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天疆牧神，六王

凌絕頂帶領眾人回到苦境路上，見到了一家連鎖棺材鋪，探知道了其中一個棺材裡面躺著的天疆牧神，便徑直走了進去。

見到了容顏假扮的天疆宗女，如今化名葬藍山的凜若梅，與一個小廝在追玩打鬧。

凌絕頂對葬藍山說道：“掌櫃的，我來買一副棺材，不知可有好的。”

葬藍山說道：“我這棺材鋪裡的棺材都是上好的棺材，都是用上等木材所做，客人想要那口棺材，儘管吩咐，我葬千葬萬葬藍山一定能給您找出來。”

凌絕頂說道：“我要一口裝著活死人的棺材，不知道掌櫃的，有沒有。”

葬藍山聽聞大驚失色，卻連忙掩飾自己的神色，說道：“我這裡只有空棺材，那裡會有裝著活死人的棺材，客人還是請往他處去找吧，小店小本生意，恕不奉陪了。”

凌絕頂又說道：“我有能治好活死人的東西，掌櫃的不想試試看嗎？

錯過我，掌櫃的還要等很久呢。”

葬藍山聽聞，內心糾結，想要請凌絕頂為其治療好她的父親天疆牧神，但害怕是仇家找上門來，不敢冒險一試。

就在這時凌絕頂說道：“請掌櫃的到一秘室詳談如何。”

葬藍山聽聞說道：“好，那就請前輩入內一談，請隨本姑娘來。”

而後葬藍山便將凌絕頂帶到了棺材鋪之中，只見四周全是棺材，而葬藍山對凌絕頂說道：“前輩請坐，不知有何指教，還望前輩說明。”

凌絕頂聽聞笑了笑，淡淡開口說話道：“

我為掌櫃的說一段往事，掌櫃聽後自然會知道我沒有惡意。”

葬藍山說道：“先生請說。”

凌絕頂便開始說道：“昔日人族先王之一的大禹王，在治水功成之後，以自身力量開闢出一方天地，將當時有懷有善心善念的諸多瑞獸，妖獸，精怪，靈獸遷入那方天地，劃分為羽鱗痕孽四族。

又以大法力造出一顆大日恆陽，取名古耀放入其中，調理天地自然。

而後時過境遷，物是人非，那方天地被遷入其中的四族命名為天疆，而古耀也被放置於聖濁蒼穹。

往後歲月天疆四族雖有摩擦，卻保持大方向上的和平。

直到孽族之主以天疆其他族群來修煉邪法，因此導致了四族大戰，最後孽族被其餘三族共誅，只剩下咒天三孽，鑿七竅，猙獰，嗜火貪狼被囚禁在逆魂囚中。

而被誅殺，戰死的孽族殘軀之中生出怨念，殘魂，襲殺還活著的三族中人，被三族族長放逐於天疆之外。

孽族殘魂，怨念被黑海之底的黑月所吸納，吸收地脈濁氣孕育出森獄一脈，殘忍，嗜血，好殺，好戰。

但因是孽族殘魂，怨念經過黑月孕育，本身真靈不全，導致壽元短暫，故被黑月孕育出生，長大成形的速度極快，也能迅速形成戰鬥力。

森獄一族又因為是孽族殘魂怨念所吸收地脈濁氣誕生，其意識深處，會有昔日孽族殘缺真身形體，森獄之中只要修為達到先天者，便能將那殘缺真身修煉成形，成為元神獸輔助自身修煉，也能放出體外形成戰力，而這一類的森獄之人也會受元神獸影響，嗜殺成性。

而第一代森獄閻王，統一森獄之後，雄心勃勃，想要進軍苦境，放出黑月進入苦境，造成寒潮災劫。

而當時天疆之主為牧神凜牧，其人宅心仁厚，將天疆自身太陽古耀放出天疆，以抗黑月之災，意外造成了三陽同天之景象。

凡是被三陽同天所照射的人，動物之類的萬靈皆會獲得長生不死的壽命，而有些苦境人族在那場三陽同天中也獲得異能，自號赫墨一族。

森獄之人也因此獲得長久壽命，從之前出生到成年只需要數十日的時間，到形成完整完全戰力不過數年，起到了最快速度屯兵的重要作用。

但在三陽同天中，受益最大的不是苦境人族和森獄之人，而是蟲族，蟲族因為三陽同天，擺脫了短暫的壽命限制，使得蟲族從最少幾天到最多活不過一年的壽命限制，得到突破，不斷繁衍，成了三陽同天中，席捲苦境第一次的災難，蟲災。

蟲災之中以蛾，蝗，蝶為最，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白骨盈野。蟲族也在這次三陽同天之災中誕生了兩個蟲族強者，號稱耗劫不死的天地蝱，一者王蠸，一者後夔。

天地蝱想要獨佔三陽之力，而閻王也不想打破三陽同天之局，森獄閻王與天地蝱雖將彼此視為仇敵，但利益相合，於是雙方結合起來，便算計了天疆牧神。

心善的牧神，未來得及處理三陽同天在苦境造成的憂患，離開天疆赴會欲和森獄閻王，天地蝱三人商談，但被他們背叛算計，最後重傷，被其女凜若梅尋找救援，藏匿於棺材鋪中，這便是我講的往事，不知道掌櫃的聽了之後，有什麼感想？”

葬藍山聽完大驚，起身對凌絕頂道：“前輩究竟是何人，怎會知道天疆與森獄過往之事，知之甚詳，還有一些事連我也不知道，請前輩解惑。”話音之中都有了顫音。

“我名軒龍凌絕頂，我來此不過為了牧神而來，畢竟他被你這位天疆宗女藏匿在這裡，我有一法，能代替神甲香火喚醒牧神，不知道掌櫃的可否一試。”凌絕頂對葬藍山說道。

葬藍山說道：“請前輩稍等片刻，若梅，很快便回來。”

葬藍山見身份被揭穿，起身往裡屋而去，凌絕頂也在此稍等。

不過片刻，換回原貌的凜若梅自裡屋走出，是一位身背白梅傘，腰懸秋紅笛及一口斬刀的颯麗女子，美麗動人。

凜若梅對凌絕頂說道：“前輩既然知道若梅身份，也知道我父牧神在這棺材鋪中，不知與天疆可有關係，還望前輩能救我父。”

凌絕頂道：“我與天疆有一點關係，但那關係卻與你父有關，他得了我一點傳承，算得上是我弟子，我既然來此便是為了救他，你放心好了。

你也不必稱我為前輩，喊我一聲軒龍先生即可，帶我去見他吧。”

凜若梅見此，不明所以，但見凌絕頂如此說道，便將凌絕頂帶往藏匿牧神的棺材面前，對凌絕頂說道：“軒龍先生，我父便在此棺之中。”

而後凜若梅推開棺槨，現出裡面的牧神。

便見一位蒼白麵色的男子，安靜的躺在棺材之中，而後凜若梅將牧神輕輕扶起，倚在棺材上。

凌絕頂見牧神蒼白模樣，感受到牧神體內所受之傷嚴重，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便是運轉自身自然大道，暗合天地道理，生滅相依，盛衰並存，有一種返璞歸真的大道氣機，匯聚在凌絕頂身上。

凌絕頂運轉自然大道氣機湧入牧神體內，牧神體內頓啟變化，原本凌絕頂在主時空天疆之中烙印的自然大道，因主時空分流時光支流，也映照在這方時光支流的天疆之中。

牧神因其為天疆聖樹，紫芝王樹所孕育之靈，經歷天疆眾靈獸，瑞獸參拜，最後被孕育出來的先天聖靈，天生便是人形，天生親近自然，也因此得了這方時光支流烙印凌絕頂自然大道的部分傳承。

此時凌絕頂將自身自然大道氣機注入牧神體內，與牧神體內原有的自然大道傳承相互共鳴，補全牧神所參悟的自然大道，使得天地自然之氣，不斷被牧神吸納入體，牧神體內傷勢也在自然之氣的運轉，漸漸恢復。

片刻之後，牧神體內發出奪目光華，周身皮膜，筋骨，穴竅，經脈，五臟六腑，都在發光。

體內氣血不斷流淌，運轉玄奧莫名的大道紋理，從其氣血之中流淌全身，經脈之中的真元也在不斷吸納自然之氣，轉化增加，歸納于丹田氣海。

牧神體內所放光芒，形成光繭包裹牧神，牧神旺盛生機自光繭之中散發出來，不久光繭破裂，牧神自光繭之中走了出來。

只見牧神面色紅潤，神采奕奕，不復之前蒼白麵容，整個人身上都散發一股芝蘭清香，清新脫俗。

牧神一甦醒感受到了自身充足的真元，功體也恢復巔峰，而後便見到了凌絕頂與自己的女兒站立在一旁，牧神向凜若梅開口問道：“若梅，你迴天疆得到了神甲香火，真是辛苦你了，不知道這位是？”

凜若梅見牧神誤會，開口解釋道：“父親，是這位軒龍先生救了你，我並未迴天疆取得神甲香火。”

牧神將目光看向凌絕頂開口道：“凜牧多謝軒龍先生救命之恩，待我將森獄閻王，天地蝱斬殺，定會來報答軒龍先生。”

牧神眼中充滿了對森獄閻王，天地蝱的恨意，這是牧神遭受背叛，只能沉睡於噩夢之中，醒來之後的正常表現。

凌絕頂開口對牧神道：“我倒是不用你報答，畢竟你在天疆之中，參悟到了我留在天疆之中的自然大道傳承，算是我的徒弟，師父救徒弟不是天經地義之事嗎？

不用多禮了，你要想報仇雪恨，我可以幫你。”

牧神聽聞凌絕頂所言滿臉疑惑，不明白凌絕頂所說的，自己參悟到的自然大道傳承是來自於他的事。

畢竟自己雖然在天疆參悟到了自然大道，那自然大道，不著文字，只有一股大道奇異的道韻，包涵萬物枯萎，草木凋零，化成泥土，迴歸本根，由動而靜，返回本性，從初生到歸根，歷經生機勃勃，極度鼎盛，再到繁華落盡，極致寧靜，迴歸本源的道韻。

也因這參悟到的自然大道，牧神便將其融入了自身功法體系，包納於牧天九歌之中，也著出了牧心六論：

皇天上帝，后土神祗。眷願降命，屬牧黎元。

為民父母，牧不敢當。悠悠蒼天，曷其有極。

繁繁浩土，曷其有盡。夫治貴在牧。

牧天在土，牧地在民。牧民在心，牧心在仁。

千古昭昭，何其顯耀。壯哉天疆，澤吾萬靈。

牧願為石，利登眺望。牧願為石，堅實眾心。

牧願為石，永守天疆。

以此仁義之心，寬厚之德，仁善之風得天疆眾靈獸，瑞獸推舉成為天疆之主，仁善治理天疆。

如今凌絕頂卻說自己所參悟到的自然大道是其所留，自然滿臉疑惑，便開口問道：“先生所說的自然大道傳承，是軒龍先生留在天疆，卻不知道軒龍先生是多久以前留下的，好告知凜牧，凜牧好知道真相如何。”

凌絕頂回答道：“那是天疆剛剛開闢不久的時候，你當時並沒有出生，所以不知道，不過你且看。”

凌絕頂說罷，一指點向牧神天靈，牧神所修功體與凌絕頂相互共鳴，功法運轉速度加快，根基不斷被淬鍊，鞏固，越發深厚。

牧神這才相信凌絕頂所說的話，而後又說道：“軒龍先生所說的，可以幫我報仇雪恨，不知是怎樣的，若是可以，凜牧想要自己親自動手，不勞先生操心。”

凌絕頂聞言說道：“以你現在的狀態去報仇，恐怕沒多久，便會被森獄閻王算計死。

你恐怕是想學習他的作風，以暴制暴，以黑制黑，但你本身便是仁厚之人，學不會閻王那一套的，最後只會落得親離友亡的下場，所以還是我來吧。

你且看好。”

凌絕頂說罷，帶領牧神與凜若梅走出棺材鋪，見到了在外面的死神一行人。

而後凌絕頂伸出手掌，化為巨手探向藏匿於論劍海之後的永生壁，直接就將永生壁抓來，而後打碎永生壁，露出了還是蟲身形態的天地蝱。

牧神見到天地蝱，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恨意，殺意，想將二蟲直接斬殺。

凌絕頂卻對牧神道：“先不急，等你老朋友到齊再動手不遲。”

牧神見狀收斂自身恨意，靜立一旁。

而凌絕頂又探出手掌化為遮天巨手，直接將潛藏於黑海之底的整個黑海森獄全部抓了過來。

同時也打破了位於深髓古河之中閻王本腦的封印，放出了被閻王所囚禁的其他五位王者元神，分別是彩綠險磡之主燹王、紅冕邊城之王赤王鬼方赤命、金甌天朝之主亨王金甌無缺、紫宙晶淵之王鉅王紫衍神鉅、雲深不知處之主媂君君海棠。

這五位王者的元神一出深腦長議，便感知到了時間流逝的不同，也紛紛明白閻王將其五人一同催眠，使得會議一直停留在一個時間流速之中，不斷重複，正欲想閻王發難。

卻望見了外界天地的不同，見到了凌絕頂，便相互交換眼神，明白閻王遇到了麻煩，準備先看看再做動作。

凌絕頂在放出其他五王元神之後，將閻王本腦，與其肉身結合，又將其元神獸，化相閻王惡體，副腦神思也一併融合，而後又將閻王副體天羅子影身，處於苦境蕭山之阿的百岫嶙峋一併抓來，融入閻王體內，讓其功體圓滿。

而後將整個黑海森獄毀滅，除去蛻變黑後是苦境之人未死外，其餘所有森獄之人連同閻王十八子一起皆被化為一股浩瀚氣血，而後被凌絕頂打入閻王體內，讓其吸納這股浩瀚，駁雜的氣血。

這股氣血不斷灌入閻王體內，閻王功體，根基不斷蛻變，他自身也成了淨化這股氣血的轉換裝置，將這股氣血淬鍊純淨。

而後又把位於血瀑布之底黑月天阿的黑月也抓了出來，一同融入閻王體內。

不久閻王吸納完整個黑海森獄之人的氣血和黑月，破開近神之關，成就精氣神三關的境界，但他卻被凌絕頂禁錮在原地。

而後凌絕頂將手探向天疆，破開天疆封印，將位於聖濁蒼穹的古耀拿來，將古耀融入牧神體內，其體內自然大道運轉，輕易便將古耀吸納，在其體內演化出一方自然天地。

牧神的功體，根基不斷攀升，很快便突破先天極限，同樣精氣神三關同破，蛻變成為近神境界。

之後凌絕頂將牧神兵器牧天九歌交於牧神，對其說道：“以此兵刃斬了閻王，天地蝱吧！”

牧神接過牧天九歌，功體與兵器共鳴，自身功體再增三分。

牧神抽出雙劍，直接便將天地蝱斬殺，而後看向閻王，又往向凌絕頂說道：“請先生解開閻王的禁錮吧，我要與其一戰，以此人之血，了卻過去的仇恨，好堂堂正正的報仇雪恨。”

凌絕頂聽聞，直接將閻王禁錮解除，將其佩劍魔羅天章一併給了閻王，讓其與牧神一戰。

頓時一道霸辭自閻王口中說出：“服心不用七擒策，禦侮何勞三箭歌；高枕幽窗無一事，西人不敢牧長河。”

牧神聞聽同樣也說出自身詩號：“昂昂我牧，德惟人豪。作鎮方岳，有徽其高”

牧神飽提體內聖氣，九歌雙劍配合，極招軒轅怒斬·天不留仙，撼然而出。

結合天地自然之氣，招式化為天嶽，聖氣沛然，化為聖劍直接斬向閻王。

閻王見狀，拿起魔羅天章，急忙運功抵抗，閻羅相·一劍橫天，魔劍橫天，與牧神極招碰撞，只聽轟隆一響，劍氣縱橫，方圓萬里同受破壞，劍氣破空，劃開天空，大地之上無數裂縫沿著兩人交手之地，蔓延出去。

溝壑縱橫，長達萬里。

凌絕頂將凜若梅護好，而死神則將一夕海棠護在身後，波旬三體則在觀看牧神與閻王之戰。

牧神再運聖氣，招式一變，無數聖氣化為藤蔓，不斷生長，很快便粗如山嶺，像是無數條蟄伏的虯龍，搖動起來，巨大的葉片綠光閃爍，清新自然的氣息瀰漫。

古藤蒼勁無比，老皮粗糙，如龍鱗一樣，它的根莖扎入虛空中，與天地凝結為一體，它在勾動大道之力。

古藤蒼勁而磅礴，綻放出一朵朵藤花，生機無盡，每一朵花都是一幅道圖，凝練虛空中。

這片天地一下子穩固了下來，被徹底的定住了，牢不可撼動，大道氣息瀰漫。

紮根在虛空中的根莖，源源不絕的將虛空之力凝練，與大道相連，化為了一個整體。

這是牧神自然大道的演化，演化出一片屬於牧神的天地，將閻王牢牢束縛在原地。

閻王縱使飽提自身元功，卻也無法突破這片天地，只能運使魔功護住自身。

只見牧神騰空而起，雙劍合一，浩瀚劍氣覆蓋了這片小天地，與天地相互交融，一切都如此的和諧自然。

劍氣聚合為一柄無上聖劍，劍鋒落九天，直斬閻王頭顱，閻王縱有浩瀚魔功，護住肉身，在這一刻，只覺大難臨頭，牧神劍光一閃，劃過閻王脖頸，閻王頭顱被體內氣血沖天而起，鮮血直衝雲霄之上。

就在此時，凌絕頂有了動作，凌絕頂將閻王體內斑駁氣血經過閻王淨化，淨化過後的純淨氣血被凌絕頂匯聚，閻王體內黑月也飛了出來，直欲飛上天空，卻被凌絕頂抓住。

凌絕頂將純淨氣血與黑月一同灌入牧神體內，黑月與古耀共鳴，產生陰陽互補之效，化為陰陽磨盤，又將牧神體內氣血與凌絕頂灌入的氣血再次淬鍊，提純。

牧神肉身得到陰陽磨盤磨礪，不斷提高肉身強度，功力再次提升，雖然無法再突破近神之關，但是卻將根基加強，能發揮出來的功力變得更強而已。

之後凌絕頂將赤王鬼方赤命的元神直接打殺，而後又將鉅王紫衍神鉅，彩綠險磡之主燹王，亨王金甌無缺，藍王君海棠幾人元神送回肉身。

並囑咐他們不要再動心思，入侵苦境，而鉅王身為鑄劍師，本身便沒有多少入侵苦境的心思，亨王則是一門心思的撲在商業之上，也打消了念頭。

至於藍王，雖喜歡擺弄毒草，但本身也沒有多少入侵苦境的心思卻因閻王之故，才起心念，如今閻王已死，自身本就是一介女流，也打消的瓜分苦境的心思。

三人其聲對凌絕頂道：“多謝先生救我等出囚籠，此恩日後再報。”

而彩綠險磡之主燹王，因過去被閻王所救想為其報仇，但凌絕頂直接將其扔回彩綠險磡，不讓他多言。

再送回彩綠險磡之主燹王之時，又往支撐整個彩綠險磡的近神之靈，聖痕者君權神授，灌輸無盡生機之氣入其體內，解決其衰敗之相，為整個彩綠險磡恢復生機。

而後讓聖痕者看管燹王，順便將燹王初戀，宦海療靈師送回彩綠險磡，而後告知燹王療靈師與啞女的關係，讓他自己去攻略療靈師，凌絕頂便收回手掌。

牧神將閻王與天地蝱斬殺之後，自身恨意已然消散，恢復了曾經的仁善本心。

而後凌絕頂待牧神吸收純淨氣血與黑月完畢之後，便讓其與其女凜若梅迴歸天疆。

凌絕頂則帶著死神一行人前往了儒門聖地德風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