖,猴急的謝飛花便開始撕扯嚴肅清的衣裳,宛如一隻饞嘴的貓兒見了食物,片刻都不願意等待。
嚴肅清便謝飛花撩起了火,一把扯了謝飛花的腰封,二人激/吻中,胡亂地解著對方的衣裳,費了好長時間。
當謝飛花將嚴肅清撲倒在他寬大的臥榻上時,二人已是一/絲/不/掛。謝飛花如小貓兒似的,張口對著嚴肅清光/潔的身子便一頓亂咬,不停地來回蹭著嚴肅清。
嚴肅清被謝飛花這毫無章法的操作,弄得慾火中燒,於是抬腿,翻身一壓,便將謝飛花壓在了身下,嚴肅清單手控制著謝飛花那雙不聽話的手,微微上舉,俯身挑逗似的舔著謝飛花的耳垂,謝飛花忍不住發出呻/吟,嚴肅清更覺體內熱血翻湧,於是輕咬上謝飛花的細嫩的脖頸,謝飛花“嗯”了一聲,旖旎了滿室春/色……
翌日一早,嚴肅清率先醒了過來,聽見懷裡傳出的均勻的呼吸聲,嚴肅清不禁心頭一熱,微微低頭,便看見了枕著他手臂,抱著他的腰,在他懷裡睡得宛如一隻乖巧的小貓兒的謝飛鴻 花,嘴角禁不住上揚。
嚴肅清掃了眼謝飛花露在被外的肌/膚上,殘留下昨夜激/情的痕跡,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
嚴肅清看了眼天色,動作小心地將被謝飛花枕麻的了手臂抽了出來。
沉睡中的謝飛花,不滿地輕哼了一聲,但並未醒來,而是將手從嚴肅清的腰上收了回來,翻了個身,正面仰躺著,繼續睡著。
嚴肅清輕輕地坐起了身,給謝飛花蓋好被子,揉了揉酥/麻的手臂,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從一地狼藉的衣裳中,找到自個兒的衣裳披了起來,又順手將謝飛花的衣裳疊好,出了門,到廚房燒熱水去了。
嚴宅裡的下人們,昨日都放了假,現下還未回來,一應事宜,嚴肅清只能親力親為。在人員全部回來前,將謝飛花與他都清理乾淨。
嚴肅清放好了洗澡水,這才去喚那捲著被子睡得正香的謝小貓兒。
“起來洗洗。”
嚴肅清語氣輕柔。
謝飛花撒嬌地“唔”了一聲,連眼睛也未睜開,便將腦袋縮排了被褥當中,想繼續睡。
嚴肅清又輕喚了兩聲,謝小貓兒依舊賴床不肯起。
嚴肅清無奈,只能一把將被窩在被褥裡的謝小貓兒並著被褥一把打橫抱起,步入淨房。
當謝飛花被放入浴桶時,謝飛花才猛地睜開了眼睛,一眼便看見浴桶旁的嚴肅清正抱著床被子,對著他笑。
謝飛花桃花眼越睜越大,意識漸漸清晰了起來,腦子裡不禁回憶起昨晚的場景,謝飛花只覺腦子已被燒成了一鍋沸水,臉紅得都快熟了。
嚴肅清見狀,不免好笑。昨夜還膽大如虎,事成之後,竟開始害羞了?
謝飛花抬眸看見嚴肅清臉上笑意漸濃,便知他在正在笑自個兒。謝飛花“啊”地輕嚎了一嗓子,便將腦袋並整個人都沉進了水裡。
“噗,哈哈哈哈……”嚴肅清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謝閣主昨日的‘勇猛’哪兒去了?哈哈哈……”
“閉嘴!”
謝飛花受不住嚴肅清的嘲笑,一下鑽出水面,瞪著桃花眼,沉著嗓子,低吼了一聲。
只可惜一夜縱慾,謝飛花的嗓音還帶著點兒沙啞,顯得異常富有磁性,並無半分威懾力。
嚴肅清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他忍住了笑,盯著瞪著眼睛的謝小貓兒看了片刻,便轉身將手上的被子抱了出去。
嚴肅清一走,謝飛花這才重重地出了口氣。
真是飲酒誤人啊!!!
昨日謝飛花飲下的半杯“桂花釀”,對於“一杯倒”的謝飛花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一杯酒,謝飛花會管不住嘴,說些不能說的秘密。而半杯酒,則會為謝飛花壯膽,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情緒,不小心便做了酒/後/亂/性的事情……
物件竟還是同為男兒身的嚴肅清……
一想到這兒,謝飛花又覺得耳朵冒煙。這“半杯酒”不至於讓他忘了發生的事情,只是藉著酒勁發酒瘋。可此時的謝飛花卻恨不得能忘了昨夜自個兒做下的事兒……
還不等謝飛花緩過勁,嚴肅清的身影又重新出現在了淨房。
“你來做甚?”
謝飛花一見嚴肅清便脫口而出。
嚴肅清淡然地解著腰帶:“沐浴。”
“沐浴?!”謝飛花一驚,“你也要洗?!”
嚴肅清敞著衣裳,露出健碩的胸/肌,謝飛花見了,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慌忙轉過頭,將眼神從嚴肅清的胸/肌上挪開。
嚴肅清對謝飛花無奈道:“謝大閣主,昨日之事可不是你一人做下的,你覺得,我不應該洗嗎?”
謝飛花聽嚴肅清提起了昨夜之事,臉又禁不住紅成了猴屁/股:“那,那,那你等我洗完再洗。”
“來不及了。”
嚴肅清不等謝飛花回話,便褪了衣裳,長/腿邁進了浴桶中,與謝飛花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一會兒僕役們便回來了。”
嚴肅清補了一句,謝飛花立時明白了嚴肅清話裡的意思,臉更加紅了。
嚴宅的浴桶不小,泡下兩個人是綽綽有餘的。但不知是嚴肅清故意還是無意,他的膝蓋抵著謝飛花的膝蓋,就是不挪開。
謝飛花想挪又不敢動,挹眼看見嚴肅清一臉淡定 地洗著身子,便更挪不開腿了。這要是一動,豈不是顯得自個兒做賊心虛?大老爺們兒的,不就歷了一場春/事嗎?有何好放不開的?不就一起洗個澡嗎?有何好怕的?
謝飛花這麼一想,便定了定神,強裝鎮定地擦洗起了身子。
嚴肅清與謝飛花這般坦誠相對,嚴肅清目光禁不住在謝飛花露在水面上的鎖骨處停留,那裡還有他昨日留下的紅痕,嚴肅清嚥了口唾沫,只覺腹內開始燥熱,但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嚴肅清這頭忍得難受,對面的謝飛花也一樣不好過。嚴肅清的身上無一處多餘的贅肉,謝飛花低頭擦身,眼光卻瞟見水裡映出的嚴肅清線條緊緻的腰身,只覺喉頭有些乾澀。
“謝閣主這是在看什麼呢?”
嚴肅清沉聲問道。聲音裡帶著一絲情/事過後還未完全清醒的慵懶,落在謝飛花耳中,更是撩得他心癢難耐。
謝飛花硬生生地擠出一句話:“沒,沒什麼……”
卻不想越加粗重的喘/息聲已然出賣了他。
嚴肅清嘴角一勾,謝飛花只覺腰上傳來一股熱氣,嚴肅清厚實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來回摩挲,手上的繭子在他細嫩的肌/膚上來回摩擦,謝飛花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你,你幹嘛?”嘴裡這麼問著,但身體卻很誠實,並未伸手推開嚴肅清。
嚴肅清一手在謝飛花腰上輕撫,一手輕輕捏住謝飛花的下頜,緩緩抬起,謝飛花被嚴肅清逼迫著與他對視。
只見嚴肅清深潭似的黑眸上覆著一層水汽,聲音低沉而沙啞:“忍得難受吧?”
“嗯?”
“我幫你。”
不等謝飛花拒絕,二人便迅速糾纏在了一起……
當二人衣裳整潔地躺在嚴肅清的榻上時,已是天光大亮。謝飛花的床榻,昨夜經歷過了一場“劫難”,暫時還躺不了人,所以謝飛花也窩在了嚴肅清那張比較小的床榻之上。
謝飛花閉著眼鑽進嚴肅清懷裡,昨夜還能說是“酒/後/亂/性”,可剛在淨房裡發生的事兒,就無法找藉口掩蓋過去了。
算了,做都做了,也就沒什麼不敢認的。何況他謝飛花骨子裡就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總不能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之後,便翻臉不認人了吧。
“我會對人負責的……”
謝飛花頭埋在嚴肅清懷裡,翁聲翁氣地對嚴肅清說道。
嚴肅清先是一怔,而後反應過來,不禁莞爾:“謝閣主想如何負責?”
謝飛花抬頭,與低頭看著他笑的嚴肅清對視,認真問道:“你想本閣主如何負責?”
嚴肅清唇角微揚:“那便請謝閣主,以身相許。”
說著俯下頭,吻上了謝飛花的唇。這一吻吻得輕柔,謝飛花仰著頭迎了上去,趁著天光,落下一個繾綣而又綿長的吻……
【小劇場】
謝飛花:“本閣主一向說話算數。”
嚴肅清:“是,夫人敢做敢當。”
謝飛花昂道挺胸:“那是自然!”
嚴肅清:“時候不早了,夫人便再許一次吧。”
“唔……”謝飛花喘息道,“渾/蛋,天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