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立馬配合的喊了起來:

“哪個天殺的偷東西偷到我家來了,你快看看少了什麼東西,然後去找易中海召開全院大會,今天一定要把這小偷抓進監獄!

不對要先讓他陪我家的損失,再送他進監獄。”

秦淮茹假裝檢視櫃子裡少了什麼。

很快她故作羞澀聲音響起:

“啊,哪個天殺的流氓偷我褲衩幹嘛?!”

秦淮茹雖說故意壓低了聲音,但在這沒有任何娛樂專案的大院裡,她的聲音還是傳出老遠。

院子外。

劉光天和蘇語夢,聽到這做作的聲音差點笑出聲。

很快易中海和劉海中衝了出來。

甚至為了確保計劃成功,劉海中還擋在進入後院的路上。

看成功把劉光天擋在外面,易中海長舒一口氣,裝模做樣問道:

“棒梗他媽發生什麼事了?”

秦淮茹還沒說話,賈張氏的聲音就先響了起來:

“我們家裡進流氓了,我媳婦的褲衩丟了。”

頓時,四合院轟動了。

這可是四合院內,從未出現過的醜事。

竟然會有人偷女人的褲衩?!

大院內,所有女人的目光,全都在男人身上掃視著。

易中海聞言,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件事性質太過惡劣,通知所有人全都到院裡來,挨家挨戶搜!”

知道有熱鬧看,大傢伙連飯都不想吃,紛紛走出家門。

劉光天看見隱逸在人群中的男子,對自己點頭知道褲衩已經放在許家,拉著蘇語夢進了大院。

“今天我們院子裡發生了一件事情,出賊了,現在還不知道這個賊是從外面進來的,還是說就是我們院子裡的。

這個賊不偷錢,而是專偷姑娘的褲衩,這種行為太過惡劣。

如果是我們院裡的人乾的,我希望他能站出來承認錯誤,看在是鄰居的份上,可以從輕發落。

如果拒不承認,被查出來的話,那就是嚴重的作風問題,這是要拉出去批鬥的。

當然我相信院子裡不會出這種流氓。

所以大機率是外面的人,但要是是這樣的話,就可怕了,這次是來偷褲衩,下次來就不知道會偷什麼東西了。”

易中海說完,又看向住在前院的三大媽:

“三大媽,今天傻柱辦酒席,你有看見陌生人進來嗎?”

三大媽搖頭,按照院裡規矩來幫忙雖然沒有報酬,但幫忙的人可以把剩菜和沒用完的食材打包帶走。

所以三大媽為了不讓外人來佔便宜,一整天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有沒有外人她當然清楚。

易中海在這邊唱大戲,劉光天面無表情,心中冷笑。

這易中海和賈家膽子真大,竟然敢謀害國家重要科研人員。

怕是等上面查清楚他們和敵特有沒有聯絡後,就會降下雷霆手段。

他們最好沒有嫌疑。

不然肯定會被拉去打靶,但就算沒有易中海的一大爺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至於賈家就得看上面的意思。

可這計謀是誰想出來的。

劉海中?

不可能這貨除了揍娃有一手,腦子就和他鑄的鋼胚一樣硬,是想不出這種計謀的。

賈張氏也不可能,至於秦淮茹最多想到投懷送抱,也想出來這等計謀。

剩下的就只有易中海。

似乎感受到了劉光天的目光,易中海看了過來,眼中的挑釁之色愈發明顯。

秦淮茹也在這時候看了過來,只不過她那火熱的眸光,恨不得把劉光天給吃了,嚇得他不敢與之對視。

麻蛋!

這女人咋盯上自己了。

秦淮茹的眼神讓他覺得有點噁心,蘇語夢也發現了秦淮茹的目光,當下瞪了回去。

她已經在想,等到了明天,就去外貿部舉報賈家意圖謀害國家重要科研成員。

讓賈家吃不了兜著走。

此刻大院裡。

眾人小聲討論著,易中海等了好半響才假模假樣的說道:

“看來還是需要調查一下,我建議由我和二大爺,還有三大爺組成搜尋小組,搜查大院內的所有人家,首先從還沒結婚的開始。”

說道這裡,易中海本想先去搜劉光天家,奈何人家現在領證了。

院內眾人聽到這,紛紛點頭表示認同這個建議。

劉光天卻在這時站出來說道:

“首先一件事,大院內的大爺只有調解的權力,可沒有權力進屋搜查,所以必須請街道辦的人來,讓他們搜查。

這樣大家也不用擔心,到時候有人把東西藏在身上,然後在裝模做樣的放到誰的家裡。”

聽到劉光天的話,院裡還沒結婚的小夥子們紛紛點頭。

他們是眼饞秦淮茹的身子,可最近大家都在為軋鋼廠的崗位努力,誰沒事去偷寡婦的褲衩。

再說真有這愛好。

為啥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在這個時候偷?

明擺著是有人設局嘛。

登時小夥子們看向秦淮茹的目光發生了變化,從先前的貪婪變成了嫌棄和厭惡。

“可要離這寡婦遠些,傻柱一個月那麼多工資,都差點被他榨乾,我們上去不得骨髓都被她吸乾。”

“沒錯,沒錯,以後離她遠點,多攢點錢去娶一個黃花大閨女回來,寡婦真心沾不得。”

“嗯嗯,等街道辦來了,就先讓他們搜我們家吧,這樣早點洗清嫌疑,免得被人傳瘋言瘋語,到時候傳到軋鋼廠去了就不好了。”

.......

易中海聽到劉光天說,要請街道辦來時,臉都都笑爛了。

真要是街道辦來了再從他家搜到秦淮茹的褲衩,那劉光天可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至於年輕小夥子們對辱罵秦淮茹。

在他看來完全不是事。

罵就罵了,只要能把劉光天捆綁到賈家,秦淮茹被罵幾句咋了.

別說易中海不在乎,就連當事人秦淮茹聽到這些人在罵她,她都一點不在乎。

因為,在她眼中。

院子裡所有的男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一個劉光天。

一旁的何雨柱見狀,感覺情況不對,連忙走出來說道:

“我覺得院子裡嫌疑最大的就是許大茂這個壞種,我媳婦第一次來相親的時候。

這壞種的眼神就不對勁,要搜的話,就先搜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