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把船給我靠過去(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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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摩根斯除外,他和他之間就是純粹的利益關係,對方不僅藉助他的漫畫將報紙的銷量翻了好幾番,還透過周邊賺了好幾筆快錢。
信中對方不止一次邀請他去新世界中做客,還給報社分部下令要求社員滿足他的各類想法。
想來三葉草博士能夠來找他一定是關於能不能夠發文章之類的要求。
這種簡單要求摩根斯要是不傻肯定會同意,誰會冒著得罪搖錢樹的風險去反對一件小事呢?
“我有一個學者朋友,他之前跟摩根斯有些小矛盾,年輕氣盛的他就有些不知收斂地在文章中抨擊了幾嘴摩根斯,現在他在學術上做出了一些成績,想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他的成果”
其實他的朋友想要上個報紙還是很簡單的,但對方這些年在摩根斯的封殺下過得有些不如意。
這次的文章其實是他想要妥協的訊號,想跟摩根斯修復一下關係,文化人嘛,低頭是常有的事。
“應該沒事,學術上有矛盾,說兩嘴是常有的事,我試試看吧”
海森堡應承下來。
“其實不是說了兩嘴,他說的有些多”
三葉草博士有些心虛。
“啊?他說的有多嚴重?”
海森堡看著不停地摸著老臉來掩飾尷尬的三葉草博士,他就知道這件事情有可以挖的料。
“通篇幾乎都是,他年輕嘛”
三葉草博士用只有他和海森堡才能聽到的微小聲音回答,並無氣無力地補充解釋了一下。
“那這有些難辦,我和摩根斯社長可是親如一家人,我的小說要是沒有他的發掘,我或許還在西海某處的採石場當苦力呢”
“他可是我的知音伯樂,我寫作生涯的領路人”
海森堡裝作很難為情地說道,臉上就差說要加“錢”了。
“哦,那好吧,很感謝你,打擾你了”
三葉草博士聞言臉上有些失望,但仍有禮貌地告別。
“不不不,我的意思又不是不能辦,只是有點難而已”
海森堡服了三葉草博士的反應,這個世界做學術的人中怎麼還有這麼不通人情世故的。
前前世的那些科研人員不說是完全精通人心,那也是絕對是八面玲瓏。喝酒打圈摟美女,樣樣精通。
不過也對,對方好歹是世界聞名的奧哈拉島圖書館館主同時還是世界聞名的考古學家,醉心科學而無他物也是應該的。
...
“唔哈唔哈唔哈哈哈…我就說我聞過幸運女神的內褲”
“站在世界運氣的頂點上的男人,只要我們這次順利加入了文斯莫克家族的麾從軍中”
“我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要找多少的舞姬就找多少舞姬”
一個斜帶著船長帽的獨眼男人舉起手中的劍指向天空放肆地笑著。
“船長說的對”
“酒和美酒兩手抓”
“我要兩個…”
海賊們吵鬧的聲音充斥著整座海賊船,文斯莫克家族這次向周邊的四個王國同時發起進攻,大有吞併整個北海的氣勢。
為了填充戰爭中損失的兵力,文斯莫克.伽治便招募一些零散的海賊來當輔兵,簡稱炮灰中的炮灰。
“在這歡樂的時光,請大家容許我給我們英明神武的船長敬一杯酒”
一個頭上沒剩幾根毛,長了一對鬥雞眼的瘦弱男子,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他要開始表(拍)演(馬)了(屁)。
“文斯莫克王國一向是我們北海最強大的王國,我還記得我看的一本書就是描寫文斯莫克家族強大的《海上戰士》”
男人感受到周邊人的目光都向他掃視過來,嘴角微翹,小時候從垃圾桶中撿到的漫畫書終於在這時起到了作用。
“書中整個北海都因為文斯莫克家族的威嚴而瑟瑟發抖,有一個國王甚至因為文斯莫克家族族長的一句話,就將他最為寶貝的公主送進了文斯莫克王國的王宮”
“可就是這樣強大的家族也得屈身邀請我們的船長,這是為什麼?”
“不正是因為奧爾船長強大的實力讓他們不得不妥協”
男人的自問自答,引得坐在主位上喝酒的海賊船長心中一陣暗爽。
不愧是他的軍師兼狙擊手,說出來的話就是順耳。
用文斯莫克家族的強大先吊起眾人的胃口,然後再用其襯托自已的偉大。
船長起身回了鬥雞眼男人一杯酒,隨後開口說道。
“實力這種事情就好像我手上的美酒,只要你擁有它,那麼它的香味會吸引靠近的任何人”
“不過,到時候要是文斯莫克家族不給我們開出好的條件,我就會讓他們明白美酒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把老子惹急了,我就帶著你們踏平文斯莫克家族的王國”
船長的一番豪言壯語,讓旁邊的小海賊們聽的都快要高潮了。
“奧爾船長萬歲”
“奧爾船長可是懸賞金800萬貝利的男人,怎麼可能就會委身在文斯莫克家族之下”
“踏平文斯莫克家族”
鬥雞眼男人眼見海賊們群情激奮,他也是激動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瞭望臺上的海賊焦急地說道。
“奧爾船長,有一艘海軍軍艦正在向我們這裡開來”
“什麼,軍艦上有多少人?”
奧爾船長心中有些慌,怎麼就是吹了個牛就碰到了海軍。
難道他那天聞的幸運女神的內褲不正宗?
“就只有一個全身黑色的軍官披著一個海軍大衣”
瞭望臺上的海賊彙報。
“不過,他站在那裡就很強的樣子,要不我們繞道吧?”
船上負手而立的人標準的強者站姿讓他有些膽怯。
“開什麼玩笑?我可是懸賞金800萬的男人”
“把船給我靠上去”
奧爾船長聽到對方就一個人時,想都不想選擇硬上,他剛吹噓完強大就要像落水狗一樣被就一個人的海軍軍艦嚇跑,傳出去他的面子在那裡擱。
...
越爾的發配日記
抵達東海支部的一天,
東海的風很苦澀,我的心亦是如此。
我的副手是原海軍本部調來的新兵,現在他已經幹了四十年。
望著他臉上的褶皺,我有些恍惚,不會我也會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