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之珠之中,一道人影口中唸咒語,身上的姿勢不斷變換著。

“青蓮造化經,造化青蓮生,混沌衍天地,仙道我馳騁,天地元氣歸,萬物順我心,一念天地通,坐看滄海枯......“

陸凌淵瀏覽了一遍卷軸之中記載的功法,便是知曉這青蓮造化經乃是一道偏向養身、煉心道法,其品級在天級上品。

青蓮造化經有九層,青蓮造化經一旦初悟之後,在修士身體之內便會形成一道蓮臺,蓮臺之上便會生出四瓣蓮花,之後若是功法更加精進一分,蓮花都能夠多四道。

最終三十六瓣青蓮齊現之時,便是能夠使得修煉者悟出青蓮涅槃身,此身蘊含無窮的生機之力,能夠為修仙者提供無數的恢復力。

陸凌淵深諳此道,若是能夠修行至九層大成,就相當於修仙者多了半條命,絕對是至高無上的手段。

不過此經在未曾大成之時,所衍化的花瓣也是有助於修行者的恢復生機,效果比一些恢復之類別的丹藥都要管用。

陸凌淵的主修功法陰陽五行真訣拋開基礎的鍛鍊五行真炁之功能,其功效更偏向攻擊手段。

青蓮造化經也能有助力草木靈氣的修行,其功效則是注重於自身的恢復,一旦修煉至三十六瓣青蓮,這青蓮涅槃身為修仙者提供的無可估量的戰力。

不過,既然是天級功法,想要修煉起來就極其耗費時間,並且還需要長時間的領悟,並非一朝一夕可得。

陸凌淵自修煉室之中走出,便是見到符錦兒、陸秋水、許樓蘭齊聚一室,三女正在聊著一些家常。

許樓蘭膚色黝黑,有些嫉妒的凝向符錦兒和陸秋水道:“符姐姐、陸前輩,為什麼你們那裡如此雄偉,而我這裡卻是像鐵板一樣呢?”

說著說著,許樓蘭就雙手繞過符錦兒的腋下,在符錦兒的酥胸之上打量了一番,頓時有一股自卑之感竄上心頭。

陸凌淵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符錦兒臉兒一紅,匆忙將許樓蘭惡作劇一般壞手拿開。

符錦兒立刻就是恭敬的從座位之上起身,欣喜道:“夫君!”

許樓蘭和陸秋水亦然是喊了陸凌淵一聲,陸凌淵都是一一回應。

許樓蘭打量了陸凌淵一眼。

“陸道友,多年未見,你居然已經成為了築基境的修士,可喜可賀啊,不過,聽說陸道友築基並未舉行築基大典啊,若是你舉行築基大典,我一定會送陸道友一份賀禮的,對了,現在似乎不能叫陸道友,應該叫陸前輩了!”

陸凌淵淡然一笑道:“你我之交情,叫我陸道友就行,至於築基大典之事,陸某素來都喜歡低調行事,而不是大多數有了一點成就就沾沾自喜,弄得天下皆知之人!”

許樓蘭朝著陸凌淵拱了拱手。

“陸道友高義,你傳授給我的煉器之道高明無比,爺爺見識了幾番,便是說想要見一見這位世外高人的後代,去與不去,取決於陸道友自己,至於那位世外高人,陸道友的姓名我並未與爺爺言明,陸道友大可放心!“

陸凌淵淡淡開口:“若是許前輩想要見我一面,我自是要見的,待得哪日有空暇,我去一趟萬兵閣就是。”

許樓蘭見到陸凌淵如此說了,便是放下心來,告辭離去。

陸凌淵對於煉器之道並沒有浸淫多深,好在陸凌淵在前世修仙界之中,就是博學多聞之人,當年對於許樓蘭的一番理論指導,卻是使得許樓蘭在煉器之道有較大的突破。

許樓蘭對於陸凌淵此人是真的感激不已,將其當作真的可交心的好友的。

許樓蘭走後,陸秋水也是一雙美眸盯在陸凌淵的身上,沉寂片刻,陸秋水朱唇輕啟道:“凌淵,你是否聽說過陰蝕深淵?”

陸凌淵沉思,陰蝕深淵,乃是青元群島的一處險地,此地終年陰氣瀰漫之地,極陰之地,極其滋生邪祟。

這些邪祟之中亦然有強有弱,在深淵之內,雖有無數的修士葬身其中,陰蝕深淵又簡稱

但不得不承認,陰蝕深淵之中危機和機緣都是並存的。

像是築基丹的幾味主藥,許多修士在其中就是尋到過蹤跡,但可惜的是並無築基丹丹方。

其餘的各種丹藥的藥材幾乎在陰蝕深淵之中都有其身影,陰蝕地之中的確有不可估量的風險,就算是築基境大圓滿的修士,在其中都無法百分之百保證在陰蝕地全身而退。

陸秋水沉思片刻,輕聲道:“凌淵我遇到瓶頸,若是能夠在陰蝕地磨練一番,說不準能夠突破築基中期...”

陸凌淵沉思片刻,便是深知這陸秋水的囊中羞澀了,在上一場獸潮之中,陸秋水在斬妖之中獲得的報酬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青元群島之中,大多數光明正大的機緣,幾乎就沒陸秋水這等修士的事。

“水姨,難不成你也要為晉升修為境界從而鋌而走險了麼,若是你隕落在這等陰蝕深淵之地,我陸家便會損失一名主殿長老,到時候我陸家族長陸千衍隕落,我陸家真的就再無翻身之地了!”

陸秋水聞言,嘆息一聲道:“青元群島之上,能夠突破築基之境方是極難之事,更別提築基境之後的境界突破了。家族之中不可能有突破築基境中期的資源!”

“我等雖然是修仙家族,但卻是最下乘的築基家族,我陸秋水本甘願在青禾山陸家做個守成的長老,但家族的局勢和凌淵你的修為,都讓我陸秋水自卑不已,生出了想要走出去看看的想法!“

“再者,我輩修仙者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族長隕落,家族也定當不保,我何不鋌而走險,去此等兇葬之地去瞧瞧,去看看呢?”

陸凌淵默然,淡然道:“既然如此,水姨我就陪你去一趟,不過這等凶地自是兇險萬分,我等築基修士在其中也不可肆意妄為的,水姨你若是要進去,一定要聽從我的指揮!”

陸秋水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好,出發的時間就定在三日之後,為了應對危險,我要準備一些陽屬性的符籙對付那些深淵之中的邪祟!”

陸秋水辭別,陸凌淵和陸秋水相約三日再見。

陸秋水走後,符錦兒終於凝視著自己的夫君,臉色有些微微的不喜道:“夫君,我看許姑娘還是很不錯,似乎許姑娘對夫君也有些好感,若是夫君願意,多一對道侶錦兒亦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但陸秋水不行,她不僅僅是夫君的姨,並且年紀還大,她有些配不上夫君的,雖然她的修為和夫君相當...”

符錦兒似是察覺到陸秋水最近和陸凌淵的來往愈加頻繁了,導致其生出了許多的醋意。

陸凌淵朝著符錦兒的面龐之上捏了捏,笑了笑。

“我的錦兒居然是吃醋了,放心吧,我陸凌淵對錦兒還是一心一意的,有錦兒一個道侶就夠了,如果錦兒還生夫君的氣,夫君今天就好好獎勵錦兒!”

話罷,陸凌淵就手臂環過符錦兒纖細的腰肢,踏入了兩個人共眠的臥榻。

鴛鴦帳之內,又是一夜的鶯歌燕語,銀河氾濫三萬點,天瀑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