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東方雄與凌絕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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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天地初開之時,鴻蒙混沌衍生陰陽二氣;陰陽二氣相互演變衍化出了天地萬物,陰氣化為至陰邪異,陽氣蘊生至陽正氣,正氣為神,邪異為魔。
正氣與邪異兩者各自聚合,孕育出了神與魔;神者元始天尊,魔者元祖天魔。
自有天地以來,神魔相互對立並存,糾纏不休,正邪相鬥,歷經億萬載光陰,依舊永無止境。
恨惡哀愁,七情六慾幻化種種神兵與魔兵,譜寫出一段段玄奇。
神州風雨多,千古奈若何。
自三皇五帝以後,神州大地以民為主,歷代皇朝更替,盡是戰亂殘殺,時值公元三百零四年,北方有五胡入侵,割據一方,將神州拖入前所未見的混亂時期,而這段時期最為黑暗,史稱五胡亂華,又名五胡十六國。
這個時期,天下大亂,江湖各門派割據分爭,皆想雄霸一方,也因此正邪相互對立。
中原武林以南宮,東方,北冥,西城四大世家為首,而邪教則以天地盟勢力最大。
而在公元三百零二年,南宮世家家主南宮逸,迎娶了自己第二個小老婆:火玉燕,兩人恩愛非常。
南宮逸自從娶了玉燕之後,便與其如膠似漆,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冷落了自己的正妻,東方世家長女,被江湖中人譽為天下第一美人,東方雄。
東方雄心中妒火中燒之下,醋意大發,心情煩躁不安,不想看見二人恩愛場景,便獨自一人騎著匹駿馬,往太湖周圍的山林之中游玩,打算散散心,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
東方雄騎馬行至太湖南面的山林之中時,自己身下的駿馬躁動不安,止步不前,像是遇到了什麼危險的事物。
東方雄感到好奇,因為自己所騎的駿馬算的上是一流寶馬,以前縱使遇到虎豹之類的猛獸也不會像今天這樣躁動不安,停步不前。
東方雄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翻身下馬,四處查探起來,卻見前方,花草樹木叢生,旺盛無比,本來不是這個季節所開的花朵,也在前方生長出來,是一片詭異的花草景象。
東方雄走了過去,雙眼望去,只見花叢之中有一個深坑,一名男子被花草覆蓋,但其所露出來的臉上與手上皆是裂痕,血肉龜裂,深可見骨,其臉上血肉裂痕之中所顯露出來的臉骨也是裂紋遍佈,讓人望之生畏。
但這名男子身上卻沒有血跡流出,東方雄好奇之下,走到深坑之中,一把抓住那名男子,想將其抓上來,卻感覺其重如千鈞巨石,只好運足內勁,方將其自花草覆蓋中拉了出來。
只見那名男子渾身赤裸,全身上下都是裂痕,傷勢之重足以叫一般人隕命,東方雄雖見男子身體赤裸,但卻沒有一絲羞澀之色。
東方雄運轉自身內息湧到男子體內去,一時不察,內息被那男子護體真元反彈,返回自身。
雖被男子體內真元反彈自身內息,但還是發現這名男子身上有著一道強勁的內元在維持自身生機,使得自己不曾隕命。
東方雄好奇之下,運轉內息再次湧入男子體內,持續輸入內息,探遍此人周身,發現其全身五臟六腑,穴竅經絡,骨骼肌肉早已碎裂成一塊塊。
但其自身卻以強橫內元將傷勢牢牢鎖住,使得自身肉身傷勢還維持在不曾崩潰的狀態,肉身雖然全是裂痕,但卻依舊保持著人形,不曾死去。
卻在這時,東方雄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氣,好像是從這名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那香氣味道直接隨著東方雄口鼻呼吸,進入她體內,先是流轉奇經八脈,四肢百骸,再與其經脈之中功力結合在一起,湧入丹田氣海之中。
東方雄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壯大了一層左右,身體陡然一僵,如遭雷擊,而那股香氣也在不斷隨著東方雄呼吸,持續進入其體內,為其洗筋伐髓,改異肉身體質,不斷壯大東方雄體內的功力,功力奔湧於全身經脈之中,浩浩蕩蕩,將東方雄功力推向了嶄新的層次。
不久之後,那股香氣消失,東方雄方才恢復身體控制,連忙盤膝而坐,打坐調息,將壯大的功力全數掌控之後,才站起身來,看向那名男子,神色莫名。
隨後,東方雄將這男子扔在馬背之上,有運功將周圍花草編織成一見外衣,披在這男子赤裸的身體之上。
隨後牽動馬匹,但在男子落於馬背之後,駿馬如遭雷擊,動彈不得,東方雄見此情形連忙贊功,方才將這駿馬牽動,往位於太湖中心位置的劍之島,劍之島之上的南宮世家而去。
而這名男子便是自歲月長河之中,跌落當前時間線的軒龍凌絕頂。
凌絕頂因為自身真靈深處的道傷,將自身人體秘境之中全部法力,肉身之中的血肉精華,全身氣血,自身大道法則一起抽乾,進入元神思感之中,以此壓制道傷。
外界的肉身只留下了一點點氣血與法力,維持肉身傷勢不再惡化,形體不再崩潰,以自身法力鎖住了肉身。
但因為歲月長河的時光之力,使得自身元神思感融入自身道果之中,肉身不再被凌絕頂所掌控,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
而東方雄所聞到的香氣,則是由凌絕頂自身法力被時光之力衝擊,鎖住自身氣血的法力波動,一部分氣血之中的生命之能散逸出來。
這部分氣血之中,生命之能所散發出來的異香,本是來源於凌絕頂修為境界的提升,生命本質的不斷進化,氣血的不斷純淨,方才自然而然產生的香氣。
這股香氣對於普通人來說,便是能讓自身生命本源進化的物質,在生命本源追求進化到更高層次,追求完美的本能驅使下,會使人陷入瘋狂狀態。
所以在一般情況下,凌絕頂是將之收斂入體的,免得被普通人聞到,陷入瘋狂狀態,對其糾纏不休。
而現在凌絕頂元神意識鎮壓道傷,融入自身道果,肉身不再被控制,雖然凌絕頂已經將所有血肉精華與氣血抽乾,將肉身如同凡人一般。
但其生命本質太高了,縱使抽乾了氣血與血肉精華,肉身所散發出來的異香,不再有讓普通人生命本源層次進化的能力,形同凡人。
但其現在所散發出來的異香,對於一般的練武之人來說依舊是天材地寶,靈丹妙藥般的存在,隨便聞一下,也足以增強功力,淬鍊自身肉身體質,讓一般練武之人突破現有的功力極限。
所以東方雄在聞到這股香氣之後,便增強了自身功力,突破自己的功力桎梏,達到一個嶄新的層次。
太湖外,東方雄牽著馬匹,帶著馬背之上的凌絕頂,來到了南宮世家在太湖旁邊建立的庭院之中。
而一旁的兩名僕人見到東方雄牽著馬到來,連忙向其走去,對其恭敬說道:“見過夫人,夫人可需要屬下為您牽馬。
東方雄回答道:“不用了。”
僕人繼續詢問道:“夫人可是還要繼續遊玩。”
東方雄回答道:“你去給我備船吧,我要回劍之島了。順便去取一件男子外衣來,我有用。”
僕人聽聞恭敬回答道:“是,屬下遵命。
夫人,屬下這就去備船。”
隨後一名僕人便走下去,去一旁的船塢之中準備回南宮世家的大船。
而另一名僕人則走進房間之中,取出來一件男子穿戴的外衣,將之遞與了東方雄。
東方雄接過外衣直接就披在了凌絕頂身上,而後牽著馬往太湖碼頭而去。
太湖碼頭,一艘大船屹立於湖面,東方雄到達碼頭後,直接就牽著馬上了大船,隨後大船啟動,往太湖中心的劍之島而去。
不久之後,大船到達太湖中心的劍之島,南宮世家主脈所居住的地方。
大船靠岸,東方雄則是繼續牽著馬走下船,往自己所居住的庭院而去,欲將馬背上的凌絕頂放下來,再好好探究一番,凌絕頂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奇異香氣。
在東方雄進入劍之島,走進南宮世家之後,有僕人見東方雄所牽的馬背之上有一男子,便去向南宮世家家主南宮逸稟報這一情況。
南宮逸小老婆火玉燕居住之地,南宮逸正在與火玉燕,你儂我儂,相互調情,正待南宮逸興趣正盛之時,正欲與火玉燕在房內尋歡作樂之時,卻聞房間外面傳來聲響。
“啟稟家主,夫人自太湖外遊玩歸來,但夫人所騎馬匹之上,背有一名男子,屬下特地來此稟報家主。”駐守南宮世家的一名僕人在房間外面說道。
南宮逸聞言,勃然大怒,在房間穿戴好衣物,便走出了房間,向那僕人問道:“夫人所騎馬匹之上,真的有一個男子,是什麼樣的。”
僕人回答道:“啟稟家主,馬背上的男子好像是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夫人帶著他回來之上,那人也沒有下馬,是夫人牽著馬回來的。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什麼異狀了。”
南宮逸聞言,自身憤怒頓時下去不少,先向僕人說道:“起來吧,等會隨我去見夫人。”
又對房間裡面的火玉燕說道:“玉燕,我去看看你姐姐在做什麼,一會兒就回去,你在房裡等我。”
火玉燕聽聞南宮逸如此說道,柔聲回答道:“夫君放心,玉燕明白。那就請夫君先去看看姐姐吧,玉燕在房裡等夫君回來。”
南宮逸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便直接帶著僕人往東方雄居住的庭院而去。
東方雄庭院之中,東方雄將馬背上的凌絕頂抱下,將其帶到一間空的房間裡面,將其放在床榻之上。
而後東方雄運轉功力,想要一探凌絕頂所散發出來的異香究竟,正在此時,只聞庭院之外傳來聲音:“家主到。”
東方雄聞言,便停下功力,走出了庭院,見到了趕來的南宮世家家主南宮逸。
東方雄開口道:“逸哥不去陪你那新娶的美妾,跑我這裡來幹嘛?”
南宮逸聞聽此言,頓時感覺頭疼,出聲安慰東方雄道:“夫人,我這不是聽說你遊玩歸來,為夫特意趕來看看,”
東方雄聞言,冷哼一聲,說道:“恐怕是你聽說我帶了個陌生男人回來,你才來看我的吧。
是不是以為我給你戴了綠帽子,想要人贓俱獲,你既然想知道那就隨我進來吧!”
東方雄說罷,轉身回了庭院之中,而南宮逸也跟著東方雄走了進去。
到了東方雄安置凌絕頂所在的房間裡面。
東方雄開口道:“逸哥,你自己看看吧!看看是不是如你想的那樣,我給你戴了綠帽子。”
南宮逸聞言,看向床榻之上的凌絕頂,只見凌絕頂被一襲男子外衣包裹身體,但露在衣服的身體,全部都是裂痕,無論臉上,還是四肢,都是深可見骨的裂痕。
讓人能夠一眼看見血肉之中的骨骼,就算是那露出來的骨骼也是充滿了裂紋,南宮逸見此,上前檢視。
南宮逸將自身內息探入凌絕頂體內,但同樣如同之前的東方雄一樣,被凌絕頂護體真元所反彈回來。
南宮逸見到這種情況,運轉全身功力,想要再探虛實,東方雄打斷了南宮逸的動作,說道:“逸哥,不用再用自己的功力去看了,我之前已經查探過了,這人全身上下都是裂縫,身體如同破碎的瓷器一般,一塊塊拼湊起來的,全靠他體內有一股強橫真元維持生機,方才不至於斃命。
此人受了如此重的傷勢,還能用自身功力維持生機,是我生平第一次見到。
我便想著若是能將其救回,以此救命之恩,邀請其加入南宮世家,那樣會給我們南宮世家增添一位強大戰力。
所以我將其帶了回來,沒想到會被逸哥你誤會,真是讓人生氣。”
南宮逸聞聽此言,連忙安慰東方雄道:“夫人不必如此生氣,為夫不知道夫人為我南宮家著想,是為夫錯了,為夫甘願受罰,請夫人責罰為夫吧!”
東方雄見南宮逸服軟,便輕聲細語道:“逸哥不必當真了,是我考慮不周,才會被誤會。
還是先讓大夫來看看此人的傷勢吧,看看是否能將其救回,也好為我南宮家增添戰力。”
南宮逸聞言,對東方雄說道:“夫人考慮的周道,先讓清老過來看看吧!”
隨後對屋外僕人說道:“小五,去藥房將清老請來,說這裡有個病人需要請他醫治一番。”
外面的僕人聞言,便急忙跑去南宮世家的藥房,將藥房中行醫最久,資格最老,醫術最好的南宮天清請到了東方雄的庭院之中。
南宮天清到達東方雄庭院之後,便直接進了凌絕頂所在房間,先向在房間內的南宮逸與東方雄行禮問好道:“南宮天清拜見家主,拜見夫人。”
南宮逸連忙將其扶起,說道:“清老不必行如此大禮,南宮逸承受不起,畢竟能是看著我長大的。”
南宮天清回答道:“家主客氣了,禮不可廢,南宮天清不能逾越禮法。
不知道家主讓小五叫我來,說有一位病人要我醫治,不知道那位病人在哪裡。”
南宮逸回答道:“那位病人就在這床上,請清老為其察看一番吧。”
南宮天清聞言,走了過去,只見床榻之上,躺著一人,全身都是傷痕,密密麻麻,讓人不忍直視。
南宮天清伸手把脈,只覺脈象微弱,如同遊絲一般,按這種情況早該是一個瀕死之人。
但卻能自把脈之處,感受到一股浩浩蕩蕩的宏大真元在護住此人體內生機,使得雖是身受重傷,卻還有一股勃勃生機在體內運轉,而南宮天清除此之外,再也無法查出任何情況。
南宮天清起身向南宮逸說道:“家主,老夫學藝不精,醫術低微,無法探清此人病症所在。
按他如此傷勢,全身骨骼盡碎,經脈盡斷,肌肉撕裂,五臟六腑也全是傷痕,據此看來,此人應該早已是一個死人才對,但其體內有一股強悍真元在護住體內生機,所以使之沒有隕命。
老夫對此無能為力,除非能找到傳說中的神兵神農尺,方能將其救回。
但是否能將其救回,也在未定之天,南宮天清不敢斷言。
不過照他體內生機來看,他雖是傷勢嚴重,但體內生機旺盛,或許他自己就能復原,但何時才能甦醒卻是未知之數。”
南宮逸聞言,回答道:“那就麻煩清老了,清老請回吧!”
南宮天清見此,也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這裡。
南宮逸見南宮天清離去,向東方雄說道:“夫人,既然清老已經這樣說了,那就將此人移往客房如何。
畢竟夫人你是女子,與這樣一個男人朝夕相處的話,難免會有下人會說閒話,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東方雄聽南宮逸如此說道,回答道:“逸哥既然這樣說了,那就將他安置在我這庭院旁邊的那個客房吧。
這樣我也好隨時探視他的傷勢,畢竟他是我救回來的。”
南宮逸聞言說道:“既然夫人如此說,那就依夫人所言,將他安置在庭院旁邊的那間空房裡面吧!
那樣夫人也好安心。”
東方雄聞言回答道:“那便多謝逸哥了。”
南宮逸說道:“夫妻之間,何必言謝,夫人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南宮逸說完,便走出房間,出了庭院,往火玉燕所在的居所住處方向去了。
東方雄見南宮逸出了庭院便往火玉燕住處而去,頓時心中妒火開始旺盛起來,但要將凌絕頂移往旁邊的客房,便壓制住了自身火氣。
隨後東方雄將凌絕頂送到庭院旁邊的客房之中,又安排了一個女僕照顧凌絕頂,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東方雄回房之後,盤膝而坐,呼吸吐納天地之氣,只感覺自己的功力執行比之從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有餘。
彷彿現在的身體像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純淨無垢,與天地自然相互合一。
隨後的日子裡,東方雄時不時過幾天就去凌絕頂所在的房間,以自身功力攻擊凌絕頂肉身,所未傷及凌絕頂分毫,但也使其散發出那股奇異的香氣。
東方雄藉助這股香氣,盤膝打坐,增強自身功力,體質。使得自身功力持續提升,體質也在不斷變強。
東方雄隨著時間流逝,也開始逐漸依賴起了凌絕頂肉身所散發出來的奇異香氣,將之視為自身的秘密,也沒有將這香氣的秘密說與南宮逸聽。
時光匆匆,歲月流逝。
兩年時光轉瞬即逝,終於在南宮逸宣佈火玉燕懷有身孕的那一天,那股奇異香氣的作用,再也無法使東方雄的功力增加,她的體質也無法再強大下去。
但經由這兩年時間,東方雄的功力早已超越南宮逸,身體也到達了金剛不壞的狀態,縱使是用地神兵全力以赴的攻擊也無法傷及其肉身分毫的地步。
東方雄這兩年時間裡,自身心神也被凌絕頂身體所散發出來的自然氣息洗禮,使得其脾氣逐漸平和,安詳,與火玉燕的關係也得到了改善。
但與南宮逸之間的感情卻產生了裂痕,這兩年來,南宮逸雖與其同床共枕,但陪伴火玉燕的時間卻遠遠超過與東方雄相伴的日子。
東方雄心性雖然改善不少,但其自身的妒忌之心還是沒有消失。
直到火玉燕生下南宮逸的兒子,南宮逸為其子取名問天,而東方雄的肚子卻始終沒有動靜,遲遲沒有懷孕。
一些來為南宮逸兒子南宮問天慶祝彌月之喜的賓客,私底下議論紛紛,說東方雄是不是不能懷孕。
不然南宮逸將其娶進門多年,肚子卻遲遲沒有動靜,導致東方雄心神再起波瀾,妒忌之火源源不斷的在她心裡燃燒。
時間又過去一年零幾個月,火玉燕又再次懷有身孕,這次東方雄再也忍不住內心深處的妒忌之火。
東方雄便往凌絕頂所在客房走去,這三年多來,凌絕頂依舊昏迷不醒,但其肉身雖然傷勢嚴重,體內生機卻在吸收天地之精華的過程中逐漸壯大,其身體的裂痕也在逐漸縮小,變得沒有三年前那麼駭人。
凌絕頂所在客房,經過三年多來的時間,已經被東方雄改造的更加豪華,成了一座與東方雄庭院相比,也不遜色的莊園。
東方雄走進凌絕頂所在莊園,將女僕打發離開,女僕見此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東方雄在這三年多時間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此看望裡面的病人。
東方雄走進房間,見到了床榻之上的凌絕頂,與過去相比,凌絕頂雖然全身依舊是裂痕,但也癒合的只剩一道道細小的紅線。
凌絕頂的樣貌也因裂痕的癒合,恢復了之前俊美的樣子,使人望著賞心悅目。
其身體癒合的過程中,散發出了一股自然的氣息,能使人身心舒暢,像是得到大自然的洗禮一般,讓人心神平和下來,不再煩躁不安。
東方雄在這三年多來,每隔一段時間,便與凌絕頂朝夕相處,也被凌絕頂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吸引,但其內心掛念著南宮逸,便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但如今東方雄因為南宮逸的冷落,自身的情緒失控,凌絕頂在她心裡的身影不斷擴大,將南宮逸的身影驅逐,只剩下凌絕頂的身影。
東方雄便獨自一人來到凌絕頂房間,隨後房間關閉,一道氣團將房間封鎖,裡面之事,外人不得而知。
而當東方雄與凌絕頂在行周公禮時,凌絕頂身體突生變化。
因為東方雄的先天陰氣進入凌絕頂體內,卻見凌絕頂人體秘境輪海所在之處,起了變化。
人體秘境輪海之中,飛出了一副先天太極圖,將二人身軀籠罩。
陰陽二氣自東方雄與凌絕頂身上湧入太極圖,太極圖開始旋轉,黑白陰陽魚,相互追逐,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形成一個完美和諧的陰陽迴圈。
陰陽魚在旋轉過程中,不斷將陰陽二氣用於洗禮東方雄的肉身,讓其血肉純淨,氣血壯大,由純陰化為純陽。
全身骨骼也被陰陽二氣淬鍊的如金似玉,骨髓也從普通的白色淬鍊成如同金玉一般,耀眼奪目。
其五臟六腑之中的穢氣,雜質也被陰陽二氣磨滅,五臟六腑純淨的無瑕無垢,沒有一絲雜質,猶如神器。
體表也被陰陽二氣滋養後晶瑩而富有光澤,近乎透明,閃爍著寶輝。
不久太極圖迴歸凌絕頂輪海之中,東方雄也獨自起身穿好了衣物,再將凌絕頂身軀遮蓋。
而後東方雄便盤膝而坐,內視己身,看見自身體內全新的狀態,五臟六腑無瑕無垢,骨骼如金似玉,丹田氣海也擴大數倍。
自身功力如同汪洋穿梭於全身經脈之中,浩浩蕩蕩。
而身體現在的強度,也完全超越以往的狀態,東方雄感覺自己強大無比,同時自身的元神也被陰陽二氣洗禮,妒火消失,心神平靜如水,不再有對南宮逸與火玉燕之間的感情再存嫉妒。
而當先天太極圖迴歸凌絕頂輪海以後,依舊旋轉不休,攪動凌絕頂輪海秘境,使其恢復了一點法力,雖然微弱,但卻逐漸壯大起來,法力流轉凌絕頂體內五大人體秘境,啟用秘境原有的神力之門,將之湧入凌絕頂仙台之上的元神,將凌絕頂融入道果的元神思感喚醒一絲。
這絲元神之力開始嘗試掌控凌絕頂肉身,但依舊不足以讓凌絕頂甦醒,只不過讓凌絕頂的手指動彈了一下,但由於東方雄在盤膝打坐,便沒有看到凌絕頂動彈的手指。
東方雄在探查完自身變化之後,便起身出了房間,回到自己的庭院。
隨後,幾個月裡,東方雄每隔十五天便來凌絕頂房間一次,裡面發生的事情外人不得而知。
但東方雄在出來以後,臉色紅潤,彷彿被滋潤過一般。
直到一天,東方雄感到一陣噁心,想吐卻吐不出來的感覺,隨即內視,看見自己肚中有了一個胎兒正在成形,東方雄激動無比,她知道這是自己懷了身孕。
這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將會好好的珍惜她,愛護她,讓她平安長大。
而後,東方雄懷孕的訊息,便被南宮逸得知,南宮逸也欣喜無比。
隨後幾個月東方雄便於庭院養胎,凌絕頂那裡也沒有去了。
而南宮逸卻也因為自身實力,以及名滿江湖的聲望原因,被朝廷看中,朝廷以公爵之位封賜與南宮逸,拉攏南宮逸。
南宮逸欣然接受朝廷的封賜。
卻不知道這次的封賜,卻包藏禍心,天地盟的人以重金收買了來封賜南宮逸的大太監,想在封賜大典上,搶奪南宮世家家傳神兵,天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