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神通師兄,居然真的揪出了一名不死血族奸細!”

上官天策的臉色一沉,隨即四處張望了起來,“可是谷師兄他人呢,為何不見蹤影?”

“許青,你可曾看到谷師兄?”

一旁的獨孤勝開口問道。

然而,林逸卻搖了搖頭,“我也只是比你們早到一小會而已,等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副樣子了。”

林逸的內心,卻是冷冷一笑,這個穀神通,通知這麼多內門聖徒,估計本來是想抓他一個現行,卻死也沒想到,這些人來後,看到的會是他自己的屍體。

“聖地之中,出現了不死血族的奸細,這件事情,必須要趕緊向聖地高層彙報。”

林逸一臉鄭重地道:“穀神通師兄現在失蹤,說明,不死血族的奸細,很可能不止一位。”

“谷師兄他,現在很可能有危險。”

“許青說的對。”

上官天策點了點頭,“我們立刻將這一具不死血族的屍體,交給聖地高層處理。”

一行人,趕忙扛起了地上穀神通的屍體,向著天劍聖地的深處走去。

……

天劍聖地。

中央聖殿。

穀神通的屍體,被林逸等一眾內門聖徒,一起送到了這中央聖殿中。

此刻,在聖殿中值守的,正是玄雨半聖。

除去玄雨半聖之外,在這大殿內,還有一位內門半聖級別的聖長老,和幾位尊者境長老。

此時的他們,皆打量著地上穀神通的屍體,神色十分凝重。

這時候,另外一位聖長老,忽然快步向前,走到了穀神通的面前,將他身上的劍鞘和儲物袋給取了下來。

隨即,他的臉色便陡然一沉,道:“這不死血族的身上,怎麼會持有神通的信物?”

“難道,神通他,已經被不死血族所害?”

“怎麼會這樣?”

這位聖長老,正是穀神通的師尊,也是天劍聖地的一位半聖,名為明光半聖。

看到自己弟子的信物,居然都在這不死血族的屍體上面,明光半聖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穀神通,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將你們看到的經過,一五一十地都說一遍。”明光半聖氣得渾身發抖,隨即看向了林逸和上官天策等一眾內門聖徒。

上官天策和獨孤勝幾人,只能將他們看到的,全都告訴了明光半聖。

“許青,你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明光半聖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林逸的身上。

其他內門聖徒,都是一起出現的,只有林逸,早所有人一步,出現在現場之中,自然嫌疑很大。

不過,林逸也不慌不忙,他早有準備,取出了一封書信,交給了明光半聖,道:“我是受到萬花語師姐的邀請,前往七彩橋赴約。”

聽得這話,上官天策和獨孤勝幾人的臉色,都不由微微一變。

萬花語,居然又向林逸發出了邀請,而且還是約在了三更半夜?難不成,真是看上了林逸,想和林逸發生點什麼。

“只是,等我到了七彩橋的時候,卻只看到地上的不死血族屍體,並沒有看到萬花語師姐。也不知道,為何穀神通師兄身上的東西,會在這不死血族的身上。”

林逸知道,自己不能說實話,何況穀神通被那一枚煉血符,變成不死血族的事情,太過離譜,說出來恐怕沒人會信任,反而會讓他陷入麻煩當中。

就在這時候,一道倩影從大殿外面走了進來,不是別人,卻正是萬花語。

“見過兩位半聖。”

“各位長老。”

萬花語的神色,顯得十分從容,向著玄雨半聖和明光半聖,以及幾位尊者境長老一一行禮。

“花語,你來的正好。”

明光半聖將手中的書信,交給了萬花語,道:“這封信,可是你寫給許青的?”

萬花語只是看了一眼,便點了點頭,道:“這的確是我寫給許青師弟的。”

“不過不知為何,許青師弟沒有赴約,讓我白跑了一趟。”

萬花語一臉嗔怪地看著林逸,“我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子,給放了鴿子。”

看到萬花語這副表情,上官天策和獨孤勝等人,皆皺了皺眉,看來,這兩人之間,真的有戲。

明光半聖眉頭一皺,“花語,據老夫所知,神通一向對你有意。”

“今天晚上,有弟子看到,說他最後一個人找的人是你。”

“你可知道他去了哪裡?”

“谷師兄的確來找過我,並且,還向我表露了愛意。”

萬花語臻了臻首,“但我不想騙他,於是跟他明說,我喜歡的人是許青師弟,並且我們晚上三更,約好了在七彩橋見面。”

“結果谷師兄經受不住刺激,便憤怒地跑了出去,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明光半聖面色一沉:“你知不知道,你谷師兄他,很可能已經遭了不死血族的毒手。”

“什麼?!”

萬花語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驚愕的表情,“谷師兄怎麼會遇上不死血族?”

一旁的玄雨半聖,目光微微閃爍,道:“他一定是去找許青麻煩的路上,遭遇到了不死血族的奸細。”

“而且,奸細還不止一位。”

“穀神通的東西雖然遺落在這不死血族的身上,但他未必就已經身死。”

“我們啟動聖地大陣,立即再去找一找,興許還能將他找到。”

明光半聖眼睛一亮,立即道:“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

說罷,他看向了林逸和萬花語幾人,道:“你們也幫忙去找,誰能找到神通的下落,老夫獎勵他五枚,不,十枚聖侯丹!”

“是。”

一眾內門聖徒聞言,也是皆拱了拱手,而後退出了中央聖殿。

一位半聖,一次性拿出十枚聖侯丹,並不是多讓人吃驚的事情。

只不過,聖侯丹雖好,可要找到穀神通的下落,卻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