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地瑪麗喬亞,五老星會議。

農務武神謝潑德·十·庇特聖率先開口。

“澤法的事情到此為止,空已經幫你解決完了後事,不要製造不必要的麻煩”

財務伊贊巴隆·V·納斯壽郎沒有聽進去勸解,依舊不為所動地擦拭著劍。

“海軍本來不就是我們養的看門狗嗎?怎麼我敲打敲打一個平民的將領都不行了?”

海軍剛建設的時期,幾乎都是貴族將領在掌權,隨著時間流逝,平民的泥沙漸漸流了進來,現在更是發展到三個大將幾乎佔據三個名額的地步。

這讓貴族出身的他寢食難安。

庇特聖用手指敲了敲黑板,想讓納斯壽郎聽進去他的話。

“我們的職責是監控整個大海,不讓他們瞭解到關於任何那段歷史的真相,而不是玩幼稚的權力鬥爭,我”

“你們倆夠了”

科學防務武神傑伊戈路西亞·薩坦聖掐斷了兩人之間的爭吵,提出了新的話題。

“這樣的小事就不要擺到檯面上來講,南海那個海森堡的事情必須調查清楚,他的是實驗明顯是在製造惡魔果實,在南海那種貧瘠的地方都能造出動物系惡魔果實,那等他來到新世界,沒準會有更大的進步”

“最可怕的點是我翻遍了整個惡魔果實圖鑑,我沒有找到有動物系惡魔果實中有蜜獾形態的記載”

“我看了海軍本部送來的報告,那個試驗品有著比一般果實能力者更強的耐力和恢復力,某種意義上他研究出了新的惡魔果實。我已經派出CP組織尋找他,這樣的能力必須為世界政府所掌控”

作為主管科學防務的最高掌控者,他明白復刻惡魔果實能力就已經很難,更何況對方是從零做到了一,這比從一到九十九都更有意義。

原本各忙各的五老星們聽到薩坦聖的話,紛紛放下手中忙活的事情,一臉嚴肅地思考起這件事情。

“會不會是當時那些人的後代?”

法務武神託普曼·沃丘利聖不覺得這個世界中除了當初的一族以外能夠有人做出新的惡魔果實。

“不可能,我看過了戰國對於那件事情的報告,對方做事風格十分老道和毒辣,不像是那些人做事的風格”

薩坦聖直接否認這個推斷,當初,他看到這個情報的第一想法就是會不會是,不過,他也當即就推翻了那個想法。

那一族的後裔要麼被他們當狗在養,要麼就被他們打到斷代,不可能會有後人繼承他們的技術。

“我傾向於那個海森堡從某處遺址中得到了關於惡魔果實的技術,我已經讓CP組織跟進調查,只要他露頭就抓”

這是薩坦聖的初步判斷,他不信有人能夠天縱奇才地破解出惡魔果實的真相併成功在極短的時間內製造出新的果實,除非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一定是對方無意從某處得到了相關研究,才會冒險去動用維多克王國的力量去製造果實。

“密切關注那個試驗品的任何行為,看看他的發展,要是真如我們的判斷,那就直接將他切片研究”

沃丘利聖拍板下了決定。

“當然,不是現在。澤法那件事情已經讓海軍吃了一個大虧,聽說那個要接班空的戰國現在把這個孩子當做親兒子來養,我們不能在短時間內讓海軍蒙羞兩次”

“儘管他們確實是我們養的狗,但好歹要給點狗糧,不然,放出去可沒力氣咬人”

聽到這話的庇特聖臉色漸緩,上次神之谷的事情海軍至少出了很大的力氣,要是這麼快就兔死狗肉烹,難免會讓某些野心之輩找到空子鑽。

洛克斯的船員可沒有死乾淨,說不準他們中有人會繼承他的意志,再次圖謀這個世界。

“等海上平靜上幾年後再執行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環境武神瑪卡斯·瑪茲聖開口建議道。

“讓海軍全力尋找羅傑的下落,與我們作對的D之意志必須被消滅”

三葉草博士來到獨自埋頭看著一本世界地理探究雜誌的老白身邊,問道。

“白先生如此博聞強識還如飢似渴地學習,這樣的態度讓我很是感慨”

“我聽說你跟世界報紙的摩根斯很熟,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一開始,他還以為對方只是一個為了收集素材而來的普通小說家罷了,隨便翻看點東西就會離開。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對方是真來看書。無論是普通的書還是深奧的書,對方都來者不拒。

其次,對方一開始的看書規律是除了星期五趕稿子的時間外,剩下的時候都是呆在全知之樹內;而發展到現在,對方兩個月才有一天不會來這裡,比圖書館的工作人員還要勤快。

“你直接說就行,我和摩根斯先生雖然沒有見過面,但還是有些交情”

老白禮貌地把書合上,一臉認真地回答來者的問題。

他的能力是要透過精神力牽引情緒來影響或操控別人。

影響和操控的區別可以從澤法和塔納都斯的身上看出來。

塔納都斯被他操控情緒後墮入了精神牢籠之中,迷失自我之下被他當做傀儡使用,好處是對方可以完全秉承控制人的意志行動,不用擔心突然有一天對方會叛變。

不過,這個方式並不是沒有壞處,傀儡除了有自我的模糊記憶以外沒有太多的生活本能和思想,也就是說他要是不細操每一個被他控制的人,那這人做不好一些技術性的事情,甚至他要是沒有指示,飯在口中都不會嚼。

影響恰相反,他可以放大對方的某種思想,但不能讓對方根據施加者的意志行事。

這其實也是控制的第一階段,不過,如何墮入到第二段操控的主動權在於他,界限就在輸入的精神量和靈魂力是多少。

為了讓計劃正常進行,也為了自已能夠靜心處理別的事情,他對於報社的編輯們都只是小心翼翼地施加一點點的影響。

生怕用力過猛,把某個人搞成傀儡就的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