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讓人有一種道不明的熟悉感,正打算起身…

無思突然驚醒,睜開眼睛,便在一個很華麗而又空曠的大房間裡,這是在做夢嗎?一想到自己到手的美男飛了!心裡就忍不住的一低落。

一個聲音拉回了無思的思緒。

“各位考生晚上好,我是這次的主持人花依,鑑於所有考生都結束了第一場比賽,請允許我簡紹一下第二場考試,由鬼族、靈族、韶光族和玄靈族[玄靈族,擅長占卜之術和魅惑人心的本領]共同出題,考試是在夢中進行,所以考生是不會死也不會受傷,第一場考試成績和任務以發至系統,考試統一結束,祝考生考試愉快,我宣佈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

睡覺都不讓人休息。

系統:玉無思同學,主線任務尋找除自身以外的另外三名隊友,不計任何手段讓他們跟你一起去梅林離開夢境,友情提示能者多勞。

“這……”以這個學校的套路,有不好的預感。

周圍的環境變成了一間臥室,成堆的老師、永無止境的學習和重於泰山的責任 。

玉無思彷彿一個看客,被隔絕在外,這是——人族。

清晨天矇矇亮,臥室中一位十三歲的男孩在不停地做著練習且擺弄著各種裝甲,一位氣勢洶洶的十四歲的少女熟練的闖入的他房間“田清華,你憑什麼可以得到重點培養獲得去參加海納斯學院的唯一名額,你只不過是普通居民,而我可是下一個族長繼承人,憑什麼你都可以而我不行,明明我們的成績不相上下,你不配住在這裡,你……”

“任穩默!你給我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出去!”屋中傳來族長冰冷嚴肅的聲音。

“爸爸……”任穩默委屈的喊道。

“別叫我,出去!”

“哼!”任穩默就陰沉著臉跑了出去。“我給你安排了其他的住處,你以後避著她點,我已經將你的獎學金打給了你的父母,小默性急小孩子習性,你別理她就行,好好學,爭取進入海納斯學院,為我族爭光。”族長語氣平淡,凝視著田清華。

玉無思心裡一陣無語,海納斯學院對外廣招人才,報名除了年齡並沒其他門檻,為何只有一個名額?還有那個人族族長說的是人話嗎?對一個十三歲的小孩說一個十四歲的人是小孩子心性?我服了,看那女孩輕車熟路的模樣,很明顯就不是第一次來羞辱這個男孩了,這族長竟然如此偏心?

“明白,族長給與我優質的學習資源和好的生活環境,我又怎會恩將仇報,跟少族長慪氣。”

場景轉換……

透過窗戶,一間白色的房間擠滿了溫馨,一對夫妻和一個年僅7歲的男孩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看著電視,彷彿再也融不進任何一人。

這樣和諧的畫卷被一個不和諧的敲門聲打斷了,男士很疑惑:“難道媽媽來了,這麼晚了,就讓她明天來了,走夜路也不怕摔了,老婆快起去開門。這女士忙去開門,門口站著一位八歲的小男孩,滿目含笑,這是--田清華小時候,此時他手裡捧著一個東西,看似寶貝得緊:“媽媽,這是我送給您的…。”

那位女士驚訝的看見男孩:“田清華!孩子你怎麼回來了,然道犯事被送出來了!”

田清華:“沒有,族長大人說今天休息,這是……”

女士:“那就好,你打小就聰明,一定明白好好學習的重要性對嗎?快回去看書,你在玩的時候別人在學,那就落後別人好多了呀,要好好聽族長大人的話,這是好多人求都求不來福氣,你是我們家的希望,要爭取得到海納斯學院的考試名額,你是最棒的不會讓媽媽失望的對嗎?”

田清華:“知道的媽媽,那我先回去了……”然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場景再一次轉換……

只見一片喧囂,吶喊聲和歡呼聲交織,玉無思逐漸實體化,這是…連忙問問旁邊正在喝彩的姑娘:“小姑娘這是在幹嘛呀?”被打斷個小姑娘回答道:“這是人族的海納斯學院名額爭奪賽”

“嗯,謝謝”然後就看見了一位渾身散發著淡淡冷漠氣息的男孩揹著光上了臺,他低著頭,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在日光燈的照耀下,男孩那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髮頂上居然還映著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凜冽桀驁的眼神,細細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樑下帶著一副銀色的眼鏡,和他的眼神一樣閃著犀利的光芒,很明顯是長大了的--田清華。

上場了!然後玉無思匆匆向田清華的方向奔去。

小姑娘激動道:“好美的姐姐啊,忘問要系統QQ號了啊啊啊啊!!!”

系統提示還有半個小時將田清華帶離他的夢境,否則算比賽失敗。

玉無思衝上臺拉著田清華:“快跟我走,要來不及了”田清華迷迷糊糊的被無思拉下了臺,清醒過來掙脫開了玉無思的手:“這位姑娘我還要比賽,這比賽對我很重要,有什麼事等一會兒說。”

無思依舊抓住他的衣袍“你聽我說,這是你的夢境,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此時正在參加海納斯學院的考試,若你在不離開便判斷為考試失敗,你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想想你的老師,想想你的父母,想……”

田清華不知道從哪裡一個小球,剛好丟在玉無思手上。

砰~~

一聲巨響,玉無思便被關在一個透明的球體裡面,她東摸摸西摸摸,怎麼都找不到破解之法。

“田清華,你不講武德”無思喊道。

“抱歉,我之後會當面給你賠罪!”話落他轉頭上了臺,和其他參賽者一起都紛紛拿出自己的參賽作品。

場景轉換…

空曠的比賽臺上,只有田清華一人無力的蹲在臺上,難以置信的捧著手裡已經破爛不堪的作品。臺下的觀眾也走的只剩下寥寥數人。

這,咋回事?有了,無思立即雙手結印,出現了了一個很大的白色時鐘的圖案,時鐘不停的向前轉動著,透明的球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破舊直至消散。

玉無思向田清華走去,正想著怎麼開口。

田清華忽然站了起來,用沉穩的語氣開口“你說的對…”

玉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