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茵身上沒有一絲多餘出來的贅肉,腰身盈盈,纖細的胳膊環在身前,精緻的頸間輪廓和瘦弱的肩膀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哪怕已經懷孕兩個月了,小腹也只是微微突出一點,卻更讓她顯得端莊典雅。

頸間和耳後的吻痕,如同一朵朵豔麗的櫻花,在她的身上綻放,為許茵無形之中增添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嫵媚。

端莊典雅與魅惑性感竟然同時在許茵的身上出現,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她的臉龐,露出了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反而使她充滿了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這是……怎麼回事?茵兒……你身上……”花研故意大聲喊道,還驚訝地捂著嘴巴,彷彿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樣看著許茵。

沈欣也立刻注意到許茵身上印記,臉上的笑容立刻被憤怒與嫌棄代替。

“你身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痕跡,這痕跡根本就不是過敏所致的,倒像是做那事之後留下的……”

許茵心裡冷冷的笑道,這就是你們的計劃,讓自己在你們面前故意丟人,你們可真是有雅興!

秦淵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許茵,眼神裡的寒芒如同冰稜,直直刺向許茵,他從未料到這個女人也有如此撩人的一面。

他一貫的冷酷表情讓沈欣和花研兩個人還以為秦淵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許茵,你要你好好解釋解釋,你這身上的痕跡是哪裡來的?我們秦家家風清白,可不要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的兒媳婦。”

許茵這才知道,原來她們不僅僅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話,更狠毒的在這裡等著她呢!

許茵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秦淵,身上這一切是怎麼來的?沒有人比他這個始作俑者更加清楚了吧

沈欣見許茵一直看著秦淵,以為許茵在向秦淵求情。

沈欣一臉嫌棄的看著許茵,“你這個時候看著阿淵又有什麼用?你做了對不起阿淵的事情,難道還要讓他來替你求情嗎?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我想聽秦淵自己說!”

許茵冷冷地看著沈欣,這個女人打了一手好算盤,她以為抓到了自己把柄嗎?簡直是愚不可及。

“這件事誰說也沒用,你作為我們秦家的兒媳婦,竟然和別人弄了這麼一身,你怎麼對得起阿淵?怎麼對得起秦家對你的照顧?阿淵心軟不捨得和你離婚,可我這個當母親的忍不了!”

“可笑!秦家何來對我的照顧……將我爸爸媽媽照顧進監牢?將我哥哥照顧成殘廢?將我媽媽照顧到含恨而終?那我是不是該多謝你們的照顧!”許茵都要被氣笑了,這一家人可真是奇葩,兒子手段殘忍,情兒搬弄是非,母親信口雌黃,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說那些沒用,先去醫院做親子鑑定吧,誰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可不想給別人養野種!”

沈欣說著就拉著許茵走出去。

花研巴不得許茵快點走,可是臉上還裝出難過的樣子,“茵兒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淵哥哥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這樣對他呢?你這樣做真的是太傷人心了。”

“你們未免太欺負人了,什麼事情都還沒說明白的,一個一個屎盆子就往我頭上扣,我算是看清楚了,這明顯是一場賊喊捉賊的陰謀。”

秦淵將她弄的傷痕累累,沈欣又來賊喊捉賊,想讓自己搬出秦家直說就好,費這麼大勁有必要嗎?

“誰告訴你這是我和別人弄出來的,我天天在家裡坐著,怎麼可能和別人廝混在一起?”

許茵快被氣的吐血了,為了陷害她,這兩個女人真是煞費苦心,她倒要看看她們還能給自己編多少離奇的經歷。

“那……可不一定啊,這個家裡可不止淵哥哥一個男人呀。”

花研若有所思的說道。

“對了,今天上午大哥不是來你房間了嗎,難道……茵兒你竟然……\"

花研將這個“難道”尾音拖得長長的,生怕人不知道,秦琛和許茵背地裡有一腿。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想汙衊別人,好歹要有個證據吧,你們這事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汙衊我未免太欺負人了。”

竟然將秦琛都牽扯進來了。

“證據就是你這一身狼藉,你這一身吻痕難道不是證據嗎?”

花研立刻說道。

“你如果不服的話,我們可以到老爺子面前,讓老爺子做主,許茵,我是給你留臉面,畢竟家醜不外揚,這件事情咱們自己能解決了就解決了,非要鬧到老爺子面前去,你才認罪?難道還不夠丟人的嗎?”

“我怎麼就丟人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把話說清楚?”

許茵心裡的一股怒火瞬間燃燒起來,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啊。

“你身為有夫之婦,而且還在懷孕期間,你竟然把自己身上弄成這樣,和野男人苟且好歹也有個尺度,連自己屁股都擦不乾淨,還有什麼臉面呆在秦家!”

沈欣說的頭頭是道,彷彿她已經親眼所見了許茵和別的男人做壞事。

“這一身傷痕是拜誰所賜?你們難道不應該問一問秦淵嗎?什麼都沒問清楚就過來說我。”

沈欣和花研兩個人頓時瞪大眼睛看著秦淵,難道說這些都是秦淵弄的?

秦淵一直默默的看著這三個女人,沒有說話,也不替許茵講明白。

許茵心裡已經將秦淵罵了個遍,什麼難聽就罵什麼,害得自己一身狼藉,現在還被他媽和他的這個情人汙衊,他卻連個屁都不放,在一旁看好戲。

“阿淵……她什麼意思?這些都是……你弄的?沈欣難以置信的問秦淵。

要知道,秦淵在沈欣的印象裡,不僅是一個優秀出色的兒子,還是一個非常理智的男人,而且事事以工作為重,他怎麼可能把許茵弄成這樣。

“秦淵,你要是個男人你就解釋清楚,害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受罪,你算什麼男人?”

許茵瞪了一眼秦淵,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