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會更有骨氣?要不不給你上強度了,你單選我們任意一個來當對手”

瓦什託很不情願地走到藏了電話蟲的地方,將其拿給伽治。

萬幸他藏的夠隱蔽,讓它沒有被戰鬥波及。

伽治沒有言語,其實他並沒有喪失太多的戰鬥力,但簡單的交手讓他明白再打下去,死的只會是自已。

他費盡心思將身體從普通人的強度提高到更高的層級,並且還在實力的上升期。

只要活下來,培養出眼前少年一樣的天賦型兒女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哪怕損失一些利益,他也不能死,他要活到讓文斯莫克家族重回巔峰的那天。

其次,這次他對於海軍的力量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兩個年輕准將就如此強大,不愧是被稱為海上最強暴力機構的組織。

下一次的行動,無論如何也要把海軍算作一個重要的思考量。

“咕嚕咕嚕咕嚕”

電話蟲在一陣空音後接通。

“你們的條件是什麼?”

將兩名戰死的克隆士兵當做椅子坐下來聽電話的伽治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個會有CP組織的人員去跟你交流”

電話那頭的人漫不經心地回答。

世界政府的做事風格一向如此,海軍出來殺人,CP組織出來洗地板。

這是權力的制衡之術。

“我能得到什麼?”

伽治有些不甘心地問道,聽對方的語氣,這次他或許會輸的什麼都不剩。

“要是你還有財力可以把天上金補交上來,這樣你的加盟國名額還可以留存,但你們此後就不能擁有陸地上的一寸國土”

電話那頭的人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通話,留下伽治原地思考。

奧特盧克二世拿著望遠鏡看到港口的戰鬥已經偃旗息鼓。

那兩個高大的海軍准將依舊屹立在那裡,他就知道加官進爵是絕對沒跑了。

“奧特盧克”

臺上同樣跟他一起關注著這場戰鬥的國王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以為是國王準備當場給他升爵的奧特盧克屁顛屁顛就走了上去。

“封鎖一切於今日港口發生任何事情,要是我從那個人的口中聽到關於文斯莫克家族的事情,他和他的直屬上司以及妻子兒女都準備收拾行李去廢品終點站過日子吧”

“此外,奧特盧克因為多年來兢兢業業,恪盡職守,深的我心,因此授其為男爵,職位調動明日釋出”

在海軍兩位準將到達之前,CP組織就過來給他打過了“招呼”,即便他不怎麼理解其中的門門道道,但照貓畫虎還是可以的。

“感謝國王陛下,我奧特盧克二世願意為國王陛下鞍前馬後,鞠躬盡瘁”

奧特盧克沒有質疑國王為什麼要抹去這場戰鬥。

畢竟,文斯莫克家族的“臭名”在外,這場戰鬥的勝利對他們哥亞王國的意義非凡。

不過,優秀的手下就是從不質疑領頭者的決策。

照著辦不就行了,他實實在在的男爵都吃進來了,又怎麼會顧及些虛名。

“有點太快了,準備了那麼長時間,結果對方半小時沒到就跪了”

瓦什託有些意猶未盡。

好比,你為了和異地的朋友見一面,清心寡慾地準備好久的彈藥,並且還更有計劃地購置了一大堆配套設施。

可那天,他的親戚來家裡了。

你在門口是出去呢?還是出去呢?

“他本身的實力並沒有太強,而且他與我們的作戰中處於絕對的劣勢地位,很快會落敗我是想到了,但他的投降我是沒想到”

“自負的人不是很倔強的嗎?怎麼伽治有些牆頭草”

薩卡斯基從大衣的口袋中掏出一根上好的雪茄,點上火後暢意地吞雲吐霧起來。

戰後一根菸,快活似神仙。

“給個火,我的火剛才被克隆士兵的子彈打穿了”

瓦什託同樣打衣口袋拿出一根雪茄,上下摸索一下口袋,才找到已經被洞穿的打火機。

他的衣服是扔在港口的進口處,按道理來講不會有克隆士兵抵達了那裡,更別提衝著他海軍大衣開槍洩憤。

“我記得你勉強才十二歲吧?戰國大將要是知道你跟著我學壞了,非得嘮叨我個沒完”

薩卡斯基沒有把打火機借給瓦什託,並不是因為口頭上說的他怕戰國元帥責罰,也不是因為這個小子在北海等戰機的那段時間內坑了他十幾個打火機。

而是因為他認出瓦什託掏出來的雪茄跟他手上的一模一樣。

“假正經的,在北海的時候,你還主動給我點火,現在時過境遷,新人勝舊人了,連一個打火機都不肯借我一下”

“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分部的那個狐狸精?那個小甜甜是不是?我就說你大半夜的怎麼會在人家隔壁的訓練場訓練,原來是…”

瓦什託一番胡攪蠻纏的話讓身為大直男的薩卡斯基有些受不住。

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個戰敗的伽治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倆,宛如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給你,給你,給你”

薩卡斯基嫌棄地將打火機扔給瓦什託。

“記得還我,這個可是具有收藏意義的打火機”

薩卡斯基囑咐道,雖然他知道大機率是回不來了。

“二位好久不見”

一年不見的越爾提著有些發黃紅顏色的大劍出現在兩人面前。

“果然是你,我們剛才還在聊是誰會那麼殘忍,對著在海面上掙扎的克隆士兵補刀還要盯著菊部捅”

“沒想到,真的是你海軍本部出產的第一“菊花劍”越爾准將”

瓦什託將抽完的雪茄丟在地上踩滅,十分自然地將打火機放進口袋,然後高興地迎接來者

“什麼“菊花劍”,我這是聖劍”

越爾不高興地辯解道。

“那黃色的東西是什麼?”

走到越爾身前正想要給來者一個擁抱的瓦什託看到那抹黃色就有些猶豫了。

越爾漲紅了臉,爭辯道。

“我這不是那些汙穢之物…真不是!我是貴族,給配劍鑲一些黃金怎麼啦”

接連的便是專業性的話術,什麼“貴族的劍必須有黃金”,什麼“劍術的流派不通,作戰方式也不一樣”之類,引得薩卡斯基和瓦什託鬨笑起來,港口中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